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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刚才欲求不满的缘故,他一边恣意吸吮她的唇,一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由她短裤背面的裤管里伸进去,碰到女性臀部特有的丰圆弧形,他的下体迅速膨胀。
她感觉到下身被他抵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欢愉的呻吟。
就在灼热的火苗燃烧她雪白的皮肤之际,她想到另一个女人刚才曾在他手指下升华,他们翻云覆雨的景象浮上她心头……
如此地清楚强烈,她仿佛亲眼看见他强壮的身体剌入花语意的体内,他的喘息,花语意的吟哦,两具湿濡的身体像狗一样纠缠,是的,她还嘲笑过他们是狗男女。
虽然她心跳加速、两腿发软、浑身燥热,再再显示她很需要他,但她不想像花语意,她不想做供他泄欲的马桶女人,她要的是完完整整的爱。
一回神之后,她像受到毒蛇攻击似的,猛地跳开。
「色狼!」宋小曼拉了拉被他撩高的裤子。
「英雄本『色』,没什么不对。」铃木拓介不以为逆。
「你……」突然宋小曼仿佛踩在地震中,整个人站不住脚的摇晃。
「你的脸色不太好!」铃木拓介及时拉住她的手臂。
「你休想趁机吃我豆腐。」宋小曼毫不领情地摔开他的手。
「你去找面镜子照照看,你现在脸白得跟纸一样。」铃木面露忧色。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宋小曼一跨步,才发现脚颤抖得很厉害。
「不要再逞强了,让我扶你走。」铃木拓介一片善意。
「我自己会走,你别碰我。」宋小曼吃力地捉着防滑把手。
「你可能随时会昏倒。」铃木拓介蹙着眉说。
「关你屁事!」 一阵胃痉挛使宋小曼冲向楼梯,上到甲板,抓着栏杆。
「你想干什么?」铃木拓介跟了上来,抱住她的纤腰。
「放开我!」宋小曼感到胃液几乎快被他挤出来。
「你该不会想跳海吧!」铃木拓介根本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神经病,我只是胃不太舒服,我想吐。」宋小曼还来不及捣嘴……
♀♂♀♂
宋小曼十分难为情,她竟然吐在铃木拓介的衣服上,
不过她不会道歉,如果不是他挤压到她的胃,也不会发生这种窘事。
但是他对她健康情况的担忧使她欢喜,他终于表现出对她肉体以外的注意力,这是非常好的现象,他渐渐在拆除对大女人的藩篱,过不了多久,他对她的敌意一定会消失无踪,到时候他必定会爱上她。
可是他跟花语意上床一事困扰了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原谅他?
她吁了一口气,她需要爱的力量帮她解开她心中的纠结。
「舒服一点了吗?」铃木拓介关心的问。
「当然舒服。」宋小曼看到他衣上的秽渍,脸上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为什么不听话不换干衣服?」铃木拓介真想打她屁股。
「打死我都不会穿那些恶心的睡衣。」宋小曼冷哼。
「睡衣是睡觉时穿的,你未免想太多了。」铃木拓介感到无奈。
「天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觉时,跑来撕裂睡衣!」宋小曼强词夺理。
「如果我要你,就算你穿铁甲,我也有办法扒光你。」铃木指出。
「我就知道你果然心怀不轨!」宋小曼捉到狐狸尾巴般大叫。
「女人,你需要静养。」铃木拓介出其不意脱去上衣并把她整个人抱起。
「放下我!」宋小曼大声反抗,但身体却悄悄地靠近他。
「看你中气十足,我想你的病情应该不太严重。」铃木拓介微笑。
「你要抱我去哪?」宋小曼宁愿去医务室,也不愿回到和花语意共用的舱房。
「船长室。」铃木拓介回答的说。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宋小曼一脸戒备之色。
「拜托你,别老把自己想成强暴受害者。」铃木拓介叹气。
「防人之心不可无。」宋小曼找台阶下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攻击病人。」铃木拓介一本正经。
一打开船长室的舱门,花语意正裸着身体,对着门翘高臀部,做出迎接之姿。
宋小曼当场傻眼,她从没想到会看见别的女人的臀部,花语意的姿势,可以说是让她大开眼界,女性私密的结构一览无遗……
