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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伸手拿过长袍准备套上,霜糖操起一把刀,指着他说:“不许穿!就这么去洞房!”
凡湮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这不穿,冷着了怎么办?”
霜糖不吃他这套,笑笑说:“一进屋子就盖着被子,不就行了?”
凡湮知道对如此恶女来说,说什么都不会奏效,老老实实的就裹着洁白的布在监视下进了卧房,老老实实的缩进被里,一副你满意了吧的模样看着霜糖。
霜糖伸手,说:“布。”
凡湮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在被子里将潮湿的布取下,递给了她。
转身出去后,霜糖一刀劈开了三姐妹的门,将躲在柜子里的芸儿抱了出来,拖进浴室,三下两下扒了个干净,丢进浴桶,好生搓洗。
芸儿嘟嘟囔囔的不满,霜糖直接无视,拎小鸡子般的将她拎了出来,白布一包,直接抗进卧室,放在凡湮的身边。
凡湮与芸儿相视,芸儿脸便红了,一下缩进被子里将头遮着,不肯出来。霜糖如恶鬼般操着两把刀,就这么立在床前,督促道:“好女婿,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赶快行-房吧。”
要说这行-房,霜糖自己也就是个情窦未开的人,自然是不懂,只是听说人说过这行-房便是一对男女睡在一起,等睡了一夜,就算是结为夫妻了。
临走还不忘拍了一把被子里蜷缩着的芸儿,嘱咐道:“好好做,别欺负女婿,温柔点。”
将门锁好,这一夜自己的床都让给凡湮和芸儿了,霜糖自己也没地方可睡,她就拖过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房门口,就怕夜里睡着了女婿跑了。
第012章 杀猪刀下出郎君 (三)
待霜糖出门去了,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凡湮才头疼的把芸儿从被子里拖出来,看着她一脸通红,没好气的说:“你这娘亲真是奇怪,你才这么丁点大,甚至都未发育完好,怎么能叫你来行-房?”
芸儿弄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说到娘亲不好,这就万万不行,不满的说:“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比芸儿的亲娘都要好,不许说她的坏话。
“什么?不是亲娘?”凡湮一愣,“我还以为她是你亲娘呢,这么为你着想。”
“不是,芸儿五岁被娘亲收养,她今年不过才十八。”芸儿说,直直的看着凡湮,不知为何,这个眼神让凡湮心里一震,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不像是个土匪窝里长大的丫头,颇有贵气。
十八……?凡湮忍不住又叹一口气,在心里想着,这十八的女子要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这抢到了美男她不自己享用,偏偏要留给芸儿?真是奇了怪。
凡湮将被子一掀开,两条洁白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芸儿马上就害羞的将脸用手蒙起,不敢动也不敢哼一声。凡湮看着她的身体,洁白消瘦,胸部也没有发育完好,如小笼包一般,忽的就笑了:“你想和我洞房吗?”
芸儿羞涩的摇摇头,仍旧不肯将手从脸上拿下,凡湮知道此刻霜糖就在门口,寻思她是特意在门口偷听的,眼下想蒙混过关,也就只有假装了。
“芸儿,你且不要遮住脸,我有话和你说。”凡湮将被子盖好,推了推芸儿,示意她缩进被子里来。
两人在被子里蒙着,凡湮小声的说:“芸儿,我们这要是不行-房,你娘亲肯定不放过我,没准明早就将我砍了。可你这么小,我若跟你行-房,这对你的伤害太大,我做了我就跟禽兽没什么区别,所以眼下我们只能假装一下,糊弄过去今晚,你看如何?”
芸儿想了一想,便是点头,问:“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骗过娘亲呢?”
凡湮开始回想,过去在汲月教,这教里有个著名的色魔,就是副教主梁鸿舆,某天他意外闯进他房里就瞥见过他在和女子行-房,那女子嗯嗯啊啊的叫着,酥麻的很,大约行-房就是这个模样了。
于是开始教芸儿:“芸儿,你挺好,等会你就开始叫唤,明早娘亲问你,你就说我将你压在身下,然后你就舒服的忍不住叫了,明白?”
芸儿不明白,又问:“那我该怎么叫?叫些什么词句?背诗歌可行?”
……凡湮一阵无言,也是,这么小的丫头哪里知道怎么叫唤?还是得想个办法,裸身起来在房里一转,有了!
拔下一根漂亮的羽毛,凡湮这就回到了床上,轻声说:“来,我用这个挠你,痒了你可不要哈哈的笑,也不能格格的笑,你只能用嗯,啊,这样的声音笑,还得轻轻的,如何?”
