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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公主,我们成功了,那个秦傲天连自己的侍卫和我们的死士都分不清楚了,他真的心智失狂了啊!”
丁夙夙的身后跟过来一个人。
他近前就拉住了丁夙夙的手,“公主,您不用再受他的凌辱了,他会在坠儿的操纵下,好好听话的,公主,你受苦了啊!”
竟是向景珀。
“你……难得他真的疯了?”
丁夙夙甩掉了他的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就在纠结着疼。
是自己害了他么?
“当然是真的疯了,不然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手下呢?现在的他,已然是认准了,自己和坠儿姐他们是一帮的了,接下来,他会更有凶悍的作为出来的,只要他做了,那么他就再无退路了!”
尽管对于公主甩掉自己的手,向景珀有些失望,但是与她那么接近地在一起,她身上那幽幽的茉莉香气,就时不时地朝自己浸染过来,他真的有些要感激这场战争了,不是那战争,自己怎么会与佳人有相遇的一天,又怎么会和她有肌肤上的碰触呢?
苍天啊,她的手真的是太滑嫩了!
就在这时,丁夙夙忽然就闻听到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呃?
这是怎么回事?
那声音是哪里来的?
“好,他动手了,这一动手,那就意味着,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了,他今生用怎么样的手段也是洗不清自己身上的罪恶了!哈哈!”
向景珀狂笑起来。
“你……你说什么?”
丁夙夙的心都抽紧到一起了。
难道那些声音是秦傲天制造出来了?
他是被人砍杀了?
还是正在砍杀别人?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8
“向景珀,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在哪里?”
丁夙夙突然发难,紧紧地拽住了向景珀的脖领,眸子里的光冷寒的若利刃般清冽。
“公……公主,您怎么了?这不是您和我们一起期待的么?他是中了毒气了,失狂了,然后为我们所用啊!那样我们就能匡扶龖洛国了,您不是也这样想的么?”
向景珀睁大了眼睛看着丁夙夙。
“我?我是很想匡扶龖洛,可是告诉你向景珀,我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如果龖洛的匡扶需要付出更多人的鲜血,那我宁可让龖洛就此从历史上消失!你懂吗?”
“我……懂……不……”
向景珀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快带我去,他在哪里?”
丁夙夙怒斥。
“好,好,末将这就带公主前去,您不要生气啊……”
等丁夙夙在向景珀的带领下,来到了埥聿山的后坡时,已经是晚了。
就只见,秦傲天垂头丧气地瘫坐在了地上。
他的神情呆滞,目光散乱,表情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只是,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而就在他的指尖,夹着一些的金色的小叶子。
那些小叶子,不过是绿豆那么大。
却在他的指尖处闪着冷寒的光芒。
那光芒犹如一道诡异的凶煞,扑面朝丁夙夙袭来。
她不禁颤抖了。
因为她心惊胆战地看到了,就在秦傲天的身畔周围正躺倒了一些人。
那些人都是十足的村民打扮。
有的如猎户,有的如农夫,更有甚者就是一个洗衣来的村妇。
可他们都是仰面朝上躺着。
全无声息。
这……
王爷,他们……他们怎么了?
丁夙夙走过去,弯下腰,她问。
她内心里,真的很想,秦傲天告诉自己,这些人都不关他的事儿,他们都是在那里睡着了,并无性命之忧!
可是,秦傲天的头缓缓地抬起来。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9
一碰触到了他的目光,丁夙夙的心就蓦然沉去了深渊。
“王爷,你……你……”
秦傲天站起身来。
一步步地朝丁夙夙逼近过来。
“你是谁?你怎么关心他们?哦,对了,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好,你必须要死,你和他们一起的,你就必须要死,和他们一样的下场,知道么?哈哈!哈哈!我要杀了你们,都杀光了,一个不剩……”
他无主地狂笑着。
眼看着就逼到了丁夙夙的眼前。
“不,王爷,你,不要,我是夙夙啊!你怎么了啊?”
一种莫大的恐惧侵袭了丁夙夙的心。
这种恐惧,不是因为他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而是那些躺在地上,业已被他杀了的埥聿山周围的村民。
他们可都是良民啊!
