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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上前,紧紧的抓住了女子的手臂,神情激动的开口:“墨青青,你给我听着,你误会了,慕容云锦,不用说只是一个妃子,就算是一个皇后我
都不回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是你为他付出的一切,是他辜负了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后知后觉吗?他在伤害你,你知道吗?”
柳芽瞪大双眸,望着青筋凸爆的男子,心中划过一抹慌乱,她摇摇头:“我不觉得是伤害,慕容云锦有孩子了是吗?封一个妃子也算是理所当然!晖
,我害怕的是你,不要像他一样,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你是金晖,掌控金狼王朝千万兵马的金晖王爷,是金狼王朝的支柱!你与金瞑之间是亲兄
弟,你的身上背负的是金狼王朝的将来,你不可以……”柳芽无比艰难的开口。
毫无波澜的双眸掀起滔天巨浪,然后就是深深的失望,金晖怔怔的望着柳芽痴迷的双眸,面上闪过一抹错综复杂的神情,仿佛有懊悔,怒气,嫉妒,
绝望,更多更多的情绪交缠在一起,几乎就要令人窒息……
“金晖……”柳芽低喃出声,芊指抚上男子的眼皮,轻轻的遮挡住那汹涌波浪。“晖,记住你的责任,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肩上背扛着千千万万人的
生命,无论金瞑做错了什么,他的本性总是善良的,我们要一起挽救他,而不是放弃!晖,你是王爷,是金狼王朝的王爷!”
她修长优美的手指缓缓的滑过男子的眼皮,感觉到下面微微跳动的神经,他的眼睫宛如蝴蝶的双翼轻轻翕动,眼底再不平静,仿如无限寂静的深海深
处,激流以极缓慢的速度在流动,又仿佛有带着毒的藤蔓在那双幽眸中蔓延。金晖,眸光再不能淡定!
男子任凭女子的手指划过眼帘,在即将要离开眉角之际,他猛然握住了女子白皙的手指,张眸,波涛终于汹涌了起来,有毒藤蔓缠绕住了他那颗隐忍
了许久的心。“为什么我只能是王爷?为什么我的肩上背负千万的生命,而一国之君的他却可以残害生灵,破坏这美好的一切?为什么我的肩上有责
任,他就没有?青青,为什么你苛求我而能原谅那个男人做的一切?”
声声质问带着穿透人的震撼力量让柳芽不能面对,她望着男子痛苦的神情,指尖猛地绷紧。“你还是忍不住了是吗?晖,你变了,是什么让你迷失了
自己?”
金晖怔怔的望着她瑰丽的小脸,剑眉深凝,半响毫无动静。
是什么?是她明媚的笑,是她弯弯的眉,是她挺翘的鼻,是她红艳的唇,她的一切一切都让他改变,从最初的懵懂到现在的尖锐!
傍晚冷冽的风吹入花厅,本该是明朗清新的,如今如多了一抹惆怅不绝的味道。
男子深深的包裹住了女子的小手,不是握,是手掌完完全全的包裹,他启唇,却被女子伸出另外一素白小手捂住了削薄的唇,“晖,有些事情是可以
忘记的,有些事情是要纪念的。有些事情可以心甘情愿,有些事情却一直无能为力。我爱金瞑,这是我的劫难!”
紧握女子的大手猛然变得无力而软弱,一声极轻的叹息从风中传来,那是仿佛能够让聆听的人心灵最深处颤栗起来的声音。他整个人瞬时被黑暗所笼
罩。
劫难——爱对于他也是一种劫难。他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劫难!
站在房门外,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阴霾沉郁的天空,冷风横行,吹曳起他的锦袍,黑发。
房间中的柳芽,在男子步出房间的那一刻,突然之间泪流满面,她揪紧了衣襟,身子强烈的颤抖着。
云妃,孩子,曾经金瞑想要的,如今全都有了!她垂眸,眸光黯然而哀绝。
谁说她不在乎,只是在动摇的金晖面前,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哀绝,她必须坚强,给金晖力量。
金瞑,我还可以相信你吗?心痛如斯,手指不会动了,眼泪不会流了,时间不会走了。
屋脊之上,一轮明月绽放迷离光华。
青衣的男子缓缓的眯了眼帘,仿佛瞧到了女子站在屋脊之上的出尘模样。
她一身淡紫色锦衣犹如溶溶月色,细弱的纤腰系了粉色绸带,如墨的青丝随风飘逸,淡然愁容,秀丽眼波,那似要随风而去的娉婷模样让他屏息。
“表哥!”女子轻喃了一声,他直觉的相应。“表妹!”
