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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自己的脸,有一点微烫的感觉。
看了看屋子里,不是很大的一个空间里,因为他不在,而显得有些空荡。
不如自己也出去走走吧。
他是说过不要自己出去,可他不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呆着很是无聊。
走下楼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店小二。
“仙子姐姐,你要出去么?”
店小二笑嘻嘻的问。
“你个傻孩子,那里会有什么仙子?一下子把我抬到九霄云外去,我有恐高症啊!”
她也开玩笑地嗔怪着。
那个店小二笑得就更开心了。
“您就是小二心里的仙子姐姐啊!”
“你就乱喊吧!”
看酒楼里有人把目光看过来,丁夙夙有点羞赧。
“您还乱来呢!”
店小二说。
“乱来?”
丁夙夙诧异他怎么会如是说。
“是啊,就是乱来啊,那位客官每次出去的时候,不都嘱咐您不要乱来的么?这个时候的阜城是不安全的,可您呢,却要出去,这样不好吧?姐姐,您还是回房间吧,您若是走了,回来那位秦先生是会怪我的!”
娘子,你别乱来!26
店小二好似很为难。
丁夙夙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说,好你个秦傲天,倒还收买了人手来看着我了?
不过,心里倒也是有些幸福感。
他是在意自己的!
“好小二哥,我就出去一下下就回来,就是买柄梳子,我那个梳子很不好用。”
她好言说着。
这……
那店小二年少,也很善良,被丁夙夙那么可怜巴巴地一求,他就有点乱了阵脚了。
“好嘛,小二哥……”
丁夙夙笑着,拿出了撒娇那一套,声音里似娇带嗲。
果然那店小二受不住了。
“好啦,好的啦,您就去吧,不过只能一会儿啊,不然秦先生回来了,我就该挨训了,他可视您为珍宝呢!”
“你……你又乱说,你怎么会知道他对我怎样?”
丁夙夙脸色绯红,轻声地问了一句。
“我怎么就不知道啊,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您没听说过么?嘻嘻!”店小二笑得很开心。
“好像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吧?”丁夙夙一愣,然后就乐了,看来流行语适合任何一个朝代。
走到了阜城的街上,明显的诸多男人,而女子出现的却是极少的。
因了如此,身姿婀娜,面容俊美的丁夙夙越发的引人注目了。
不过,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阜城古朴的街道都是石头砌成的。
经过了风雨雪霜的历练,以及人们的践踏踩走,那些石头的表面都是光滑平整的。
丁夙夙边走边四下里打量巡视,其实,她这次出来是并不是为了买柄梳子,是另有目的的。
她思忖了很久,都觉得坠儿等人的做法过于急躁了。
父皇是了解秦傲天的,他之所以留下了遗诏,就是怕龖洛人因为被复仇蒙蔽了眼睛,而做出飞蛾扑火之举。
与其大家都要找秦傲天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理智下,搞清楚大燕国侵略龖洛的真正原因,然后再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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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傲天真的是贪婪所致,想要以龖洛的富庶来壮大大燕国的现状,那么所有的龖洛人都该与之拼了!
当然这个所有的龖洛人也包括自己!
但如果这个其中另有原因,那就需要去搞搞清楚,对证了秦傲天,让他有所醒悟,帮助龖洛人重回家园,那样将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丁夙夙也知道想要征服这个强悍的大燕国王爷,让他承认他对龖洛发起的攻略是错误,那是一件需要努力的事情,可是从最近自己与他的接触,以及对他的一些作为的思量,他应该算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人!
人,不怕你凶悍,就怕你不讲理,如果在事实面前,你都是浑然不见的,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丁夙夙觉得自己应该找到坠儿,然后跟她好好谈谈。
可是她究竟会在哪里出现呢?
走着,丁夙夙就不断地寻找着。
想想,坠儿的行为也着实太诡秘了,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那她为什么不在纸条上把她的行踪住址告诉自己呢?
她如此诡异,给丁夙夙的感觉是,她想操控自己,自己在明,而她在暗,那样她势必是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了!
