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西周王道陵迟,齐桓公、晋文公才能应运而起;王室一旦安宁,诸侯就只能贡奉周朝,尽臣子的职分了。您继承父辈威烈,骁勇善战,假如真能栖身丹阳,召集吴郡、会稽兵马,那么,荆扬二州自可扫平,报仇雪耻也指日可待。那时您凭倚长江,奋发威德,扫除群雄,匡辅汉室,所建的功业,绝不会下于齐桓、晋文,定会流芳千古,岂止作一个外藩呢?目前世乱多难,如果您想建功立业,就当南渡,我将与好友一起去支持您。”自己这么做了终成一方豪强,可是多次西征黄祖却都不能手刃此人真真令人气愤!至于许贡,虽然自己早有除他之心,可是他竟然就这么死了,到底是谁动的手?孙策有些忧心,江东的一切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这件事情却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握紧了酒杯,不经意间竟握得它有些变形了……
“夫君。”乔惠抱着孙绍出来道,“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可是为了太守许贡?”孙策微微皱眉,可看着孙绍的目光还是很柔和的:“只是担心前方战事罢了,明日公瑾又要出战,倒有些对不住他们夫妇俩了。”
乔惠将孙绍给孙策抱,又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孙策披上:“夫君待二妹夫情同兄弟,二妹夫必定感于此恩,就算是二妹妹有些微词,也定是明白夫君的苦衷的。”孙策没有理会她的善解人意,顾自逗着儿子,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茹儿呢?可是睡了?”
乔惠一听,面色一僵:“没,还在玩着呢,那帮丫头照顾着自是不会有错。”对于乔惠有意冷落孙茹这点,孙策怎会不知:“夫人,茹儿怎么说也是我孙策的长女啊。”他低头没有看乔惠渐渐苍白得脸孔,“我孙家本就女儿匮乏,我父亲那辈无一女儿,到了我这辈也就仁儿一个,如今有了茹儿娘自是欢喜的。”他这已算是委婉地提醒了,乔惠苦笑道:“妾身自是知道定会将茹儿抚养成为一个大家闺秀,夫君自不必担心。”孙策这才抬头定定地看着乔惠,她是个美丽的女子,非常罕见的美丽,就算曾经与曹操、吕布等联手征讨袁术时有幸见过的貂蝉,在某些方面也绝比不上眼前的女子,可是就连这样的女子也不能使自己安心下来。这时他想到了牙牙,现在她已经是公瑾的妻子了,可是自己仍旧是忘不了,这种思念使得他明知许芊芊是许贡的一步棋也心甘情愿地接下了。
乔惠被看得有些不自然,面颊逐渐泛红,热力直达头顶,娇羞道:“夫君,你,你这是怎么了?”孙策回过神来,不由觉得自己刚才的思绪有些好笑,他眨了眨明亮的双眼,再度看清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其实得妻若此,夫复何求呢:“没事,只是觉得夫人今日的胭脂擦得浓了些,却也更好看了些。”自成婚以来乔惠哪听过孙策说过这样的言语,不由得双目酸涩,莹莹有泪:“夫君就知道取笑妾身。”孙策闻言笑了,笑得和往常别无二样,却也有些不太一样。
隐隐绰绰有一人跪在帘外,身形看起来颇为年轻,绿衣悠闲地喝着茶道:“绿木你倒是越来越多情了啊。”此话一出帘外的人不由一抖,很快谄媚道:“楼主神机妙算,绿木知罪。”“哼,”绿衣嗤笑一声,“你倒是认得快,你那红颜知己若是知道了,不知怎样的伤心呢。”
“她已经死了,”绿木年轻的声音里没有半点伤感,“怎还会有半点伤心。倒是楼主此等才智实是让绿木佩服得五体投地。”绿衣又啜了口铁观音:“绿木你知道你的有点在哪里吗?”不等绿木回答,她又接着道:“就在于你的厚颜无耻和,懦弱。你想摆脱我,独揽金玉楼,可是却敢想不敢做,你这种人能坐到木座一席,你说是凭着什么?”绿木全身一颤,如遭雷劈:“自,自然是,是楼主您!”绿衣微微一笑,很是倾城:“你知道就好,下去吧。”
“是。”绿木道,他像哈巴狗一样滚出了屋子,就差没尾巴摇了。外面的天空很是明亮,皓月千里,有着冰冷的美丽。那个女子也是如明月一样的娴静优雅可是却被自己推进狼窟,他本以为她跟着楼主会有更好的前途,哪知会是死路一条。他还记得她的名字叫舜华,是歌楼里准备开苞的舞姬,被自己买下后由楼主顶了她的位子,他曾许诺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却被楼主冠了许芊芊的名字送给了孙策。她死前对自己说什么来着,对了是“孙策是个真正的君子,而你,是个没用的小人!”对,我就是个没用的小人,很没用的小人啊!
