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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此时在铃木的脑海出现宋小曼的影像。
「你想想看,当你在上她们时,她们是不是一开始都喊不……」风间问。
「确实。」铃木感到身体难受,在坐垫上不安地移动了一下。
「但一摸到她们的秘处,她们是不是都改喊要……」风间舔舔嘴唇,
风间说的话,确实有他的道理,医学上曾以男女对性爱反应做过深刻的研究,铃木就曾看过这篇有医学根据的性报导,内容是说男人之所以容易冲动,是因为影响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因素是视觉,而影响女人分泌性欲的是触觉。
所以男人在捐精时,医院通常会给捐精者花花公子和色情录影带,甚至有些男人在路上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就会有兽欲,也是受到视觉影响所致,而女人对色情刊物往往反应迟钝,唯有温柔的触摸能让女人有想要的渴望。
可是,宋小曼的自我克制力实在太强了,她能在那里又湿又热之际,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让他的欲望无功而返,害他已经到浴室好几次,以自我解决的方式达到释放火山岩浆的快感……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拥有她,感受她狭窄的通道,感受她痉挛的身体,感受她高潮的模样,这些幻想已在他梦中至少出现上百回,令他几乎以为他真的上了她,可是梦醒之后,他反而觉得更痛苦。
每当痛苦时,就他一再告诉自己,她算什么?说身材,不是他所接触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说脸蛋,也不是他所认识中的女人最美的,她只能算还不错,可是她却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老天!谁能告诉他,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怀中?
「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铃木拓介幽幽地叹口气。
「怎么个不一样法?说出来讨论讨论。」风间智贼头贼脑的问。
「她能在紧要关头悬崖勒马。」铃木诉苦水的说。
「一定是你的技术不好。」风间一口咬定。
「放屁!如果诺贝尔有性学奖,我保证能领奖。铃木自夸的说。
「这么说来,问题在她身上,我知道了,她是性冷感。」风问信口开河。
「她不是,每次我摸她时她的身体都热得像火炉。」铃木纠正。
「你都是怎么爱抚她的?」风间吞着口水,厚着脸皮问。
「你问那么多我的私事干什么?」铃木铁青着脸。
「我是关心你,忍不是办法,当心铁杵变成绣花针!」风间尖酸的说。
「咱们要不要来比比看,谁的比较像绣花针?」铃木做势要拉裤链。
「比这有什么意义,我们来比别的。」风间笑里藏刀的说。
「你想比什么?」铃木不察其中有诈。
「看谁能冲破她最后一道防线?」风间语出惊人。
「红拂楼里多得是处子,随便找一个比就好了,不需要她。」
「那些幼齿只要一看到我们就兴奋,拿她们来比测不出我们俩的高下。」
「你为什么非她不可,莫非你喜欢她?」铃木的目光充满敌意。
「能够驯服傲慢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风间笑着说。
「她是人,不是兽,用驯服这两个字太差劲了。」铃木故作清高。
「你该不会是怕输给我,所以不敢比吧!」风间挑衅。
「随便你怎么激我,羞辱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铃木不为所激。
「通常男人会如此保护女人的贞节,多半是因为他爱她。」风间说到重点。
铃木拓介忽然脸色发白,毫无疑问地,他被爱这个字眼吓到了。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渴望已经超过性需求,他不止想要她的身体,也要她倔强的心,火辣的脾气,傲慢的个性,甚至连大女人的行事风格,他都喜欢,只是他一直没发觉他的心早巳爱上这朵多刺玫瑰。
如果他早意识到这一点该有多好,一切都太迟了,他囚禁她,羞辱她,而且还差一点就强占她,这样冷漠而无情的伤害,她不恨他入骨才怪。
可是,现在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一直错下去,直到她爱上他为止。
先征服她的身,让她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再征服她的心,不失为良策!
不过,风间这家伙怎么能如此准确地看透连他都看下透的心?
