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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叔叔如此,那么侄儿要她!”袁耀指着袁绍怀中搂着的蝶姬(或许我们应该叫她彩衣)道。刹那间全场寂静无声,仿佛有冰雪开始冻结,发出“呷呷”的声音,将没一个人的心房凝固!
南科的手受伤了.所以打字的速度堪比龟爬,可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倒霉如我竟然在网上存稿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辛辛苦苦码了两个多小时的稿子在传送的过程中,碰上了灵异事件。就这样没了(莫非也穿越了?)
于是乎,南科又码了两个多小时,竟然已是凌晨了,汗~~~
还望大家能够原谅我,(无奈地爬下线,补上个觉先……)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六十九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一)]
袁绍本就生得浓眉大眼,听闻此言双目微睁,只此一眼,杀气徒增。而那褐衣青年似是无所察觉依旧毫无顾忌道:“叔叔是想反悔么?”
“袁耀你好大的胆子!”一旁沉坐的袁谭骂道,还欲上前时却被一旁的颜良拉住。
看得此景,“哈哈哈。”袁绍不怒反笑,闹得众人背上直发毛!
“大将军!”蝶姬(彩衣)突然跪倒在地,“贱姬既然已经跟随大将军,岂有再随他人之说?!”众人一听,皆想此也算是个烈性女子了,哪还有方才的半点淫想。
袁绍冷冷地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少女,对着袁耀道:“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说着一甩手便将蝶姬(彩衣)甩下台去,袁耀心中一惊,但又碍于颜面,忍痛让其摔道在地,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气,没想那少女竟然撞上了石阶,额上赫然一条血痕!这就是袁绍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多谢叔叔成全!”袁耀行了叔侄大礼又道,“已近年关,小侄收到家父信函,今日便要动身回去,还望叔叔见谅。”
“侄儿这么快就回了,可是叔叔这招呼不周啊?”袁绍若无其事地喝着酒,仿佛方才的事只是一场错觉,可是明明人还跪在阶下,如今已是满头鲜血,哪还有妩媚可言?!
“叔叔多虑了,只是佳节团圆,还望叔叔成全。”袁耀跪着,与蝶姬(彩衣)并肩,这格局,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奇怪。
“我敬你是我堂哥处处对你以礼相待,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袁谭恨道,他本就不满这个比自己优秀的堂哥,无奈以前都只能笼在他的光环下,如今正好借题发挥,心中顿时爽快了不少。
“诶。”袁绍冷笑道,“既然侄儿执意如此,那叔叔便不在挽留了。”
“多谢叔叔!”袁耀的语气没有大多人想得那么欣喜,而是一贯的平淡无波,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还不随我走?”跪着的蝶姬(彩衣)一哆嗦,惑人的双目满是哀求地看向袁绍,却只见其眼里的厌恶,她忽然很想笑,男人啊,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啊。她神经质地抚上自己的额头,往那伤口上一拉,那撕裂的口子被扯得更大了:“公子还要我么?”
袁耀迈开的步子一滞,没有转身,突然有些失落道:“走吧。”
众人再也不敢抬眼一下,只听得头上飘过的少女疯癫的笑声,心下摇头:这么个尤物怕是就此毁了。
待两人走后,袁绍恹恹地看着台阶上的鲜血,道:“大家继续,继续!”“是!”众人貌似集体回魂般,齐声附和着。
袁谭在分外不服气,在口中狂灌了一口酒。“大公子末要气坏了身子,这样才好。”文丑突然道。
“为我好?哼,怕是明天这邺城就要将大将军府的这等丑事传变了。怎么让我们袁家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正和了你的意?!”袁谭虽怒,但又怕扰了袁绍的“雅兴”,压低了声音对文丑道。
“大公子,你想这错是在哪方?”文丑问道。
“自然是袁耀那方了。”袁谭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文丑:你不会把我当三岁小孩吧?!
