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2
所以门口那些守卫的奴才也是忙得一团乱,竟无人查问丁夙夙想要出府去做什么。
出了门,看到了秦王府门口停满了豪华的马车,上等的轿子,这些马车、轿子罗列着一直停到了巷子口那边。
丁夙夙走过了这条巷子,脑子里在想着坠儿给自己的那个纸团。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埥聿山见她?
总觉得坠儿处事有点冲动!
在皇宫里她可是险象环生,如果那天不是自己替她一舞,那她很可能就会被繸伝帝杀头的!
那更是会牵累那个戏班里的人。
可她好像一直执迷不悟,急于做些事情来匡扶龖洛。
龖洛的亡国原因自己都没搞清楚,昨天晚上本来想等秦傲天从容臻王妃那里回来,问清楚他的,可是他竟一夜没回?
而且那个梅寒凌还说,他去埥聿山是为了缅怀他的王妃,那个香儿!
这让丁夙夙很是有些失望!
她倒不希望秦傲天是个冷血的人,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了。
可他怎么也不至于一夜不归吧?
留在了那个山上他能为她做些什么?
难不成是期望着,夜晚她的鬼魂能出来,能与他一诉衷肠?
丁夙夙觉得那个埥聿山似乎关联了太多的事情,那些让自己迷惑的人或者事情,都在埥聿山上演的!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埥聿山。
埥聿山的庙会已经结束了。
诺大的一座山,在寂寞地耸立着……
在那座寺庙的门口,她下了马车。
看看那寺庙的门,是敞开的。
一眼看过院里去,那院子正中的几株兰花,有些凋落了。
但院子里的花香却是冉冉的。
院子里空荡荡的,怎么好似没有人在?
记得上次来,这个院子里的僧众可以不少的?
她满心的疑惑,一步步地朝后面走去。
她记得那个偏殿,就在这个大院子的后面。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3
就是在那里,自己遇到了坠儿。
越走越觉得心里发毛,空寂的院落让人心里徒生紧张。
院子周边的那些绿色的树木,枝叶繁盛,层层叠叠的叶子后面,好像有谁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她要走到那个偏殿院里时,忽然地,身子被人紧紧地拽住了,她啊的一声叫,还没等回过神来,眼睛就被蒙上了,眼前立时漆黑一片。
喂,谁?是谁啊?
她惊呼出声。
心里却在暗忖,难道是自己与坠儿的约见被别人知晓了,然后那些恶人一早就埋伏在这里,只等自己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可这怎么会呢?
那纸团自己看完就烧了,怎么会有人看到呢?
可若是没有,那这又怎么解释?
她很想问声,坠儿?你们把坠儿怎么样了?
但是她却不敢问,她怕万一自己思忖的不对,这件事情和坠儿无关,那自己反而就把她给出卖了!
“你们放开我,你们想要做什么啊?”
她奋力地挣扎着,但是劫持她的是两个人,而且一定是两个壮汉,因为丁夙夙在他们的身上闻到了男人的汗臭味儿。
这些人是什么人?
难道是那些僧众?
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晴儿说是秦傲天在这个山上呆了一晚上,那这些人会不会是他安排的?
他是觉察到自己和坠儿有来往了,于是想要在这里杀了自己和坠儿?
不,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的!
就在丁夙夙满脑子乱想,连声的质问,没得到任何人的回答时。
她却被人推进了一个屋子里。
是屋子,她敢确定。
因为她觉察不到风声了。
而且屋子不会太大。
果然,她眼上的蒙布,一下子被人扯去了。
眼前登时一亮。
但这种亮很是奇异,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她稳住了心神,仔细看去,这是一座石屋子……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4
她稳住了心神,仔细看去,这是一座石屋子,四周都是石头做墙壁,屋子里一张床,那床也是石头制作的,床上有简单的被褥。
床边的一个小几上,有一个烛台,亮光就是那烛台上的蜡烛燃放出来的。
除此之外,屋子里再无他物。
这?这是哪里?
她惊诧。
“公主,您来了么?”
忽地,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
“坠儿?”
丁夙夙回头一看,就在自己身后,一个女子悄然站立。
不是坠儿,还有谁?