“少爷,是奴婢啊,奴婢是燕儿啊!”燕儿不安的将声音提高,男子恍神,艰涩一笑。
他这是怎么了,又出现了幻觉!
“少爷,天色晚了,屋脊上凉,少爷还是回房休息吧!”燕儿低低的开口。
御风冷冷的抬眸看她,那晚的一切清晰的映现在脑海之中。
在望见那抹熟悉的淡粉衣衫之时,他就明白了一切。将燕儿唤醒,望着她无辜不知的眼神,心中的火气猛然窜了上来。
他的要求已经在一再的降低了,没有素琴,哪怕是一个替代品,难道都不愿意成全他吗?
“少爷,我……”燕儿急急的解释,这次真的不管她的事情,方才有人进来,她已经尽了全力保护小姐,可是……
男子连表情都没有做一个,只是径直追了出去!
不久后院传来消息,有人突围出庄,待他带人追去,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上天就是这么残忍,带走了他的月亮,连一颗星星都不肯给他留下一颗!
“你真的爱素琴吗?”那个比素琴古灵精怪很多的女子挑着眉头看他,这个问题他思考了许多许多,直到现在才有一个答案。
爱!但是在爱的同时是痛彻心髓的恨,也许现在,他眷恋的不是女子,而是与女子一起度过的年华。
素琴!他低低的呻吟,指甲深深的陷进肉中。
“少爷……燕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燕儿望着男子痛苦的模样,豆大的泪水滑落脸庞。
“我知道!”男子低低的开口,悲伤的眼神微微的有些收敛。
女子呼吸停滞了瞬间,她惊喜的抬眸。“你知道?”
“是,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会再次走错!燕儿,我不怪你,怪只怪……”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转眸凝望明月。
燕儿感激的点点头,回身向外走,柳眉紧皱。小姐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燕儿,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身后猛然传来男子的声音。
燕儿一顿,回眸:“柳芽,她说她叫做柳芽!”
“柳芽?”男子淡淡的抿唇而笑,芽芽——人生的希望!可惜她不是他的希望!
玉华宫,女子冷厉的笑声一声一声的灌入男子的耳际,他半坐起身子,眸光沉思的望着癫狂的女子。
幻仙草确实有着无可比似的疗伤奇效,现在他已经可以坐起身子,相信不久就可以下地走路。但是玉澈的状态却让他越来越担心。
“哈哈……”女子笑出了眼泪,白衣黑发隐藏在暗影之中,张狂如厉鬼。“我已经成功了一半,一半,金日,我来了,你等我,我才是你的女神,你
的救星,你的命运!”她凌厉的喊声如鬼泣,如鬼鸣。
“玉澈!”男子皱皱眉,深沉的开口,语气之中有些不赞同。这是金狼王朝,不是鲜奴王国,没有疼爱她的父皇,如今他也是窝在床榻,不能办帮她
,她这般招摇……
“我的好皇兄,你就好好的在床上养伤吧,不久,金狼王朝将会是我的天下,然后是大郝,然后是整个天下!”她昂头,黑发如瀑垂下,眼神如魅!
鲜于终于意识到了玉澈的反常。她聪明,睿智,野心勃勃,但是至少懂得表面清淡如水,不锋芒外露,以前的她就如那明月旁最耀眼的一颗星星,有
着犀利的光芒却并不耀眼,但是此刻……他若有所思的凝望女子癫狂的双眸,不再平静,不再无波,相反却如暴风雨前的大海一般,暗沉犀利而张扬
。
鲜于轻轻的按了微有感觉的双腿,黯然垂眸。他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否则……一种寒冷让他眸光一沉。
深夜,女子如鬼魅的影子缓缓的飘进了黑暗之林。虽然黑暗之林中再也没有了鬼泣之声,可是照旧还是浓雾弥漫。
殒泪留下来的暗室成为了她新的秘密据点,她一进暗林,就有侍卫打扮的人为她带路,在古井旁,她赞赏的拍拍卡姆而的肩膀,然后下到暗室。
冰冷的冬天,地低下更是寒冷,再加上成堆的寒雪,仰躺在寒冰之上的皇甫远月宁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只是苍白如纸的面让她看起来有些恐怖。
“公主,听说晖王爷就要回宫了,我们必须尽快行事!”卡姆而低低的开口。
玉澈一笑,笑的张扬,“本宫自然明白,今晚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卡姆而,将她的血放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