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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断地映着昨晚的画面,那个字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双手下意识地握成拳,额前青筋突兀,一副气得快要爆炸的模样。
他爱抚着她的容颜,眼眸中满是欢喜,清晰的记得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她承认自己是他的妻。这比什么都来的让他高兴,更何况她现在完全是属于他的了,那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在失去她呢。
可,正当他满心欢喜的时候,却听到了她在呢喃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霎时,他觉得有一盆冰水从头顶哗啦落下,将他炙热的心一下子个浇灭了。
什么才是最痛的,不是被千刀万剐,亦不是被人无情地伤害,而是当你得到一样东西时,却又在转瞬间便失去,那种从云端落入谷底的感觉,才叫做心痛。
他气愤,他恼恨,他很想将身侧的人给摇醒,质问她刚才是不是也是在想着那个人?
可是,他不敢,他害怕面对现实,因为现实是残酷的。
不,现实的残酷,远不比自欺欺人来的残忍!穆以琛这样想着,后悔万分地冲向大门,想要将郁琏城逮到他面前,亲自问个明白。
但,世间的事十有八、九是不如人意的,当他赶到穆家大门时,那里还寻得郁琏城的人影,连只鸟影也看不见了。
图壁内,郁琏城经过几日的跋涉,很快地就回到了银莎特族的栖居地,一个隐藏于大漠峡谷之中的世外桃源。
图壁乃是银莎特族的栖居之地,但世上却无人知晓图壁到底在那里,而且能进入图壁的人必定是精通阵术之人或是武功极高的人。
“恭迎鸾锦公主圣驾!”
一道道高呼声,比起那锣鼓震天还要来得响亮,郁琏城听得耳朵都快发麻了,却还是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生怕身旁的变态瞧着她一个不高兴,手指点点就要了几百人的命。
“鸾锦,你好好地歇着,过几日孤在来看你。”
重劫将郁琏城送到寝殿,并没有多留,跟郁琏城说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郁琏城眨了眨眼,随着他去,反正她也不乐意每天都看到他。
“喂,你们能不跟着我吗?我有不是路痴,干嘛寸步不离的跟着,该干嘛去干嘛去别跟着我。”
几天后,郁琏城终于忍不住喉道,有一大群人跟着,真的让她吃不消。
“请公主殿下恕罪,奴婢该死!!”
郁琏城吼完,跟着的女婢一个个都惶恐地跪下求饶,咚咚地把头磕得可响了,听得郁琏城那叫一个耳朵疼。脖颈一凉,察觉到有一股冷风划过,还没来得及出声,跪在地上求饶的女婢全都到阎王哪儿报道去了。
“丫的!你要是在敢杀一个人,我就死给你看!”
郁琏城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来指着对面的刽子手,面色幽沉地说道。
“许久都没回来,一切都还习惯,孤前几日都把一切给处理妥当了,七日后鸾锦便可称为最幸福的新娘子。”
重劫温柔一笑,搂过正在发飙的郁琏城,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
郁琏城眉梢微挑,银眸盯着眼前这张令她又爱又恨的脸蛋,前世她看不够的容颜,今生却依附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她是该愁还是该喜?
“我可是别人的妻,不能嫁给你为后。而且,就算你把他给杀了,我还是不能嫁给你,因为我要守寡的。”
郁琏城微微一笑,推出重劫的怀抱,不慌不忙地说道。
“孤不在意那些条俗。”
重劫莞尔一笑,一眨不眨地望着郁琏城说道。
“嗯,那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你、也不介意?”