这笑还不容易?不就是换个声调笑,哪里会难?芸儿点头,乖乖的任他将手抬起,露出腋窝。
第013章 杀猪刀下出郎君 (四)
凡湮用羽毛轻轻在芸儿腋窝这么一挠,在这奇痒之下芸儿依旧记得凡湮教的,轻轻的一张口,声音压抑的呻吟起来:“啊~~~”
这么一听,果然和欢爱时的声音差不多,凡湮笑了,总算是有个好办法结了围。于是更加卖力,用羽毛努力的挠着,芸儿配合的叫着。
霜糖原本就快睡着,脑袋靠在门上昏昏然,忽然这房里想起了一阵阵的呻吟声,吓得连忙起身,以为是凡湮在打着芸儿,但仔细一听,似乎又不是在打架,这声音这么欢愉,时高时低,想罢了一会,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就是洞房,从前也就是听说这洞房的滋味无穷,十分销魂,让人情难自禁,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呀!能舒服的直叫唤,看来真的是这么回事!
这下满意了,霜糖愉悦的听着房里嗯嗯啊啊,不时还有凡湮配合的叫唤,想着芸儿此时一定好不愉快,这就放心了。能给她找来这么一个美好的美男,也算是对得起芸儿的亲生爹妈了。
这房里,凡湮和芸儿不休不止的挠了半个时辰,想着应该可以了,就不再挠了。芸儿被他弄得都要疯掉,痒还不能笑,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真是折磨。两人都累了,一并静静的躺着。
躺着无聊,凡湮开始问起芸儿的成长,是怎么没了爹妈,又怎么跟了霜糖,最后又是怎么长大,芸儿也不羞涩,大大方方的就告诉他。
其实芸儿虽然大方,但是心里也有秘密,这个秘密她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只能等死了带进坟墓。其实她的爹娘曾是皇亲国戚,只因当今凤主上台,便遭到了追杀,可怜她小小年纪就四处游荡,最后在这赤朱镇落了脚。
她是万万不敢说的,连霜糖都没有告诉过,就拿出骗霜糖那套说辞来说,说她原本父母经商,有些家底,当年五岁时,娘做生意亏了,便遭到仇家的追杀,四处逃难时走丢了。
原本到了赤朱镇后就在这荒宅住了下来,白天和霜糖一起去给包子铺看店,直到一年后老板的夫君跟人私通,毒杀了老板,包子铺不再经营,两个人这才没了生计,十二岁的霜糖为了养活吃饭的两张嘴,就操着杀猪刀踏上了抢劫路。
凡湮无法想象一个女子十二岁的时候操着刀,靠着抢劫外地人营生会是什么概念,但想起自己十二岁时,还在汲月教做着副教主,每天都有白花花的大米吃,还有教众伺候着,对比下,就知道她们这些年过的多么不容易。
这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呵,凡湮心想,若不是长了这么一张丑颜,以她利落的手脚,也许会有一天混得风生水起。
芸儿睡着以后,凡湮还在失眠,辗转反侧,思索着如何煽动霜糖去凤锦城。
黎明到来,凡湮叫醒芸儿,又用这羽毛一阵挠弄,让芸儿又嗯嗯啊啊的喊了一顿。
门外的霜糖醒了,听着这房里的动静,更加满意了,都说一夜恩爱,这果然是一夜恩爱,晚上一直舒服到了早上,真不容易。
第014章 迢迢大路劫财欢 (一)
挠了这早上的一顿,凡湮就又睡了,待凡湮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见床前的凳子上搁着一碗喷香的鸡蛋面,门虚掩着,隐约还能听见门缝里传来霜糖与芸儿的对话。
芸儿的声音清脆的说着:“娘亲,你怎么能将鸡蛋拿给他吃,这鸡蛋多珍贵,应当留给明儿,她需要多吃些营养……”
霜糖嘘了一声,示意她放低声音,小声的责骂着:“不许多说!如今他可是我们家的人了,这是一家人就当对他好些。咱们家里这么穷,他就这么跟了你,委屈是难免的,怎么也得对他好些才是。不许嘟嘴,快去把凡湮的包裹收拾收拾,给他找套干净的衣衫!”
“可是……”芸儿还在嘟囔着,似乎不愿意。
“不许可是,快去做事,晚些还得去街上给他置办些聘礼,不要磨磨蹭蹭。”霜糖不耐烦了,语速忽的一快。
芸儿也不顶嘴了,老实的做事去,凡湮听着这母女俩的一通对话,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