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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诊金。”“怎么会这样?”现在的阮浓就像听一步悬疑小说,“难道那董大官人不会生气吗?”孙权一听,眼中蓝光一闪:“难道先生就是要让他生气?”
牙牙颇为赞赏得看着孙权,果然是侵染效应,和我呆在一起,你脑袋瓜子也聪明了不少啊:“犬犬猜对了,那董大官人是因前次自家闺女与人私奔,一时郁结在心,那是自家丑闻,对外也只说闺女染疾去世,心中更是伤痛,又不能倾吐。外加生意有些受挫,只一场风寒就将郁结暴露,生起大病。于是师傅修书一封,将那董大官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那董大官人看后,当即吐出黑血三升,病也好了。”这件事牙牙也是在失声时,和云风一起听华大娘说的,而此事直接为华佗的神医一称号作了全方位的宣传。其实大家更在意的是那一百金。可华佗这人从来只有送钱运而没有挣钱运,就在那以后的一次医游中,华佗见了穷人就免费赠医施药,回来时非但一百金行票没了,连金箍铃也差点当掉。也由此华大娘强烈反对华佗去游医。
阮浓听了是大呼神奇,孙权也是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
四人来到一茶棚正要坐下,却听一阵哭嚎:“孩子他爹啊~~~~~~~~~~~~~~~~~~~~~”茶棚里的人听了都纷纷走了出去,华佗再次发挥他八卦的本质领了三人出去。“孩子他爹啊~~~~~~~~~~~~”一黑面妇人拉着两个孩子,扑在一男子身上痛哭不已。这一幕触动了牙牙的心弦:当年瘸腿妇人是不是也是这样领着云筝和阿风无助地哭泣?
华佗见状,挤上前去:“筝儿,快。”牙牙也凑上前去,见男子双目肿胀,腹部突起,道:“是虫子。”将一细针交给华佗,“我就去准备。”孙权已喝开围观的人,让牙牙能顺利出去。“店家我要三两萍齑,加半碗酸醋。”牙牙对着茶棚内就喊。那店家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道:“就,就来。”
牙牙将三两萍齑加到半碗酸醋中,见华佗已经施完针,便让那妇人喂了下去。不久那男人双目一瞪,腹部一动,“呕!!”吐出一条蠕动的白色虫子,人群顿时一阵骚动。阮浓一见那混着胃液的虫子,在一旁也呕吐了起来。“好了,好了!”黑面妇人破涕为笑,拉着两个孩子对着直磕头,“神医,神医啊。”
“他现在身子还虚,需要多加休息。”华佗道,然后向牙牙伸伸手,牙牙又向孙权伸伸手,孙权无奈,掏出几量银子交给牙牙,牙牙又交给华佗,一轮传递下来终于到达目的地——黑面妇人手中。“活神仙啊,活神仙。”黑面妇人已是哽咽。“你谬赞了,谬赞了。”华佗还之以礼道。牙牙看了看孙权:算你小子识相。一切办妥,牙牙开始对阮浓的开导,心里受挫,可怜的孩子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咽下饭。
“您可是神医华佗?”一直在一旁停着的马车上走下一个长髯男子,作揖道。刚才无声无息地停在那里,现在却来套近乎。牙牙和孙权的神经变得警惕起来,这年头骗财的人太多了。
“正是在下。”华佗也跟着作揖。
“在下青晃,受张雨先生所托,前来迎接先生。”他的长髯迎风飘扬,煞是好看。牙牙见了,想起一个人——关羽,他那标志性的胡子是不是也如同这位一样?“张雨?”这个名字华佗念了几十年,实在太熟悉,但是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不知是哪位张雨?”