郁琏城银眸划过一丝幽光,回望着重劫,眉梢一挑,试探性地问着。
重劫沉默不语,盯着郁琏城看,银眸中不见了方才的笑意。郁琏城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她就知道男人都这样。这不,才说出这样的话,就把他给楞傻了,最好也把那主意给消了才好。
“孤说了,不、介、意。”
重劫破颜一笑,重新将郁琏城搂进怀中,食指轻轻地刮着她的鼻梁说道。
“哦。”
郁琏城无语,她刚才可是说了最大的一条忌讳,这都能忍下来,她想反驳都不知怎样反驳了。
于是,再未来地七日里,郁琏城便百般无聊地等待着大喜的日子来临。其间,郁琏城的一切要求重劫都满足了,可最令她捶足顿胸的是,明明就是自个的家,她却还要傻乎乎地问人家,这样做许不许,那样做可不可以。。。。。
“鸾锦,这儿是你的家。”
重劫一句话,直接让她找块豆腐给撞死,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大婚之日,褥图壁一片欢庆场面,喜庆的锣鼓声更会响彻天际,族人皆沉浸在这场荒唐的婚宴之中。
郁琏城穿着喜庆的大红嫁衣,比起她成亲那日穿得还要漂亮,如此的大喜之日她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试问,如果你被人逼着结婚,你会不会高兴啊。当然不会了,可偏偏她有反抗不得,不然所有人都要跟她陪葬。
“嗳,其实这世上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你不如试试,或许那样你能活得轻松一点儿。人生在世,追求的东西很多的,不一定要死盯着一样东西不放。打个比方,比如你家后院有一个果园,而你却只走了几步,发现眼前有一颗梨树,上面结满了梨。为此你对梨垂涎不已,守着它不肯离去,期盼着一年又一年的结果。可,如果你再向前走去,你就会发现,前方还有好多好多的美味果子。”
郁琏城一口气说完,发觉她真的不适合这样长篇大论,浪费好多唇舌之气,急忙接过重劫递过来的水润着口。
“我与你打个赌,若你赢了,我便放了你。”
重劫望着郁琏城,微微一笑,对于她刚才说的话无动于衷地说道。
“打赌?你确定。”
郁琏城清了清嗓音,银眸中带着笑意,望着重劫说道。
“若他能在午时赶来,并将你从我手中带走,那便算你赢了。来人,布棋。”
重劫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遥望着远方,静静地候着。
郁琏城努了努嘴,看着修罗将一盘棋放在两人中间,端出心情来与重劫下起棋来,一边等候着穆以琛的出现。
一盘棋下来,快要到尾声之时,郁琏城抬头瞅了瞅天上,快要到午时了,手中执着一颗白子,单手撑着下巴,银眸瞥向远方。
重劫双手拢在袖子内,银眸带笑地盯着郁琏城望,不慌不急地等待着她下一步棋。
许久,郁琏城都没有动静,反倒是远方的天际扬起一团尘灰,渐渐地拉近她的地方,而地下的人早就退去,只留下一个个侍卫在此恭候。
“那,时辰刚刚好,不偏不正。”
郁琏城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本是一盘死棋的白子顿时杀出一条生路来,银眸微抬,轻笑着说道。
“路是有了,且还要看看能不能走到尽头。”
5重劫微微一笑,执起一颗黑子,随手一放,又将白子的路给堵住了。
1“琏城!”
7穆以琛骑着骏马飞奔而来,一路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如同地狱罗刹般,将阻挡他去路的人一一铲除。
z“休得猖狂!”
小修罗终身一跃,便飞驰至穆以琛面前,苍遒有劲带着浓浓煞气,几个风刃便已将穆以琛逼落下马,不得不与他激烈交战。
说“鸾锦,下棋要讲求心定,你的心如此的散,又如何赢我呢?按照我们的约定,你输了,他必须得死!”
网重劫将一颗黑子放下,白子刚才杀出来的路完全地被堵死,无路可退,死棋!
郁琏城心头一惊,时刻关注着穆以琛状况,根本就没有聚精会神的和重劫下棋,能够赢得了重劫那便是奇了。
“不!”
郁琏城凄厉一喊,人早已提及内力,快速地向着穆以琛掠去,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重劫挥之而出的强大内力。但是,穆以琛似乎比她反应更快,接过郁琏城一转身便与她调换了位置,硬生地承受了那厉害的内力。
穆以琛虽承受着重创,却仍是将郁琏城好好地护在怀里,不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琛、你快让开,快点!”
郁琏城拼劲全力的喊着,想要让穆以琛让开,瞳孔瞬间扩大了好几倍,一种名为绝望的光出现在银眸中。
“琏城,告诉我,你爱的人——呃~”
穆以琛死死地护着郁琏城,任她怎么喊也不离开,冷冽的眸中清晰的映着郁琏城的样子,一字一字地问,话还没说完,背部上方几道凌厉的剑气直直地刺了下来。
“不!住手,快住手,不许你在伤害他!你听到没有,我叫你住手啊!”
郁琏城再一次的嘶吼着,温热滚烫的血落在她的脖颈上,一如身上鲜红的嫁衣,不同的是那血是热乎乎的,灼烧着她的每一片肌肤,焚食着她残碎的心,灼伤了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