“大公子错了。”文丑看着袁谭盛怒的双眼,“错的是袁术,大将军是大人大量,而袁耀是荒淫无度,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原来,”袁谭狭长的眸子里怒气半褪,好笑地指着文丑笑道,“如此。”
而当好戏散场后,周瑜也出了大将军府。是啊,到年关了,自己也该走了。“橙欢,你还要跟我到几时?”他依旧走着,白色的锦袍被呼啸的北风猎猎吹起。
橙欢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橙色的面具将所有表情掩盖:“公子要注意身体才是。”
“哼,我还死不了。怎么,他快死了么?”周瑜的声音失却了原有的磁柔,转瞬变成了一把把冰刀,直刺耳膜。
“只要公子好好的,主子便也会好好的,难道公子忘了?”橙欢与周瑜并肩走着,回道。
周瑜凝了那面具一眼:“连他也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么?橙欢我们相识有几年了?”
橙欢却没有看他,道:“十四年了。说起来公子也算是半个主子呢。”
周瑜听着话语中的讽刺道:“他也是十四年,可是你却肯跟他称兄道弟,为何你却不曾对我说过一句真心话?”
“公子的心比起主子的更深。你从来不曾对我以诚相待,我又如何对你说真心话?”橙欢老实回答。
“以诚相待?他对你以诚相待?橙欢你可不要自视甚高了。他那种人是世上最无血性与感情的,你切不要被其表象所惑。”周瑜将鬓发往耳后一揽,风情万种。
“的确不曾。可主子却不曾如你一般挑拨过两人的关系。”橙欢毫无预兆地叹了口气,“至少主子相信我,可是公子你相信过任何人么?”
周瑜停下脚步对着那冰冷的橙色面具道:“确然,不曾。”他不曾相信过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亲人也是处处提防着,他可以知人善用,但却也往往留有后手。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的不然是来自何处,或许就是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人吧,原来自己最怕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啊,这是怎样的可悲呢?“墨白对她做了什么?”
“主子一向不过问公子的事,公子却为何总是如此在意?”橙欢道,没有半点不悦。
“我只是关心我的三弟而已,橙欢为何如此紧张,这道让我怀疑了。”周瑜说着,一付兄弟情深的样子。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便是一个名字蓝牙,公子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橙欢道,“公子以后会有很多机会与你那情深的三弟见面的。”
周瑜身行一顿又不留痕迹地演示过去:“没想到我那三弟竟然还有此等本事,只求司寇大人执法时对其手下留情。”
“公子多虑了,没有主子的命令我怎敢动他?公子想必是最清楚的。”橙欢道。
周瑜一笑:“可我也记得蓝雨是怎么死的,司寇大人,难道你忘了?”说完便望前走了下去,蓝雨的死?橙欢记得,一辈子怕也忘不了了,主子?周瑜?到底舍弃哪一个?蓝雨从前烦恼着,踟躇着不敢作出选择,最后他为了他的踟躇献上了生命,橙欢一直分不清:到底两人中谁更接近与魔鬼呢?还是两个都是,拥有着同一付身躯的魔鬼!
呃,今天又晚点了,幽怨着爬下……
啊!竟然用票砸我!好,好……好样的!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二)]
而在另一辆马车上,同样是赶路,那气氛却不如周瑜和橙欢来得“融洽”。“擦擦吧。”袁耀将一瓶药塞少女的手中,方才有地龙取暖,可现在呢?外面是刺骨的寒风,尽管有火炉取暖,可她一身翠纱轻裙,只能冻得瑟瑟发抖。“彩衣,你这又是何苦?”袁耀将身上的裘皮大衣披在彩衣身上,拉了拉紧领口。
彩衣此时仍旧是一头鲜血,情状恐怖。她明媚的眸子深深望进袁耀的眼中,仿佛要看出一个窟窿似的。“公子,贱姬名唤蝶姬,不知彩衣为谁?”袁耀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不知是悲是悠,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用水袋里的水浸湿,为彩衣擦去脸上的血迹。
彩衣觉得时间恍似静止了一般,全世界就只剩下那带着他体温的帕子湿润地描绘着自己的脸膀。
“没关系。”良久袁耀道,“无论你是彩衣也好,蝶姬也好,都是我的挚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么,那时你也是灰头土脸的,我依是这么帮你擦脸,用的还是这块帕子。你可知这么些年来,与你有关的物什我都保管得好好的。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公子还要我么?”彩衣记得,自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公子还要我么?“我成了如今的模样,耀,你还会要我么?”彩衣哭道,“我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要我么?!”
袁耀亦是呜咽着将她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