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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看他多放肆!”
默琨太子狠狠地瞪了刘不已一眼。
“好了,默琨,这就是你从小研读大燕国文化得出来的结果么?你的理念就是遇强就退么?小小的太阳人对于我国来说,那不过是一群,难道我们连那小小的一群都怕,那我们大燕国还怎么在世界这一端立足?”
繸云帝脸色大变,眼神里的光如含了霜雪般的冷寒。
“父皇,儿臣……儿臣……”
默琨被繸云帝一通训斥,一时竟不敢再说话。
“你如此做派怎么能掌握一个国家的江山社稷?又怎么能以德服人呢?唉!”
繸云帝叹息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接班人,一个堂堂的大燕国太子,竟会害怕邻国的进攻,以至于想要委曲求全,做什么割地赔款的蠢事!
这着实伤了繸云帝一个做父亲的人!
如此软弱的太子,自己怎么能放心地把未来的大燕国交付到他的手中呢?
一绺儿愁云就萦绕在繸云帝的心上了。
王强等人还想再说什么,但被繸云帝那严厉的眼神阻止了。
最终,繸云帝纳取了刘不已等人的谏言。
就算是战到了最后剩下的一兵一卒,那大燕国的臣民也绝对不向太阳国人低头,想要大燕国人割地赔款,那无疑难于登青天!
随后,由泰兰歌开拔出的援助腾莞的将士,带着泰兰歌人的希望,直奔腾莞而去。
腾莞的肃康大将也同时收到了援兵将至的消息。
于是,消息传下,全军的士气大振。
诡异的事件总会有谜底11
好像很是突然的,就在腾莞城东门附近开了一家馆驿,这家馆驿名字很好听,叫做洁雅的。
老板是一个年轻的,个子高高的男子,他样子看起来很是严肃,几乎成天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不过,他大概很爱他的娘子,每次他娘子从后面出来时,他都是很温柔地走过去,接过了娘子手里的物件,说一句半句的话,惹得他娘子对着他笑笑。
她的笑,真的挺美的,美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的姿色倾城,而是因为那笑意柔和,纯朴的不带一点世俗的沾染,清清亮亮的,如山丹丹花的应季绽放,美丽无邪!
人人喊那老板叫做老李的。
而他的娘子,则被叫做是李娘子的。
这是一家夫唱妇随的馆驿,小店被收拾的很洁净,前面是吃酒的酒楼,而后身,就是供客人们住宿的客房了。
没谁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来的?
更没人说准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好像他们就如突如春风后的一场雨,悄然而至,一夜之间,隔壁的馆驿就换了主人了,于是,他们成为这条街上最神秘的人物。
不过,没谁去多管别人的闲事的。
大家现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那场已然开战的与太阳国人的战争里。
闲暇时间,没谁不谩骂那些无耻的太阳人的。
大燕国再好,那也是大燕国的,你太阳人眼红什么?
你要来抢,难道大燕国人就是软泥做的,可以任你宰割么?
笑话,谁的家谁不爱?
无耻,谁的家人谁不护佑?
就如太阳国人,该被战争杀死,该在这场战争里被痛扁,最好是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成为一个丧家犬!
每每众人谈论痛骂太阳国人的时候,洁雅馆驿的老李总是会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面上的表情是很淡然。
但是他的眉宇间却凝结着一种狠辣。
拳头也握得紧紧的,如果那些太阳人在眼前……
诡异的事件总会有谜底12
他的娘子就会在这个时候拉拉他的手,对他使一个有些莫名的眼色。
于是,老李就乖乖地回家了,两个人关上门,说些什么,谁也无从知晓。
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到中午,都会有人匆匆拿着一个大食盒从洁雅酒楼里出来,往城中而去。
如果有人稍有留意,会发现他去的方向是城主府的所在。
当然,如今兵荒马乱的,谁会在意一个食客去的方向?
我管你是哪里的呢?
我只管这场与太阳国人的战争到底会鹿死谁手?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让所有腾莞人心里都很莫名恐慌的是,消息里的朝廷派出来的那些援助的将士们并没按时到达腾莞。
具体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因为腾莞的守城大将在援兵没到后,就又立刻快马急书给朝廷送去了询问的奏折,但是就和那些援助的将士们一样,这个送信的兵士也是一去不还,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妖蛾子了?
