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宛然干脆道:“我听说昨日酒楼上,青衣与云家起了一些争斗,长公主何不以此为点,深入进去,打破这个局。如今要紧的便是渑都的军权,若能拿到渑都附近的军权,则大事抵定!”
渑都附近,共有三支军队拱卫。云孟铧为禁卫统领,统帅万五禁军,拱卫渑都皇城,掌守卫、稽查、门禁、巡夜、禁令、保甲、缉捕、审理案件、监禁人犯、发信号炮等职。
渑都西有西锋营二万人,统领之人正是慕容世家的慕容源清。
渑都东另有东华营二万人,统领却是虞斐的父亲定郡王虞甫。
这三军早先原本互相牵制,轮流宿值,每隔一段时间便互换统军将领。只是后来三家都各有打算,有些牵制之事,便渐渐变得人浮于事,只成了摆设。
近几年,甚至无人再提起换防、调职之事。
###
宁宛然送走虞嫣后缓步回房,神色间有些微微的犹疑。
楚青衣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那个女人,我看未必靠得住!”
宁宛然叹息了一声,慢慢道:“青衣,如今除了你,我还有靠得住的人么?”
楚青衣苦笑闭了眼,过了一会才懒懒道:“你看她刚才春意盎然的模样,我说她采阳补阴,哪里会有错!”
宁宛然嗤的一声便笑起来,调侃道:“你倒是连这个都能看得出!”
楚青衣丢开之前严肃话题,兴致勃勃道:“你说她会不会是把檀远悠关在地道里了……”她桃花眼儿乱转,一脸兴味,直恨不能冲到公主府去看个究竟。
宁宛然不由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若有空,还是多去练练武功,做戏也得做个十分十才是!”
楚青衣“嘁”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这个你就放心吧!”
&;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not;
将恶趣味标题进行到底
以****俺日益增长的恶趣味需求
爬~~~~~~~~~~~~
第三十二章 我不愿意
清晨下了些雨,早上便觉得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空气中浮动着些须淡淡的青草味道,不浓重,却沁人心脾。
楚青衣懒懒的在贵妃榻上翻动了一下,她近来有些不爱动弹,总也懒洋洋的,无甚精神。感觉到有人站在身边,她只漫不经心的叫了一声:“宛然……”眼都懒得睁。
那人半天没说话,楚青衣隐隐觉得不对,一下便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上官凭静静站在她面前。她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发髻并未散乱,才放下心来。
自从上次被上官凭拆了发髻,她便总觉得怪怪的。
“你还来作甚?”她别过脸,觉得全身别扭,有些坐不安稳。
上官凭沉默了一会,低声道:“我听说云孟铧给你发了决战贴……”
楚青衣没吱声,云孟铧的决战贴是昨儿下午送到的,理由很简单,楚青衣的亲传弟子凌云鸿在酒楼中与云遥动手,下手过重,切断了云遥的左手手筋。找理由,总是很容易的。
上官凭见她半天不语,不由急躁:“云孟铧都下贴给你了,你却还这般懒洋洋的,你真想……”他哽了一下,没说出下面的话。
楚青衣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重又躺在贵妃榻上,漠然道:“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上官凭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便浇了下来,直是从头凉到尾,心中又苦又涩,却又一会冰冷一会火热,待要愤然离去,却又总迈不动步子。
二人僵在那里,半天谁也不肯说话。
上官凭终究先开了口:“逸清。难道我们真就到了连话也不能好好说一句地地步了?”
楚青衣一直在闭目假寐。其实心中何尝比他轻松。乍一听了这声逸清。不觉忆起往昔种种。我与他。也曾月夜谈心。也曾对坐醉酒。曾几何时一同谈笑舞剑地知己好友如今竟变得一如路人。心中一阵茫然。她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上官凭。半晌低声道:“我也不想地……”
心里忽然一酸。眼泪竟有些控制不住。她硬是强忍着。将泪水眨了回去。
上官凭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不爱听地话。我以后再不提就是。你……你想做知己好友……那便……知己好友罢……”他心中阵阵酸楚。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这话说了出口。青衣……其实……我地要求并不高……只求你仍能如从前一般。对我笑上一笑。时常能见上你一面。我心……足矣。
楚青衣默默地听了一回。心中亦不知是喜是痛。终究还是痛心多了一些吧。她无力地想。可是就现在地情形。这该是最好地选择了。
她闷闷地坐直了身体。只觉心中郁结地很。
“坐吧!”她眸光轻轻一转,一指桌边的椅子。
上官凭微微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依言拉了凳子过来。
楚青衣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所谓决斗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上官凭皱了眉,一时摸不着头脑,不免心中焦灼:“你们想要做什么?”