秦傲天,你醒醒啊!
你不是那些良民的保护神么?
你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凶神恶煞了啊!
你……
丁夙夙边朝后退,边眼里喊着泪,看着他。
她渴望着,他看到自己的眼泪,会很是怜惜地抱住她说,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疯的,我怎么会疯呢?你不要怕,不要怕,那些人不是我杀的,他们都好好的呢,你不要伤心啊!
可是,秦傲天的狞笑却在山中一遍遍地回响起……
“秦傲天,不要对公主无理,她是你的主子,知道么?”
突然向景珀闪身挡在了丁夙夙和秦傲天之间。
“哦,主……主子……公主……公主,您好!”
秦傲天竟奇迹般的弯身给丁夙夙施礼。
呃?
秦傲天!
丁夙夙一声喊,她自己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怎么那些毒盅之气会有如此厉害啊!
这可怎办啊?
再看看那一地躺着的死去了的村民们,他们都是无辜的,定然是被那坠儿等人擒拿上山来,故意让失狂的秦傲天杀戮的,借以更加狠辣地控制住秦傲天的心神。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10
就是秦傲天醒悟过来,那他也是会悔恨终生的!
可怎么能对那些无辜的村民下手呢?
他们是多么的可怜啊!
眼前的他们身上看来并无伤痕,可是却都是面色青乌,眼睛紧闭,鼻息里一点声息都没有,显然他们的死,是被秦傲天手里那些金叶子的暗器所致!
也就在这时,从山下隐约上来了一帮人。
远远地看去,他们的衣着,好似秦傲天的近身侍卫。
“公主,您要多保重啊!”
那个向景珀急急地说了这句,然后身形一掠,就闪身进了那个山洞。
山洞处本来是有一个洞口的。
可在他进到了里面后,那洞口突然就关上了。
然后就在那原来的洞口处出现了一些灌木丛。
那灌木丛很是茂密,其长势就如周边的一些植物一样。
丁夙夙惊疑地看着那个洞口,就那么直眼盯着,那里好似突然就玩起了魔法,一瞬间,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却而代之的是与山体相似的景致。
丁夙夙急走过去,用手去扒拉那些灌木丛。
却只见,那里真的就是灌木丛,丝毫没有刚才洞口的痕迹。
苍天啊,那个洞口怎么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这怎么可能?
她再转回头的时候,面呈呆愣看着秦傲天。
秦傲天也在看着她,只是他的脸上已不是那么痴傻的样子,倒是嘴角处又漾起了浓郁的嘲讽。
“王爷?”
丁夙夙喊一声。
“好戏开场了!”
一句若有若无的话,就响起在自己的耳边。
丁夙夙几乎不能确认这句话是不是秦傲天说的。
因为他的神情已全然不看自己了,他掉头对那些跟过来的侍卫说,“把这些农夫抬回到王府去,一个都不能少,知道么?”
是。
那些侍卫应声忙活去了。
他们都死了,抬回王府干嘛??
难道他想毁尸灭迹?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11
丁夙夙被这个念头惊悚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了。
“好了,被人疼,被人爱的公主,我们该回去了吧?”
秦傲天说着,就走过来,一手环绕过她的腰身,如同亲密无间般的偕着她一起朝山下走去。
“喂,秦傲天,你搞什么啊?你是真的,还是装的啊?”
丁夙夙实在是闷极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毒气会厉害到这样的程度?
“装?装什么?你以为本王是你么?还要装?我也不记得谁说过,好像是疯了,才能了解到事实真相的?那干嘛不疯呢?疯疯更健康啊!”
他阴阳怪气地笑。
“你!”
丁夙夙简直有点晕头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他没疯,可那些被他杀了的村民呢?
那又怎么解释?
那些人分明是坠儿等人弄来,让他杀戮,然后陷害于他的。
可他倒好,照单全收了?
那些村民的死,估计会在朝野上下掀起滔然大波的,可他却还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更让丁夙夙没想到的是,他们的马车刚到泰兰歌城,就被在城门口的喧闹声惊到了。
那些人不下数百人,都手里举着字幅,字幅上写着,刽子手秦王!杀人狂秦傲天!声讨罪孽王爷……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