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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一刻说话的语气,带着淡淡清愁。“我以为你是随时都可以看到的人,其实不是。”
在她内心疲惫的时候,能看到的,却是一张张虚伪的面孔,让她万分怀念他。
原来,她也好想他。
身心疲惫的时候,想见不能见的时候,原来也让人的心,很不好过。
她似乎开始,跟上他的脚步,品尝他也尝过的滋味了。
南烈羲一愣,没再说话。
但她的表白,已经胜过千言万语,仿佛自己在黑暗的路程之中,见到了一缕晨光。
他依稀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偶尔也会想,这种时候,他要是在身边该多好。”她轻声叹气,说出从不跟人提及的心事。
琥珀的螓首,就贴着他的脖子,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发丝,魅惑男子内心的渴求和躁动,她给的甜,却仿佛让他更加不餍足。
虽然早就预想过,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他以为她当真要过几年,才明白他的用心之深,才能喜欢上他。
他的心里,岂止是欢喜?简直就是雀跃,那些汹涌的情绪,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原来感情当真是两情相悦,才最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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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很甜必看
“今夜,留下来吧。”
南烈羲的俊颜,贴近她粉嫩白皙的娇颜,两人的鼻梁几乎要碰着的亲密无间,那一双墨黑深邃的眼睛,对着那浅棕色的美丽眼瞳,他们彼此都微笑着,那种温柔,仿佛要将彼此的心都融化了。
他的嗓音透露几分磁性,几分低哑,几分迷人,几分炽热,几分紧窒,他只觉得以往对她亏欠太多,所以即便她要他等待几年才有结果,他也想要相信她,等下去。唯独今天是第一回,他按耐不住想要挽留她。
只需要一夜而已。
他要罄尽这两个多月来对她的思念。
“可是明早我就要回去。”她的话音未落,已然被他含住了唇儿,他低声哺喂着一丝丝气息,将暖热的答案,亲自送到她的嘴边。
“我骑马送你。”
琥珀再无机会反驳,他的唇宛若若有若无的造访一般,时而贴近,时而在周遭远离,她被他熟练又挑动人心的举动稍稍迷惑,只能睁大着眼眸看他,含糊不清地回答。“好吧,今天是难得的游船会,你要如何招待我?该不会让我在这船上晃一天吧。”
该不会,就准备吻她一天吧。
她粉唇贴着他的薄唇,微微的凉意,他吻住一次,很快又放开,她笑道,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有些羞赧腼腆。“我刚吃了几颗莲子,嘴巴会好苦。”
“不会。”南烈羲却突地将她的螓首按住,任由他彻底品尝,方才的蜻蜓点水,实在浅尝辄止,无法解开他对她的渴求。那些期盼太多太满,这一点点亲昵,反而让男人觉得内心的不满,愈发空虚起来。
南烈羲的笑意,在黑眸之内,渐渐深沉,在薄唇边,也扬起狡猾又得意的笑容,以往若是琥珀看到他这样的笑,一定会觉得他在算计什么阴谋诡计,如今,他身上偶尔泄露的戾气或者邪气,仿佛在她的眼底,也变得很淡很淡,一阵风,也会吹的干净。
“很甜。”
她的唇中,有淡淡的莲子清香,或许当真有一丝苦味,但早已被两人口舌相触越吻越深的情绪化解了,他只觉得对她的想念,用这一个吻来偿还的话,或许应该吻到黄昏才算放过她。
那仿佛是对她的露骨称赞,她的眼底闪过一道羞涩笑容,要说直接,她哪里比得过南烈羲呢?以往他总是对她强取豪夺,让她见识过他对女子凶狠又不餍足的手段,他就像是一只凶兽,她的甜美,也沦为他腹中的猎物,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够,很不够,要多,要更多。。。。。。
因为甜,所以他胃口大开么?她这边想着,不过南烈羲明显不给她分心的机会,一手贴住她的背脊,把她逼到他的面前,让他更方便吻住她。
不过,今日的南烈羲,却不满足过分索求。他将男女之间的亲密,当成一种两小无猜般的游戏——湿濡的唇交缠,他吻得无比轻柔,像蝶儿嬉花,浅啄、浅啄、浅啄——好几回她都快碰上他薄温的唇之际,他又退开。她眼眸一沉,挫败低吟,他又贴回来……
“你别动!”