肃康大将先后派出了六拨儿人,每拨儿三个士兵,赶回泰兰歌查问消息,可都是石沉大海般,那些士兵没回来,也没一点消息从泰兰歌传回。
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腾莞城中那是人心惶惶,有人甚至传言说是,那些派出去的兵士是招了天煞了,被老天困惑在了一个地方,天天都在狂奔,可就是找不到归去的路,俗语说,这叫鬼迷踪!
也就是说,他们上了鬼子的当了,没了方向感。
这些都是城中人的猜测,具体那些人怎么没回来,谁也说不清楚。
城中的百姓们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腾莞被朝廷遗忘了?
他们惧怕了太阳国人,所以,他们不要腾莞城了,想以这种方式让腾莞自生自灭?
焦急了,百姓们就开始骂娘了。
说朝廷的良心坏了,怎么能舍弃整整一座城池的臣民于不顾呢?
诡异的事件总会有谜底13
焦急了,百姓们就开始骂娘了。
说朝廷的良心坏了,怎么能舍弃整整一座城池的臣民于不顾呢?
如今腾莞城里人心浮动,别说是吃饭了,大家做什么的心情都提不起来了。
城将亡了,再做什么能解决大家心里的恐惧呢?
不过也有例外,倒是洁雅酒楼里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一天连着几次都会有食客来,他们也不在酒楼里用餐,而是每次都提了一个大大的食盒,匆匆来去。
那洁雅酒楼的老板与他的娘子好像也极少露面在街上了,他们都在屋子里做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们这是家夫妻店,也没雇请店小二,也好在打仗了,客人并不是十分多,所以夫妻两个人还算是能应付得来。
每到晚上,洁雅馆驿的门早早就关上了。
按理,馆驿该是城里关门最迟的店铺了。
毕竟行路人有的是暗夜来的,你关门了,他们便会投宿到别家店,那你不就没银子赚了么?
但好像老李夫妇两个人并不在意这些,每每关门的时间都很早。
边城的夜色,好像是格外的黑。
那月儿清淡淡的挂在远天上,光芒柔和而无助,总觉得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那月儿怎么也不如泰兰歌的欢快,似乎光芒怎么努力也抛洒不到屋中人的床头上。
几个黑色的身影,趁着夜色,倏然就从那洁雅馆驿的墙内越出了。
暗夜里的风行走很快,但是这几个人影的行动甚至快过那些走过耳际的风!
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她默默地双手合十,仰望着幽幽的天幕,那天幕上闪着几点寒星,她嘴里默默地呢喃着些什么,态度与姿态都很虔诚。
夜,终归是夜,再怎么黑,也是会有黎明那天的。
她在心里坚信。
连着几天,每到深夜,都是会有人影越出去。
天明时归来。
那个站在院子里的人,就会一直等到那些人回来。
诡异的事件总会有谜底14
连着几天,每到深夜,都是会有人影越出去,天明时归来,那个站在院子里的人,就会一直等到那些人回来。
她见到他们回来,并没有迎上前去询问什么。
那些人也不说话,身着黑色紧身衣,夜色里看不出他们的样子,但是他们的眼光却是亮晶晶的,只是有些失落与焦灼在内,让人看来有几分的狐疑?
他们是谁?
想要办什么事情?
怎么非得是深夜呢?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洁雅馆驿的老板老李和娘子吃过了晚饭,刚要把门户关上,就有几个人推门进来了。
他们的装束让老李两口子一愣,竟是泰兰歌人的打扮!
“客官你们是从泰兰歌来的么?”
老李忍不住问了一句。
要知道从那些回去泰兰歌传递奏折的兵士离奇失踪后,就没谁在腾莞城中,见到泰兰歌人了,别忘了,两国交战,没谁愿意蹚浑水的,边境现在已经是一触即发的战场了,谁会跑到这里来做生意呢?
“你管呢!那么多问干嘛?给我们来点酒菜,要上好的,再准备好几间客房,大爷吃完了饭,就要休息!”
其中一个彪型大汉囔囔着。
老李眉心有点皱,洁雅馆驿来往的人也算是不少了,可就没见过如此出言不逊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