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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宛然与萧青臧同时立了起来,面上都是惊讶之色,那人……赫然竟是上官凭。
上官凭拱手未礼,含笑向云孟铧道:“在下上官凭,特来领教云大侠高招!”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上官凭之名一报出来,台下顿然一片静寂。
云孟铧怔了一怔,半晌才淡淡道:“老夫以为与我有约的该是楚青衣才对,却不知上官公子为何忽然横插一杠子?”
台下此刻已反应过来,一片哗然中,有人大叫道:“正是正是,快叫楚青衣来……”
上官凭微微一笑,亦不见如何费力,平和清亮的声音已压下了台下喧嚣的声浪,只听他字正腔圆道:“所谓夫妻一体,楚青衣既是我上官凭的妻子,我来与她来,其实亦无甚差别!”
此话出口,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寂静,一众人等无不目瞪口呆。
宁宛然深深吸了口气,慢慢道:“我该回去了!”她虽极力控制,声音终究不免微微发颤。
萧青臧面色铁青,冷冷道:“十五郎,送你四姐回去!”
宁馨儿在宁家家谱中行四。
宁宛然心急如焚,在车中直是催着快些,再无往日的沉静安宁。
马车将将到了小院门口,她已急迫的推开车厢,以手一撑车辕,便跳了下去,浑然不顾裙角翻飞,春光外泄,急匆匆的奔了进去。
还未进院子,老远已听说楚青衣略带了沙哑声音大吼道:“上官凭,你这个王八蛋……”却是中气不足。
宁宛然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知道她安然无恙倒也放了心。
推门进去,楚青衣居然正严严实实的裹在薄被里,只露出头脸,看了她,眸中便露出一丝羞愧。宁宛然忽然便很想笑,满腹的担心与责备一时烟消云散了。
楚青衣扁了扁嘴,满腹委屈。宁宛然过去,揭了被子瞄了一眼,楚青衣竟是********的裹在里面的,顿时明了,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楚青衣面色唰的一下全红了。
宁宛然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将擂台之事说了。
楚青衣面色怔仲不定,好半天才闷闷道:“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
宁宛然调侃的伸手去扯她紧裹的被子:“我那表哥还真是厉害……”她笑,语多无奈。
楚青衣恨恨道:“趁我不备,用困龙功锁了我的功力,很厉害么!我也会!”言下愤愤,眼中喷火,只怕上官凭此刻若在眼前,早已被她目中怒火烧成灰烬。
她心中当真怒极,清晨正要起床之时,却被上官凭忽然点住,上官凭怕她胡乱叫喊,顺手又点了她哑穴。临去之时仍觉不放心,为了防她叫侍卫进来解穴,索性便将她剥个精光,裹在被中,又将她衣衫顺手打包尽数拎走。她费了半日力气,方才在宁宛然回来的那一刻,勉强冲破了哑穴,却当真不敢叫嚷,她还未大方到那个程度。
宁宛然苦笑了一下,刚才只是一眼,她已见楚青衣身上斑斑点点,满是青紫吻痕。
“他可知我们与长公主的约定?”
楚青衣闷了一会,有气无力道:“我怎会告诉他这些,他那人看似敦厚,其实挑眉通眼,我若告诉了他,定然穿梆!”
二人面面相觑,宁宛然终究叹了口气:“你……”
你太也过分了,我只是让你与上官凭多处一些日子,如今弄成这样,只怕即便是出了海,上官凭亦是不肯罢休的。心念忽而一转,不禁又想到,其实上官凭若肯随了楚青衣一同出海,其实倒亦无了楚青衣之前的诸多顾虑。
楚青衣有气无力的躺着,她这一生何尝吃过这种大亏,想到擂台之上上官凭的一席话,当真只想寻了地缝钻了进去,再不出来罢了。
隐隐之中却又有些担心,云孟铧可不是吃素的,当真较量起来……
可恨这几日只是日日缠绵……
一时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担忧……
上官凭……你这个王八蛋……
你……可不能出事呵……
二人心思各异,均觉忧心忡忡,不觉互相对看了一眼,不禁同时长叹了一声。
计划忽变,已不在掌握之中。
八方风雨会中虞,只不知……鹿死谁手。
……………………
今日2更
第四十四章 秋后算账
萧青臧面色冷凝,难看至极。
上官凭安静的斜倚在软榻上,却是神色不动,只是面色苍白,显是受了伤。
“上官……你可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官凭拧了眉,半日才道:“若不是皇上忽然传音给我……”我本来并不会受这般重的伤,这话,他不愿说出口,虽说是一贯亲如兄弟,其实终有君臣之分。
决战已完,上官凭与云孟铧都受了伤,都是内腑受创,气息阻滞,虽并不至伤及性命,亦需好好调养一段时日。
萧青臧忽然叹了口气,上官,你已被楚青衣弄昏了头了,竟什么也没看出来么!
