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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你说说,怎么样,你最快乐?”
“嗯……”她轻轻的点头,依旧没从梦魇中醒来,神色异样的快乐,缓缓说:“我喜欢你……让我舒服……还有……你像他……”
“像谁?”
“莫郎……”她眼皮抖了一抖,眼角就有湿润的泪珠往下落。
“我就是莫郎。”绯君轻轻的楼主她,假装深情的说:“告诉我,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来找我,是不爱我了么?”
“爱……找……”
“你要怎么证明你爱我呢?”绯君佯作生气,恨恨的说:“你就会骗我!”
“不……我爱你……”
“那好,你必须证明给我看,我要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才信,信了,我就永远不离开你。”
“好……你说……”
“我喜欢你那只嵌了夜明珠的盒子,你告诉我,你藏去了哪里?”
“……”锦枫燃一阵沉默,很显然,她是纠结无比的。
那可是她最大的秘密,若是那东西落进了别人的手中,她会下场凄惨,即使是在浅眠中,她仍然记得清楚这最重要的一点。
绯君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生气,小声嘀咕起来:“你不爱我,我要离开你。”
“不……不要……”
“哼,不过是一个小盒子而已,你看得这般的重,你曾说,我是你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为了我,你可以颠覆整个江山,甚至不惜送上你的命,我看,你都是骗我。”
————————割了才便有趣————————
PS:
唔,有木有人纠结绯君的身份呢?
十二点前送上二更,木有时间的孩纸就乖乖的去睡觉,明天来看哦!
第020章 梦中失语太惊魂 (二更)
【上】
“不……不……”锦枫燃紧闭双眼,显得十分痛苦,整个身子也蜷缩在了一起,仿佛是陷入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之中。
这便是绯君要的结果,他故作决然,俯身,将她覆盖,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我、要、离、开、你!”
短暂的挣扎扭动之后,她终于不在挣扎了,一脸痛苦的轻轻说:“我给……不要离开我……”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他亲吻她的眼角,分外宠溺的抱住了她,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仍旧是个性情中人,绯君想不到,她竟然这么爱莫郎悻。
即使过了去了十几年,莫郎早已从这个世间消失,她还是愿意为了他,不惜送上自己的命。
锦枫燃说出了她的秘密,原来,在鸣凤殿中,她床后的一片镶金青铜上,雕刻着一只凤凰图腾,那凤眼里有一颗活动的珠子,上有一条划痕作为刻度,只需用那凤眼向上翻动三圈,就可以打开鸣凤殿的密室。
在那密室中,放着的都是稀世珍宝,最重要的,便是那镶了夜明珠的盒子跋。
绯君这下满意了,这女人已经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他,只需复制出她颈脖上挂着的钥匙,找个适当的时机将她引开,便能知道她所言是真是假。
不过,她不知不觉的在他口中的津液里吃下了药,以刮鼻尖作为暗示,所说的,应该不假。
绯君冷笑,将她揉进了怀里,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安慰道:“枫儿,你好好的睡,莫郎就在你身边,此生都不离去。”
她并幸福的沉浸在这幻梦中,流下了温暖的泪水,等她的身子不再不安的颤动,而是均匀的呼吸之后,绯君将她推开,自顾的躺下,开始考虑今后该如何。
她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算他出手将她杀了,就凭着这殿内的四名侍卫,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可就这么杀了,霜糖等人又会如何呢?
想了一想,他决定不下手了,只是用藏在床边的一团柔软面团印了锦枫燃胸口的钥匙齿痕,琢磨起了怎么和霜糖玩玩。
她一定不知道,那银色面具之下,就是她亲亲老公的脸。
这么一想,他乐了,既然她恨透了梁鸿舆,以她那倔强的性子,只怕是今生都难再对他另眼相看了,不如,就用这面具男的身份,调戏调戏她?
梁鸿舆一想着霜糖,便是幸福极了,迫不及待的就想去找她,可惜这时候,时机有点不符。
即使是才刚离别,就想着她了。
他忽然有些担心,她为何看起来那么憔悴,还一个人浸到了水中,她可是明明不会水啊!