只是今天的坠儿一身龖洛的将士服饰,腰间有佩剑,就那么面带着诡异和不屑,站在了那里。
“公主,奴婢还以为您不来了?”
她微微冷笑,“看来啊,人的感情真的能让一个人忘记太多的东西,他不过就是给了你几夜的温情,您就想不起自己是谁了?更是忘记了皇上的殷切期望!您真的让奴婢太失望了!”
“你……”
丁夙夙在她那不屑的语气里的感受如被锋芒在刺!
“怎么坠儿说的不对么?您在宫里,本来是有机会取悦那个繸伝帝的,一旦您被繸伝帝宠幸了,那么就将掀起他和秦傲天之间的矛盾,这点,您不会没意识到吧?”
她声调冷冷的。
原来,她竟是如是安排的。
想要自己和那个淫色的狗皇帝一起,然后借着他的手制裁秦傲天?
“奴婢千辛万苦地潜进宫里,您以为是什么?”
“为了把你口口声声的公主推进火坑里么?”
丁夙夙的怒气从心中泛起。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溯玉斋的女官,竟会为了匡扶龖洛,而置自己的公主性命和尊严于不顾?
“火坑?公主,您想想,您已然被那个秦傲天掠去了清白,已经是不洁之身了,再耀宠于繸伝帝面前,不过是换个暖床的主子罢了,这对您有什么?可对于龖洛来说,那可是多了一个机会,只要秦王和繸伝帝之间有了纷争,那我们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么?”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5
坠儿看着丁夙夙,那神情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傲然。
就好似,此刻的屋子里,公主是她坠儿,而绝非丁夙夙一般。
丁夙夙顿时感觉到了一种羞辱。
她转身,走到了那石门门口。
“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而且别说我没警告你,秦傲天并不是你估计中那么的无能,你不要再跳到他面前肆意了,小心别牵累了太多的人丢失了性命!父皇是对夙夙有交代的,交代的做事方法,与你的极端不一,你若真的想对龖洛好,对龖洛臣民好,你就不要再冲动了!”
说完,丁夙夙就欲迈步走出去。
只是,没走两步,那石门却一下子关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怒然转身。
“呵呵,没什么意思,公主,您是龖洛国的精神领袖,奴婢不能让您再回那个秦王府了,您与那个秦傲天再深一步走下去,只会给龖洛人面上抹黑,而且对于龖洛的匡扶,起不到一星半点的积极作用!”
“你是想要囚禁我在这里?”
“坠儿这也是无奈之举,请公主见谅!您住在这里,会很安全,而且也不会让那个秦傲天再带给您羞辱!”
坠儿冷笑着,说完这几句。
“你敢!坠儿,你口口声声说是忠实于龖洛,可你竟敢如此对待我,这就是你忠实的表现么?”
丁夙夙真的感觉很荒唐了。
说是龖洛已亡,自己是一个亡国的公主,那大燕国人见了自己,都是厌弃的,甚至可以冲过来羞辱责骂自己,那自己都能忍受,毕竟,两国交战,那就是国与国的对立,自然他们是不能友好于自己的!
可是,坠儿是龖洛人。
又是溯玉斋的女官,是父皇身边的人,她怎么就能示皇威于不顾,对自己的公主肆意妄为?
“公主,奴婢敢不敢的,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奴婢的这些做法都是您逼的。”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6
坠儿面色阴沉,毫不在意丁夙夙的质问。
“坠儿,你不能这样做,那个秦傲天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在之前,我也是对他充满了仇恨,可是我在秦王府这段时间,我发现了他很多的事情,他对龖洛动武,也许是有原因的,你就不要再犟下去了,你给我点时间,我回到了秦府,很快就会查出究竟这场战争背后的主使人是谁?那样,就会更好,更顺利地解决龖洛和大燕国的问题,你就听我一句,好吗?”
丁夙夙觉得坠儿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自己这个时候若是和她对峙下去,只会更让她走极端。
所以,她尝试着用好言好语来劝说她。
“公主,大燕国已经对龖洛国侵犯了,造成了我们的亡国,这血海深仇,难道就是几句解释,几番认错,就能权衡过去?您若是懦弱,那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