这一点让丁夙夙想来感觉很是不爽。
所以,她心里暗暗觉得,自己一定要找到坠儿的所在,不然自己也太被动了。
可是,在城里转悠了大半天,她都没看到坠儿的身影。
考虑到她可能会女扮男装,丁夙夙连一些背影比较瘦削的男人,都一一追上前去看了,可惜的是,都不是坠儿。
这可怎么办?
出来已经有些时候了,离那个悦来客栈也有段距离了。
可坠儿的踪影一直就没见到。
她心里颇有些惆怅。
坠儿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给自己留下,也就是说,她不想自己找到她!
不由地,丁夙夙又想到了几天前自己就想过的问题了,坠儿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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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复国?
还是只为了杀死秦傲天泄愤?
看看天色快要到中午了。
丁夙夙不得不要赶回去了。
很是有几分沮丧地走在了返回的路上,她脑子里在恨自己,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连个坠儿都找不到,那么面对着龖洛的现状,自己要怎么才能匡扶呢?
心里懊恼,脸色就阴沉着。
拐过了前面那条街,就是悦来客栈了。
也就走到了那个拐弯处,忽然有人就拽了自己一把。
丁夙夙抬头一看,心头狂喜。
拽自己的那个人正是在悦来客栈给自己纸条的那个人。
他此时还是一身男装,头上戴着一顶帽檐儿很大的帽子,完好地遮住了他的脸。
坠儿?
丁夙夙轻喊了一声。
那个人没有回话,也没回头,只是用手势示意她跟上去。
丁夙夙疾步就跟了过去。
她心里很焦灼,紧急当前,她必须要阻止坠儿他们,然后从长计议。
一直走到一处阴暗角落里,那个人停住了脚步。
然后她转回身,面对着跟过来的丁夙夙,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坠儿,果然是你!”
丁夙夙近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坠儿,我找你半天了,你住在哪里啊?”
坠儿微微一笑,说,“公主,您找奴婢是?”
“坠儿,我是想和你说,对待秦傲天的问题上,你们不能莽撞,他也许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男人,就说这几天,本来他是准备赶去腾莞的,可是听说了阜城最近出现了一个魔鬼,专门对年轻女子下手,他就留下了,想要查清楚怎么回事?我觉得他这样的人,真的不会心怀侵略,无故对我们龖洛发动战争,我一直在想办法弄清楚原因,你们再给我点时间,如果他真的是贪婪所致,那我们绝不手软,可是若不是,那就要另外考虑办法,你说呢?”
丁夙夙急急地把自己内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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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坠儿听完,冷冷一笑,嘴角的嘲讽就更胜了。
“公主,你果然是爱上他了!为了他,你准备背离自己的民族和家人么?”
“你!”
丁夙夙被她语气中的冷冽和无情气着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早说了,龖洛现在经不起折腾,不能再有力量对抗整个大燕国,我们只有用智慧,用脑子,只有那样才会以小的代价取得大的收获,难道这些你都不明白么?”
“哼,公主,奴婢很是清楚您说的意思,可是,你想过没有?龖洛人被秦傲天害死了多少,这可是一笔血海深仇啊!难道就因为您爱上了他,您要和他天长地久,我们龖洛人就得放过他!不,绝不行!他的命,我们要定了!”
“坠儿,你听我说,我不是阻止你们,我只是想要你们在行动前想想,杀了他一个人,是不是能对龖洛国的复兴有好处?他是那次战争的统领,而且他的为人是敢作敢当的,我们只要找到证据,证明他对龖洛的侵犯是一个天大的错误,那么到时,他定然是会带着愧疚的心,帮我们龖洛复国,有他的力量的支持,那我们的复兴不是更有保障,也更快捷么?杀他是简单,可杀了以后呢?难道就任龖洛就此灭亡?”
丁夙夙有些急了。
她看着坠儿眼中的藐视,她明白了,其实坠儿从一开始就没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这样的表现还是龖洛溯玉斋女官该有的么?
再怎么她也是父皇身边的女官,曾经是受过严整的忠诚教育的,对于父皇,对于整个龖洛皇宫的主子,她都是誓死效忠的。
可坠儿的表现太……
丁夙夙心里很是不满了。
可紧急情况下,她只能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她不能让坠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