她不知道男人看到这种场面会有什么反应?她感到自己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困住了。虽然花语意是她的情敌,虽然花语意的身材是人工的,但是维纳斯的雕像照样令人血脉贲张,是的,她现在就有这种奇怪感觉。
突然她想要,很想要跟抱着她的男人巫山云雨,可是时机未到,在他爱她以前,她不能被性牵着鼻子走,在得到永恒的爱以前,她拒绝被魔鬼诱惑。
像花语意这种以性做武器的马桶女人,真教人又气又同情,
她不敢看地转过身,胸脯不经意地压在他胸膛上,她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不安的情绪会让他发觉……
「放我下来。」宋小曼气若游丝的说。
「你就暂时坐这。」铃木拓介轻轻地把她放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我还是回房好了,你们两个慢慢来。」宋小曼酸溜溜的说。
「不许走!没我的命令,你哪里都不准去!」铃木拓介温柔的命令。
「对,不要走,留下来看好戏。」花语意帮腔道。
「我等你上来。」花语意毫不惊慌地改成坐姿。
「出去!」铃木拓介的下颚绷得青筋暴露。
「那她呢?」花语意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仿佛这张床是她的。
「她今晚睡这。」铃木拓介的声音充满渴望和高兴。
「这个假圣女用了什么方式勾引你?」花语意不服气的问。
「她睡这,是因为她生病,需要静养。」铃木是为了小曼的名节才做解释。
「既然是静养,那她去睡原来的舱房,我睡这不是更好。」花语意说。
「住口!这是我的船,还轮不到你指挥我。」铃木拓介恼怒道。
「铃木君,你不要生气,我只不过是……」花语意的手伸向他裤裆。
「拿开你的手!」铃木拓介粗鲁地掰开她的手。
「不要赶我走,我们可以一起玩三人游戏。」花语意乞求。
「我没空跟你耗,你再不走,休怪我翻脸无情。」铃木拓介下最后通牒。
「好吧!你要赶我走,至少也让我穿上衣服。」花语意委屈的说。
「穿快点,小曼要早点休息。」铃木拓介催促道。
「小曼?这种叫法像是已有了一腿的称呼。」花语意偏偏慢慢来。
「你少那么多废话,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铃木拓介不悦。
「我如果没记错,刚才有人还叫我宝贝。」花语意故意说给宋小曼气。
「够了!」铃木拓介眼中冒着怒火。
「宋小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也会是这种下场。」花语意撂下毒话后离去。
花语意说中了宋小曼的心事,很多男人的爱只停留在尝鲜上,即使娶了大美人做老婆,即使娶了处女做老婆,洞房花烛夜一过,爱情的热度就渐渐往下降,随着时间的增加、孩子的增加、薪水的增加,男人的爱减得更快。
七年之痒已不再是外遇的界线,有些男人恶劣到新婚之夜就找野食吃。
看到拓介对待花语意的态度,简直像用过的卫生纸,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她脚底直窜头皮。她担忧、她惶恐,她害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花语意……
她瞄了一眼他英挺的侧面,他正在重新铺床,把花语意留下味道的床单一脚踢到地上,接着他打开橱柜,拿出一条新的床单,从门缝中,她看到好多叠放整齐的床单在里面,她开始起疑……
他为什么准备那么多床单?他经常换女人吗?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像现在这条用过的床单被踩在脚下?她的将来是不是会成为那些女人之一?
一连串的问号,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从他细心为她做这一切看来,他只是为了得到她,是吗?她不敢确定,花语意的悲剧感染了她,她必须更小心谨慎地审视他,在没有确定他对爱情的忠诚度以前,她绝不轻易付出自己。
这就是大女人的坚持,如果得不到真爱,她宁愿不爱。
在感情上宁缺勿滥,是女人快乐的不二法门,宋小曼一直这么相信。
「快把湿衣服脱了。」铺好床后,铃木拓介命令道。
「我不会上当的。」宋小曼立刻提高警觉地抓住衣襟。
「如果你不嫌我穿过,这件衣服你拿去穿。」铃木扔了一件T恤给她。
「我去浴室换。」宋小曼走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