这也难怪!风间是三大幕府中最早结婚的,可惜老婆红颜薄命,促使他有好长一段时间在灯红酒绿中麻痹自己,所以他对爱和欲的分辨比一般男人敏锐。
但在她还没爱上他以前,他不会承认他已无可救药了,这是大男人的面子问题,尤其在风间智的面前,就算他拿枪抵着他的头,他也会眼皮一眨也不眨地说谎,大声的说——铃木拓介不爱宋小曼。
「你真的非要她不可?」铃木声色俱厉的问。
「今晚让你先上,我后上。」风间完全不把他的情绪当一回事,
「你在说什么醉话?」铃木僵硬的声音反弹成怒吼。
「不然我们两个一起上,玩三人游戏如何?」风间嘻皮笑脸。
「风间智!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听的话,休怪我不客气!」铃木忍无可忍。
「她有哪点好?值得你为了她而坏了咱们的友情!」风间神情俨然。
「不是我不让你碰她,而是她是豪男人的妹妹,宋小曼,」铃木解释,
「她曾经公然污辱暗天皇,我正想找她算帐。」风间脸上出现扭曲的表情。
「她是我先找到的,所以这件事由我处理。」铃木用慌张的口气道。
「如果你制服不了她,换我来修理她。」风间跃跃欲试的说。
「少瞧不起人了,我一定能搞定她。」铃木信誓旦旦。
事实上,风间智是受了宋常睿的拜托,特来观察嫁妹计划的进展。
从铃木拓介的反应看来,嫁妹计划很成功,风间打算喝完酒后就回东京,他还有很多事要忙,至于宋小曼挑衅一事,其实暗天皇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刚才他那么说,只是为了逼铃木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
暗天皇是何等的大人物,才不会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小事就向女人挥拳,他一向主张不欺侮老弱妇孺,所以,即使宋小曼自诩是强势的大女人,在他眼中,女人就是妇,不分大小。
♀♂♀♂
宋小曼如同布娃娃,浑身软绵绵地躺在睡铺上,和服的前际敞开。
她的脸上找不到痛苦和泪痕,只有一些薄薄的醉意和疲倦残留在她眸中,她合上双眼,让双眼休息,她的心境令人难解,当众受辱的残酷不但没给她带来一丝不悦,甚至她的嘴角还会不时流露微笑。
不管铃木怎么对她,生气也好,高兴也罢,再再显示他越来越在意她。
她真的好爱他,因为爱他,所以使得拒绝他显得是如此困难,被他抚摸过她的两腿之间到现在仍然高烧宋退,一想到这她的小腹轻颤了起来……
该死!在他没爱她以前,她必需保持清醒,对他的挑逗,她打算表现出冷感的样子,好让他明白,得到她的唯一办法,就是爱她。
这时,纸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因为在红拂楼的女人,个个走路都像长了肉脚的猫,完全听不见脚步声,走路会发出声音的自然是男人,而能在半夜一点进入红拂楼的,只有铃木和风间两位幕府,她大胆猜测来人是铃木。
风间对她并没意思,她感觉得出来,刚才在庭园他分明是配合她演戏。
俩人萍水相逢,他却帮助她,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理解。
小曼相信风间的背后必有主使者,而知道她人在温柔岛只有一人……
他就是始作俑者的——宋常睿。
嫁妹计划,与其说宋常睿和花语焉是主谋,还不如说是宋小曼。
「是你!」纸门一被拉开,宋小曼故作被惊醒的表情。
「怎么你很失望吗?」铃木浑身酒味地坐在门口。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宋小曼坐起身子,皱着双眉。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铃木咆哮的问。
「我很累了,请你出去。」宋小曼捣着嘴打哈欠说。
「如果你在等风间,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铃木的脸下屑地扭曲起来。
「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宋小曼转转眼珠,做出可爱的模样。
「你喜欢风间?」铃木气得从牙缝挤出话来。
「不关你的事。」宋小曼的目光坚定,不想流露真正的感情。
「我问话,你必需要回答。」铃木粗声粗气地命令。
「是又怎么样?」宋小曼反把问题丢还给他。
「我不准。」铃木狠狠拍了榻榻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