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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点头表示会意:“我明日就起程,尔等且等我三月。此间尔等切要安守本分,收敛锋芒,不可让袁术起疑。”
“末将遵命!”黄盖、程普齐身跪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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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四十七章 梅花香自苦寒来(一)]
话说牙牙与孙权一路北上,孙权整个人怏怏的,像冻腌了的黄瓜,牙牙起初还规劝几句,但是孙权愣是啥反映也没有,完全没有支持她开导工作的意思。于是牙牙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识相地闭了嘴。
天气逾发冷了,牙牙拉了拉间上的貂皮披肩,说实话绿衣还是不错的,准备了皮袄,冬衣也是清一色的黑,避免了孙权的不少尴尬。牙牙无聊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忽然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鼻子上,凉凉的。牙牙两手相靠,哈了口暖气,在四周氤氲起一层白雾,这个冬天比往年要冷得多啊。
突然,天空有些浑浊,像是什么开始沉淀,齐齐得向下压来。牙牙瞪大了眼睛,忙拉过一旁的孙权,语气忒激动:“犬犬,雪,是初雪啊!”那沉淀一点一点地漫步而下,有些碰上了风,在空中打几个卷儿,转几个圈儿,甚是可爱。“恩。”孙权半死不活地哼了个字。这让牙牙极为不满,起码在她的号召之下也得欢呼几句不是?
“犬犬,你可知为何叫它们雪花吗?”牙牙开始诱导式教育。“像花呗。”孙权做了这几日以来的第一个动作——翻白眼。“你可知是怎样的花?”牙牙继续锲而不舍,誓要将问答进行到底。“有的是六角的,有的是八角的,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孙权终于从沉默状态开始恢复正常。
而牙牙听闻此语,邓时感到“北风那个吹啊”,要知道从前小学时,自然科学那门课她是深恶痛绝的,因为那年冬天老师“教水的形态”时说雪是有形状的,不信大家下课可以去看看,牙牙是个乖学生,老师都说了她能落下吗?于是屁颠屁颠跟着那些同学去看,结果就是看不出来。当别人一个个欢呼着知道了,知道了,牙牙那个急啊。她后来总结自己考试时的自卑心理的成因很大程度是来自看雪花带来的巨大心理阴影。
可是现在让牙牙再看看她还是看不出来。她喜欢雪花,可却不知道它的真实形态,那种感觉就像网恋,傻傻的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可是就这么喜欢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牙牙用此来平复自己的重大失落感。
“云小子。”孙权里程碑式地开口道,“你说现在大哥在作什么?”“大哥?”牙牙想了一下,道,“是在招收你父亲的旧部吧。”孙坚是在攻克刘表的时候被黄盖部众射杀,那孙坚的旧部岂肯让自己的首领暴尸荒野,定已将尸首夺回,而孙策要带回父亲的尸首,必会与其旧部相遇。
孙权苦笑:“可我却只能在此。”牙牙一个暴栗敲在孙权头上:“我们不是正在赶路吗?”“我要去樊城,大哥一定在那,我要去!”孙权开始利用他的小孩脾性,在牙牙身旁死缠烂打,牙牙气竭正要呵斥,却听车外一阵吵闹,牙牙掀帘一看却是个青衣小厮,正和车夫开展口水大战。
“竹子!”孙权的声音在牙牙头上惊呼而起,“你怎在此,瑜哥哥呢?”瑜哥哥?牙牙灵光一闪:周瑜!车夫知是与雇主有关系的人,很识相地让了路。那竹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探出脑袋的孙权,忙拜道:“孙二公子请您救救我家公子!”周瑜怎么了?牙牙觉得自己的心脏抖得厉害,整个人僵在那里。
场景变换
华佗手捣着药,眼中没有焦距,他的脑子里全是那头死鹿。那鹿的血被全部吸光,华佗曾解剖过,真是一滴不剩啊。他感觉脊背发凉,全身毛毛的,像被什么给附身了一样,不住地发冷汗。疑难杂症他看多了,可就没见过这么怪异的,怪异到让人恐怖。他又想起了张雨的笔记——换血。那想法太过冒险,可却引起了他强烈的兴趣。
“先生,管家谴我来问,这红枣是作何用的?”来人正是青晃,当然青鸾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旁,怪异的组合啊。
“哦,红枣补血。”华佗继续捣药。青晃面色稍柔道:“先生离开家多久了?”