屋里紫珏看着依旧悠闲地绿衣道:“呀呀,绿衣姐姐竟然有了个了不起的徒弟,杀人比我等还要狠戾,真真是了不起啊。”绿衣笑得有几分得意:“紫珏妹妹可别羡慕,我徒弟不光武艺好人也长得好,怎么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紫珏一听白了她一眼:“啧啧,再好也比不过青骥,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得了。”说着便甩帘出去,留下绿衣一人在昏暗
的帘内,一双眼锃锃发光:“历史便是历史,牙牙不管你想要怎么回避阻止都不可能。”
房间里,牙牙如从前一样给周瑜准备着行囊,其实就是几件换洗衣服和那套盔甲,只是她今天与橙欢、鲁肃一众庆祝鲁肃被孙策拜为东郡长喝得有些高了,因而手脚也变得不是一般的慢。
“牙牙,还是我自己来吧,或是叫阮浓来也行。”周瑜对着满地的衣服有些看不下去了。“我,我自是可以的。”牙牙撅着嘴,非常地不情愿道。“好好好,你继续。”周瑜拗不过她,只由着她乱翻,自己在后头收拾残局。忽然牙牙跟着魔一样,反身抱住捡衣服的周瑜,话语梗咽:“不要走不可以吗?”
周瑜安慰道:“这次不会很久的,相信我好吗?”“不要!”牙牙倔强道,“给我个孩子吧,好吗,公瑾,让我可以和乔惠一样即使你离开了,我也好有个念想,我不想在孤孤单单地等了。”“牙牙。”周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抱着她,紧紧的。“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可是你总是食言,留下我一个人,我不想再一个人了,你知道吗?!公瑾,给我个孩子吧。”牙牙哭道,“我从未求过你,这次就算我求你好吗?”“牙牙你醉了。”周瑜道,“我这就唤阮浓拿醒酒汤来。”“不要!你总是这样,扶苏,你总是这样伤我的心!”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牙牙脑中闪过这句话,说着就将周瑜推了几步压倒在床上,“你不给我,我自己拿!”
如此芙蓉帐落,自是一番春色。后来每当牙牙想起此次霸王硬上弓之举,尝尝唏嘘不已,都怪当时喝得太醉,辜负了“良辰美景”,可悲可叹啊~~~
汗,我不会写XXOO,大家将就着看吧,留白之处大家自行想象,飘下~~~
[尘埃落定后,何与兴亡:一百二十二章 不容改变的历史(二)]
当牙牙醒来的时候,左边的已经是人去床空了,她抬了抬酸痛的胳膊,全身有气无力的:“扶苏?”牙牙有些失落,哎,就连说再见的机会也不给我啊。“公子,你醒了?”帐外的阮浓早就准备好了热水。电子书,听得帐内的动静,小声问道。
“嗯。”牙牙的声音有些干涩,披了床头的衣物,估摸着是周瑜准备好的,挪了挪发酸的双腿,撩开帐子坐在了床沿上。不是她不想站起来,而是她根本就没有那力气!
阮浓在浴桶里倒满了温热的清水,又润湿了棉帛递给牙牙,脸上有着可疑的绯红,嘴巴抿成一条,一付极力忍住笑的模样:“公子洗脸。”
牙牙很别扭地看着她,无力地揉了揉眼角:“阮儿想笑就笑吧,你这样容易憋出内伤。”⊙﹏⊙b汗,难道这种事情真有这么好笑?!阮浓闻言,变得正常起来:“公子我是高兴来着,看以后那个道貌岸然的绿衣还有什么戏可唱。”她说起这话完全是一副老母鸡的神态,牙牙不禁恶寒一把。
“查清了吗?”孙策将扇子在桌上敲了敲,面上是少有的为难,“阿仁知道吗?”
孙权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孙策的左眉一挑,眼中酝着怒色:“至于他一人有关吗?还是有整个陆家做靠山?”孙权眼光一凛道:“目前看来只与他一人有关。或许,”他顿了顿又接道,“或许他只是想要引起阿仁的注意罢了。”
孙策如往常一样笑得温和:“阿权你是我的弟弟却不如我来得决断,妇人之仁最是要不得的。”他有些专注地看着扇骨,“你不觉得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吗?”
孙权闻言一怔,对于陆明的眼神问题他还真的没有研究过:“可是……”孙策转过头来看向孙权道:“他的背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