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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你要拉住小姐的手,别被挤散了,知道么?”
秦五很是紧张地。
“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丁夙夙笑笑,这里的情形,也不过就如现代社会里乡下赶大集的样子,自己小时跟着父母回乡下的爷爷家里,那样的大集是经常去玩耍的!
父母也会给自己买些喜欢的东西,然后呢,一家人欢天喜地地回家。
一家人?
回家?
她想到了这里,心就隐隐作痛。
挤过了那些人,他们走进了,这座叫做觉远的寺庙。
觉远寺坐西朝东,庙宇是依山而建。
自东向西,建筑宏伟而磅礴。
寺内供奉的佛像,造型优美,栩栩如生。觉远寺院中,种植有兰花,进来迎面就是沁人心脾的花香。
群山环抱,寺门口地界平平,景视野开阔;寺后层峦叠嶂,树林茂密,野花点点。
时有珍奇的鸟儿,小动物在后山嬉戏,越发给这个觉远寺平添了些生动。
秦五说是,这个寺庙香火很盛。
城里那些达官贵人时常来这里求佛问卜。
那些香火银子也不知道捐了多少,庙里也是几经翻修。
所以气势才一日比一日的强盛起来。
“小姐,您要占卜下么?”
晴儿问。
丁夙夙来自现代,自然是明白,那些求神问佛的都是迷信,不过是寄托老百姓的美好心愿罢了!
可她此时心中郁闷,又处在了古代,听晴儿那么一说,她倒真的想求个签看看。
突然间,她很想家,既然不能完成屏南皇的期望。
那自己就穿回现代好了。
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那样自己也就不这样的难过,这样孤单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3
想到这里,她拿起了那签筒,然后双手用力摇晃着……
一枚签子掉到了地上。
秦五捡拾起那枚签子,把它递给了一位坐在那里的老和尚。
“大师,您给解解吧?”
嗯。
那老和尚拿过了那签子,看过了签子上的字。
嘴里默默念叨着,然后他定定地看着丁夙夙。
“姑娘,这个签子可是一枚下下签啊,穷山恶水,孤单无依,也就是说,姑娘心中所求的事情不会有结果的,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力气罢了!”
啊?
“大师,您这是什么话啊?我们小姐怎么会孤单无依,穷山恶水呢?她可是……”
晴儿一听就有点急了。
“阿弥陀佛,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若是能放平了心怀,或许有一线转机,不然那必然是柳暗花明终无路啊!”
那老和尚不理会晴儿的拿娇使气,反而说出了这话。
然后就打坐入定,不在理会丁夙夙等人了。
丁夙夙的心里陡然就是一沉。
如果这个签子说的是真实的,那自己是怎么也走不出去这场冤孽了?
既不能回现代,也不能给龖洛国人讨个说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给秦傲天暖被窝?
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
因为是庙会,所以整个寺庙里到处都是人。
不管走到那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喧闹得紧。
晴儿和秦五也都是很久没来这样的场合了。
两个人都表现的很是兴奋。
东张西望的,看看那里都新鲜。
丁夙夙也就随着他们走着。
走到了一处殿堂的时,晴儿和秦五都对那殿堂门口的兰花发生了兴趣了。
那兰花株落很大。
张张扬扬的枝叶也很是繁盛。
花色是白色的,很是淡雅。
丁夙夙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研究那柱子上书写的字迹。
都是宛若行云流水的草书,写得很是随意,很是放松。
坠儿?龖洛的死士?4
正凝神看着,忽然就觉得身后有谁在拉扯自己的衣角。
呃?谁?
她转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面上蒙着面纱,一副外域人的打扮,她拉过丁夙夙后,身影迅疾就闪到了一边的粗木柱子后,就在那柱子后,她频频地冲丁夙夙招手!
她是谁?想要干嘛?
丁夙夙心里狐疑。
那个女子见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就小声喊了一句,公主?夙夙公主!
丁夙夙的心陡然悬了起来。
在这个泰兰歌城里,有谁知道自己叫夙夙的,是龖洛公主?
这个女子是谁?
是不是顾清风?是他让她出面来找自己的?