华佗动作一顿,笑道:“您不会是来劝我走的吧?”青晃也跟着笑:“我家公子说不想害了先生,特命在下送来银子,门外已经备了马车,还请先生移驾。”华佗继续捣药:“不劳您大驾,我一药箱,一箍铃,回家足矣。”
青晃赔礼:“先生误会了,我家公子有急事已经起程回老家,此刻才来告知先生是青晃失职了。”
华佗听是如此面色稍霁:“佗才疏学浅,不能完成故人遗愿,有愧啊。还请您不要见怪。”
青晃道:“哪里哪里,耽误先生这些天还望先生不要见怪才是。”两人寒暄过后,华佗靠着他的11路,开始往谯县方向走,至于银子自然没拿分毫。青晃、青鸾送走华佗便飞身往另一个院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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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四十八章 梅花香自苦寒来(二)]
正说到牙牙得知周瑜有难,又见那青衣小厮一脸煞白的模样,心下十分焦急。“你且慢慢说来。”孙权跳下车去,拉起那小厮,安抚道。“我家公子他,他痼疾突发,晕死过去了!”青衣小厮哭道。
“快带我们去看看!”牙牙急道。孙权让小厮带路,吩咐车夫加紧赶车,一队人心急火燎地去寻周瑜。等到达出事地点,牙牙只见一马车陷在路旁的坑中,马匹不知为何无力地瘫软在地,车辕已经严重扭曲。“公子就在车上,两位请随小的来。”青衣小厮赶紧下车向马车跑去,牙牙与孙权二人也紧随其后。
小厮掀开车帘欲扶周瑜,牙牙向里一探,见周瑜斜靠在车壁上,面无血色,喝住小厮:“你被碰他,我先进去看看。”那小厮起先想要阻止,见孙权点头也就为难地给牙牙让了路。
牙牙进得车内,欲给周瑜把脉,刚一触碰其手,顿觉一股冰凉之气顺着她的经络横冲直撞,前往她的丹田,引得牙牙倒抽一口冷气,探其命脉,只感脉搏微弱,似是气血两亏之症。此症可大可小,弄得不好会出人命的。“犬犬,你们快去拾些柴火来生火!”
“现在正在下雪,去哪里拾干净的柴火生火?”孙权皱眉道,“你且等等,我这就去取冬衣与药箱!”说着便唤了青衣小厮,一起离去。
牙牙就检查了下周瑜的关节,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可是脸色怎会如此苍白,牙牙讪讪地摸上周瑜的脸,好似透明一般的脸色,绝不只是单单气血两亏那么简单,这情形就好象身体极度缺血一样,可是他身上又没有伤口。“公瑾,你醒醒啊。”牙牙觉得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过,想起绿衣就是小乔的时候,她觉得更加难过了,就好象她排了很长的队终于等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那颗糖却被告知那糖已经被人预定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那糖正在溶解,在自己的眼前漫漫融化。人生之苦痛莫过于此。
此时周瑜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竟然微微睁开眼睛,牙牙觉得怪怪的,周瑜的眼睛,怪怪的。“很好看么?”周瑜竟然微笑起来,眼睛已经完全张开。“恩。”牙牙如同着魔一般,傻傻地点头道。周瑜笑的很危险,牙牙知道,很清楚地知道,但是就是不能提起警惕,男人都喜欢拜倒在美女的百褶裙下,而此时的牙牙很甘心地拜倒在了周瑜的白锦袍下。
周瑜的手很自然地滑到了牙牙的颈部,细细抚摩,犹如欣赏一个上好的青花瓷瓶,当然此时的落眼部位属于瓶颈。周瑜将她垂落的鬓发理到耳后。牙牙的感觉很奇妙,飘飘然的,脸已经红到不行,理智强调她躲开,情感却劝她平静下来好好享受那种砰然心动。
“我饿了。”在牙牙还在消化这句话的时候,周瑜已经欺压下来。牙牙或许不够聪明但绝对不是一个笨蛋!周瑜没有BL的倾向,那他起欺压上来就不是一般的那种欺压,牙牙清楚地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是等她开始决定要反抗的时候,脖子一疼,一股热流奔流而出,车厢里弥漫出一种血腥味,恍惚中还夹杂着莫中香味,那香味让人觉得安静。牙牙觉得自己快死了,不然怎会认为自己的血会有香味?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脑中徘徊着一双眼睛,那是周瑜的眼睛。牙牙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觉得怪了,从前周瑜的眼睛是好看的棕琥珀,而刚才周瑜的眼睛却是一汪浓墨,如可以吸纳一切的黑洞,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