楚青衣转了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上官凭,只觉他面如敷粉,眉长目秀,此刻微蹙双眉,凝眸看了自己,眼中满是焦虑与深深的情意,忽然便觉心中有些酸酸的,因随手拿了榻上的摺扇,挑了上官凭的下巴,便调笑起来:“想要拐个小娘子去做压寨夫人呀……”
上官凭眼见她浅笑嫣然,媚眼如丝,二人靠的又近,吐属相闻下,只觉她吐气如兰,心中早已醉了,几乎便未听明白她所说语意,只是愣愣的看她,心中只恍恍惚惚的想:我昔日竟以为她是个男子,当真便如瞎子一般了!
楚青衣原本只是玩笑,素日里与宁宛然原是玩惯了的,上官凭眉目间又与宁宛然隐隐有几分相似,她兴之所至,便自然胡闹起来,此刻见上官凭眼神都痴了,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深黑的眸中尽是深深情意,她心头狂跳,面上也烧起来了,暗骂自己轻狂亦不挑人,急忙起了身,尴尬的清咳了一声:“你来了半日了,我却还没倒茶给你,当真失礼了!”
上官凭默默坐着,心中只觉若有所失,见她倒了茶递了过来,便随手接了。二人手指一触,都有若触电般,几乎同时便都缩了手,
茶盏咣当一声落地,打的粉碎。
二人又都觉尴尬,面面相觑的僵在那里。
上官凭僵了一会,终究觉得难受,勉强道:“我……我还有事……”眼睛却看着楚青衣,满心盼着她能说些什么。
楚青衣正觉难受,一听这话,想也不想,脱口就道:“那我就不送了……”
上官凭一时语结,只好起身离去。
楚青衣看他终于走了,虽是松了口气,其实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味道,没好气的踢了一脚茶盏的残骸,那可怜的瓷片便飞出门外,去寻上官凭了。待要倒在贵妃榻上,又觉刚才上官凭便是坐在一边,她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坐到桌子旁了。
有气无力的撩了撩眼皮:“听壁角这么有趣么?我倒不知道你何时这般无赖了!”
门外便是噗哧一声,宁宛然笑着走进来:“你何时发现我在外面的?”
楚青衣白了她一眼:“刚才瓷片飞出去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些动静,想着就是你……”
宁宛然便一头笑一头随手拿了摺扇,便去挑她的下巴,楚青衣见她神色,早知用意,劈手抢过摺扇,恼怒道:“你可不许乱说,我是会翻脸的!”
宁宛然笑了半天,才道:“青衣,我看你对他亦不是无意……”
楚青衣沉默了一会,淡淡叹了口气:“我以前只以为他喜欢男人,如今便知道他喜欢我,又怎么样?”
她看向宁宛然,神色沉静:“你想叫我嫁给他么?”
宁宛然微微一怔:“有何不可?”她伸手牵了楚青衣的手,柔声道:“青衣,我也可以不出海的,我其实并不在意,我昔日便说过,将来若再无路可走,我不介意进宫的,我说真的!”
楚青衣摇头道:“宛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上官凭是上官家的人,他出身高门大户,与我本不是一路人。在江湖上,他是上官凭,我是楚青衣,我与他鼎足而立,分庭抗礼;我若嫁给他,我又能做什么……”
她起身,随手拿起宁宛然闲时做的锦囊,讥嘲道:“学做女红??还是让我给他持家,每日里计量着应酬往来,闲了再去与那些豪门大户的女眷吟风赏月……”她随手丢了锦囊,直直的看进宁宛然的眸中,叹息道:“楚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