脑子里这样一想,她就快步走到了那柱子后面。
那个女子面上的轻纱是很薄的。
隔着面纱,能看到她标致的五官,嘴巴小巧的,鼻子挺直的。
只是,她的眼睛,那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丁夙夙很不喜欢。
给人个感觉,她的眼神里不无狡诈。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
丁夙夙的话刚问一句。
那个女子就用手指放在了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悄然一句,公主,您跟我来!
然后她就拉着丁夙夙朝后面走。
走了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偏殿。
那偏殿看来平日里来的人不多,所以门前没有种植兰花,更无烧香拜佛的人来。
那个女子推开了那偏殿的门。
在门口,丁夙夙稍稍有一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但是最终她的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她太想知道顾清风和皇弟世远的情况了。
这个女子能很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识别自己之前的身份,那就证明她是认识自己的。
也许,从她那里能探听些关于龖洛国现在的状况?
所以,丁夙夙迈步就进了那大殿。
那个女子站在了殿门口,四下里朝外看了看,见四处没人,这才放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5
那个女子站在了殿门口,四下里朝外看了看,见四处没人,这才放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接着,她就跪倒在地,“公主,公主,我可找到您了,奴婢坠儿见过公主!”
坠儿?
她说她叫坠儿,怎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公主是不认识奴婢的,但是奴婢却认识公主,奴婢是龖洛后宫里溯玉斋里的一名女官,龖洛灭亡前,奴婢一直都是呆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的啊!皇上,您走的太早了,您……”
她说着,就扑到在地。
肩膀处不停的在颤抖,哭泣声也隐隐的。
溯玉斋,丁夙夙是知道的。
那里是父亲下早朝后批阅奏折的地方。
在那里是有一些专职的女官。
是为伺候父皇笔墨,茶点,以及更衣洗漱的。
“坠儿,你竟是溯玉斋的?”
丁夙夙连忙扶起她,很是有点激动。
没想到,这次出来果然是有收获的,能见到龖洛的故人,这比什么都让人惊喜。
“是的,公主,奴婢是溯玉斋的!”
坠儿看看丁夙夙,恨恨地说,“龖洛亡国,让我们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这都怪那个秦傲天,那个残暴的王爷,不是他,龖洛怎么会有如此下场?真的很可惜,我无法解除到那个暴王,若是他此刻在眼前,坠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与他同归于尽,也算是为龖洛皇上,为百姓们出一口恶气!”
丁夙夙一阵无语。
是啊,不是秦傲天,龖洛国怎么会有今天?
“坠儿,你怎么在这里?”
“回公主话,坠儿是从龖洛过来的,前天刚到,我已经在泰兰歌城转悠了两天了,到处找寻公主您的消息。”
找我?
丁夙夙一愣。
“嗯,自然是找公主了,您是我们龖洛希望,您只要出头了,那么振臂一挥,会应着千万的,我们就是要集聚力量,打败秦傲天,匡扶我们龖洛国!
坠儿?龖洛的死士?6
坠儿信心十足地说。
“可……”
丁夙夙心底一缓,脑子里想起秦傲天言行的点滴了。
他是一个英明的将帅,他的手下也不乏勇士,他们被称为是不败的神话之师!
看丁夙夙犹豫,那个坠儿神色很是不满。
“怎么公主忘记了国仇家恨了?那个秦傲天是我们龖洛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就算是不能光复龖洛国,那也要以杀死他为自己的最终目标!“
杀死他!
自己从一开始就想杀死他的,可是自己做到了么?
他就像是那只觉醒的雄狮,就是在睡眠的时候,恍惚也是睁着眼睛的,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奋然越起,一举击败敌手。
父皇嘱咐自己不能蛮干,也许,就是了解秦傲天的能力,不想让自己或者别的什么大燕国义士以卵击石,最终丧失无辜性命。
看出了她神色里的犹豫,那个坠儿忽然嘴角微微冷笑。
“公主,难不成你爱上那个秦傲天了?为了他,你要负心于整个大燕国的臣民了?”
“你!”
丁夙夙被她语气里的嘲讽激怒了。
“坠儿,既然你知道我是夙夙公主,那就该晓得尊卑礼仪吧?对于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