这三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总是提醒她,她的青涩懵懂,根本无法对付老奸巨猾的情场老手吗?琥珀最终耐心用罄,蓦地撞上他的下巴,双掌学着他方才的霸道方式,用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送进自己嘴里,粉唇缠薄唇,与他的气息彻彻底底交濡缠绵。
她不爱总是处于下风的境地。
即便在感情上,不想总是被南烈羲当成是个孩子,一个吻而已,也绝非能够难住她的伎俩。
直到两人从彼此唇边退开,已经是双方肺叶缺乏气息,闷得发疼。
“吻人的功课,倒是进步许多。”南烈羲总觉得她的性情之内,残存天生的纯真,那些纯真,总是逼得他退无可退,若这里不是卫湖,若他们不是在船上,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跟正人君子一般坐怀不乱,他平复内心的微微躁动,贴上她的耳边,哑然低语:“是我教得好么?”
“哪里是你的功劳,我原本就是那种学什么就比别人快的——”琥珀又气又急,不假思索地争辩,这才听到南烈羲的低声沉笑,一串串从喉咙溢出。
他原来是开她的玩笑,就是想要看她那么窘迫狡辩的模样吧。
他笑颜看她,她实在被看得很不自在,只能别开视线,轻轻依靠在他的胸怀上,沉默着,彼此都不说话。
她的眼眸,轻轻合上。长长的睫毛在细致的眼底肌肤投下一层暗影,他忍不住动手摸了摸她的睫毛,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的精致,天生的姿容,是那些习惯用胭脂水粉来描眉画唇的贵族小姐,都截然不同的清纯。
“你的胸膛,好烫。”她伏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好半晌仍无法平息,唇上仍停留着他炙热触戚,麻麻烫烫的。
南烈羲黑眸一沉,没有说话,两个人在一起,总是互相渴求,他的内心炽热一团火焰,更别说胸膛了。
他的指腹,微微停留,停在她的巴掌小脸上。
那是一张美得会让人窒息的无瑕脸庞。
小麦色的男子指头,轻轻抚着柔嫩粉红的唇瓣,她嘤咛一声,正想睁开眼眸来瞧他又有什么花招,南烈羲却觉得胸口更多狂热情绪作祟,他猝然低头,使劲的吻着她。除了投入的回应,她脑中转不出第二个念头,他拉她的双臂环住自己的颈项,接着不需要更多引导,她只是紧紧攀住他,少女柔软的丰盈,贴着男子华服之下的结实胸膛,密密实实的激吻,像浪潮般不停的拍打着她如花的唇瓣。
不知为何,一连几个吻,她看得出,南烈羲对她的想念之深,偏偏,她也不讨厌他跟自己的亲密。
“嘴酸了?”南烈羲眯起黑眸,好整以暇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她白皙的肤色,因为方才的亲吻暧昧,如今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微光,就像是天际美丽的彩霞,让他看不够。
他这么调侃,却换来琥珀一个击打在胸膛上的粉拳头,他觉得不痛不痒,不过看她难得的害羞,他也不再说笑。
以往他身下的女人也有过七八个,但他鲜少吻女人这么急不可耐的程度,对同一个女人连着吻好几次,更是少见的稀罕事。
他调整自己的吐纳气息,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你说的金少宗,我见过一两次,行踪隐秘,年纪轻,却是是个用毒高手,应该暗中被轩辕淙差遣。这回我派人帮你调查清楚。”
琥珀笑着挑眉看他,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肤色是小麦色,但如今离开大营战场,不再日晒雨淋,皮肤似乎更白了一些。不难想象,他以前说过,自己从小便是被人嘲笑男生女相,该是何等的俊俏模样。他的五官俊美,但沉默的时候,毫无表情的样子,也让人心生胆颤。“南烈羲,你不是吃味,不打算告诉我吗?”
“对你上心,还愿意帮你的男人,一定是对你有所企图,就算你不要打听他的身份,我也迟早会这么做。”南烈羲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然沉闷。
“南烈羲,你怕我选择别人吗?”她的笑声,宛若清风吹拂过风铃的声音,她一针见血,说破任何男人面对心爱女子,都会有的防备心理。
“你敢选择别人的话——”南烈羲凑近她的口鼻,当着她的面,说的不怀好意。森然的气息,被邪气替代,宛若他是个纨绔子弟,对待小家碧玉生出歹心。
“如何?要威胁我吗?我可不吃那一套。”琥珀直直望入那双黑眸之内,眼底清明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