“楚青衣与云孟铧此战原本是个引蛇出洞之计……”
萧青臧冷冷道:“现在你可明白了几分!”
这话便如一盆冷水骤然便泼了下来,泼掉了一切侥幸,一切云雾。上官凭一下子呆了,难怪楚青衣对此战一直懒懒散散,漫不经心,自己屡次叫她小心,她总是嘻嘻哈哈,原来如此……忽然便觉得心中有些发冷,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耳中又听萧青臧冷冷道:“她们两个与虞嫣做了约定,定下这个计划,只待中虞乱起,各方忙于中虞乱事,无暇他顾之时,她们便可趁机安然遁走……”
“朕怕你知了真相,在楚青衣面前露了底,才一直瞒着你……”
“你难道不知。中虞之局。只有楚青衣能搅。她虽是南岳人。天下却皆知道楚青衣从不插手朝政。而你……是朝廷地人……你代表地就是北霄地立场……”
萧青臧仍在说着什么。上官凭已无力再听。难怪……难怪……
原来……原来这些日子地恩爱缱绻只是临去秋波。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走了罢。而且这一走只怕再也不能相见……
是了。定然是地。不然……以她那般倔地性子。怎肯嫁人。怎愿雌服人下……
难怪……她从不肯提及以后……
每每自己提及。总是那般地敷衍态度……
不是没发觉的……只是总是不愿相信……总是盼着……盼着有一日她能乖乖的嫁给自己……盼着与她携手……盼着与她……且共红尘,白头到老……
这几日的林林总总,千般恩爱,万分缠绵,一一在眼前重现。
终究是……春梦不多时……
楚青衣……我如此待你……你却这般欺我……
心口气血剧烈的翻腾,口中已尝到了浓烈的腥味,他忽然坐起,发出一声厉啸:“楚青衣……”一时声震四方,远远的传了开去。
他本已受了不轻的伤,此刻又是急怒攻心,终于压不住心血,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子一颤,软软的倒在榻上,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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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宛然微微蹙眉的看着楚青衣:“怎么了?”
楚青衣神色古怪,一手抚心,半日道:“忽然没来由的心疼的厉害……”她眼神闪动了下,有些不确定。
宁宛然怔了怔,道:“适才不是叫人打听了,说他无甚大碍!也就是将养几日……”
话虽如此,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均觉有些心中发虚。
宁宛然叹了口气,慢慢道:“这次事情可闹的有些大,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萧青臧那里,其实我倒不甚怕,给我时间,其实亦不是不能说服于他,毕竟……他是皇帝……他可以有的选择极多,其实不在乎后宫之中是否多个宁宛然……
只是上官凭……你这般欺他……瞒他……
忽然心中便有些懊悔,自己当日一心撮合他们,或者开始便是错的……
青衣,你既不能允他一辈子,就不该给他希望……
我明知你不可能真的嫁给他,却总还是有意无意的将你推给他……
楚青衣闷了一会,开口问道:“宛然,上官凭替我应战,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
宁宛然轻叹了一声,慢慢道:“青衣,你觉得中虞之乱提前发生,对中虞可有好处?”
楚青衣无情无绪道:“没有罢!”忽然愣了,愕然看向宁宛然,既没有好处,为何虞嫣竟会答应与我们合作。
宁宛然显是看出了她的意思,淡淡道:“中虞之乱提前了,其实对云家与慕容家均无好处,唯一能从中得到好处的只是长公主虞嫣……她不敢拖,不能拖,拖的越久,对她……对中虞王室,绝对有害无益……”
萧青臧忽然到了中虞,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