【中】
想着她,梁鸿舆又皱眉了起来,一扫先前的愉悦幸福,比起想要见到她,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看来,还得好好的调查一番,她究竟怎么了。
梁鸿舆赤脚下了床,有些焦虑的在床前徘徊了几圈,最终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几杯凉茶饮下,仍旧难掩这莫名的彷徨……
第二日一早,锦枫燃便惊醒了,说是惊醒一点也不为过,她是尖叫着醒来的,将身边的绯君吵醒,揉着朦胧睡眼望着她,温柔的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锦枫燃瞪着绯君,已经是一头的冷汗,她竟然在梦中梦见她将不该说的秘密都告诉了莫郎,可事实是,莫郎早已经香消玉殒,在十几年前的那一场大火之中。
她多怕自己将一切说了出来,若是身边这个男人听见了,得到了这个秘密,万一他知道了锦盒中的秘密,她就完了!
这些年,她骄奢淫逸,将整个朱雀国搅得天翻地覆,没玩没了的搜刮民脂民膏,也做了不少强抢美男,草菅人命的事,若是那湖底的凤凰被放了出来,那个预言中的人便会来杀了她,让她万劫不复!
锦枫燃疯了,一想着可能会出现的悲惨下场,她就疯狂了起来,翻身就将绯君压住,两只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嘶吼起来:“你说!你说!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咳咳!咳咳……”绯君被她突然的发狠弄得不知所措,因为她有了拼命的觉悟,所以那双手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再加上整个人由上往下俯冲的劲道,他一时难以闪躲。
“你说!你说啊!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杀了你!我要你死!我要你万劫不复!”她凶横的嘶吼着,双眼已经是通红了,来自未知的巨大恐惧让她丧失了理智,眼下她只想杀人。
绯君心里那个苦啊,都怪自己平日学艺不精,这催眠咒没有好生的练习,光顾着临幸女人去了,这下可好,竟然没有驾驭住这个举国第一暴戾的女人,竟然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痕迹。
他柔柔的挣扎,眼泪汪汪的边憋嗓子边喊:“我冤枉啊!咳咳……我什么……咳咳……都没听到!”
“你骗我!你竟然敢骗我!”锦枫燃完全不信,她已经快疯了!
这个女人啊,真是难缠!
【下】
绯君心烦意乱,被她大力的掐着了咽喉,确实十分不适,好在他也不是什么脆弱的普通人,能被她这么轻易掐死。
“不信……你问……咳咳……他们……”他边咳嗽,咳得满眼的泪水,弱弱的抬手,指着屋子里那几个从昨夜开始就没吃喝拉撒睡过的彪悍猛男,说。
锦枫燃猛然松手,将绯君撒开,这就不顾及自己几乎赤/裸还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疯了一样的下了床,冲到了一角的猛男前,一把抓住他粗壮的手臂,失声尖叫:“你说!我说了什么?!”
猛男们面对她这一大早的失心疯各完全是摸不着头脑,虽然她脾气不好那是举国皆知的,怎么今天直接就疯了?
昨夜,绯君在套她的话时,她的声音很小,分立于大殿四周的侍卫们自然是听得不真切,但绯君做得滴水不漏,又是抱抱,又是撒娇,时而亲吻,时而嘟嘴,两个人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打情骂俏,丝毫没有不妥啊,所以猛男紧张的看看床上那被掐得就快奄奄一息的男人,同情的开始摇头。
锦枫燃一连抓着四个人问了个便,直到他们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保证,昨夜她绝对没有说什么奇怪的梦话,这才令她作罢。颓然的回了床,锦枫燃坐在床沿上,头疼欲裂,她伸手按着头,摇了摇,还是疼,用力握拳捶了好几下,也还是疼。
就好像是宿醉了一样,让她心烦意乱。
床上的人儿也不哭,也不闹,而是乖巧的靠了过来,一把圈住了她,嘟囔着:“你瞧,人家昨夜没有伺候好你,今日你就要杀了我……”
锦枫燃再次用力的捶了捶头,总算是好了点,面对一脸无辜,甚至还略带委屈的绯君,她有些恍然。
先前她还一心想要杀了他,唯恐被他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话,既然几名跟随身边许多年的侍卫也都说没有,她姑且相信他一次吧。
她累了,这一夜过后,她猛然惊觉自己好累。
曾经年少,她以为只要扫平了所有的障碍,成为这天底下权利最大的女人,此生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