“青城山下张许之子张雨。”青晃的声音像有穿透力一样,穿过华佗的耳膜直达记忆深处:真的是张雨啊。
名字继续征集中,大家多来踩踩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六章 张雨的邀请(二)]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寻不回来。
华佗看着那个坟头,长满了太阳花,,那样耀眼仿佛那人的誓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墓碑上的字体那样熟悉,熟悉得自己可以说出每一笔的用力。那转折,那回勾组成了两个字——张雨。他曾经说要为自己写下墓碑,只写张雨;他曾经说要天下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张雨。可是几十年匆匆过去,没有人再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号称能够起死人,活白骨;那些凌云壮志就像这坟被抛在荒野之中,连余音也消失无踪。相见,相见,争如不见。不见就不知道死亡,不见就可以永远希望。
“师弟。”华佗拄着金箍铃,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上面,那样子是一个老者,行将就木的老者,却偏偏还死撑着一口气,至于他为何还撑着那一口气,谁也不知道,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张雨,这个曾经令自己艳羡的名字,而今化成了楷书,被装裱在墓碑之上,华佗忽然有些空虚,就好象一个人拼命地向汽车站赶,累了半死后赶到了却被告知那班车出了故障,今天不能运行一样。
牙牙第一次看见华佗哭,泪水就沿着他光洁的脸颊流了下来,挡也挡不住地下滑着。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俗话又说只是未到伤心时。牙牙想华佗应该是很伤心的,可是张雨是谁?华佗为啥要为他伤心?
华佗在那兀自伤心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牙牙招招手说:“筝儿,快来拜拜你师叔。”师叔,啥时又冒出来一个师叔?牙牙看华佗的神色不像是假的,忙跑上前来拜了几拜。刚才站得远,牙牙没看见墓碑上的字,现在才看清原是“张雨”二字,很漂亮的两个字,在笔墨收尾的时候有几分华佗的字迹。牙牙看了一阵认为这个张雨是个怪人,你想平常人的墓碑上能只有人的名字吗?
“敢问两位我师弟是何时去世的?”华佗抹了一把泪道。
刚才牙牙他们就把那两人的名字打听了一下,那长髯的叫青晃,带个斗笠,赶车的叫青鸾。那青鸾从没讲过话,一路就青晃说上几句:“张雨是在去年春分时染疾而去的。”
华佗听了,又抹了把泪,道:“我师弟去时可有交代遗言?”张雨是个骄傲的人,这样的人是否会有遗言?出乎华佗的意料,张雨还真有遗言。青晃看着那墓碑也是一脸哀容:“张雨死前让我等在我家少爷发病时找到神医,还请神医救救我家少爷!”说着青晃与青鸾双双跪下。
华佗忙将两人扶起:“这怎使得,既是师弟遗愿,华佗自当尽力。不知两位可有我师弟的医诊笔记?”
“有有,烦请神医与我等走一趟。”青晃道。于是马车再次起程,扬起滚滚烟尘,那烟尘将墓碑掩盖,如同一些事,变得愈发朦胧。
“庄主,听风殿送来消息青晃、青鸾已接到华佗一行。主子也到了洛阳。”堂下说话的正是那日的青木。
“青晃他们会在何处落脚?”云风依旧埋在一堆线报上。
“鸿雁楼。距洛阳大约两日路程。”青木跪得依旧笔直。
“鸿雁楼?是绿衣的意思?因为孙权?”云风抬起头来,“绿衣就那么在意他?”
“绿衣楼主说‘孙权是个宝,绝对不能亏待了’。”青木将绿衣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云风。
云风今天很开心,非常开心。他抬起头来笑笑道:“她眼里的宝还真不少。青木,快给我备马。”姐姐,阿风就要来了。
孙权看着前面的匾额,愣了愣——鸿雁楼,再看看旁边的几行小字,这不是金玉楼的产业吗,这两个人不一般啊。他马上敛了神色和牙牙他们进了酒楼,这里是四方商客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除了豪强富商,谁敢在这里过一夜?
其实鸿雁楼就和客栈一样的性质,可是客栈也是有档次的。你想随便一个汽车旅馆和五星级大酒店能一样吗?而鸿雁楼就是那五星级大酒店。这里费用昂贵,可却永远不会冷清。“几家夫妻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永远都只是下层老百姓的哀叹罢了。
各人得到了房间的腰牌,牙牙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楼,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住过这古代的高级酒店呢,能不兴奋,能不激动?牙牙开了房间,那摆设,那气派,啧啧,从前在舒县的日子和这比起来就跟住在狗窝没啥两样了。正当牙牙考虑着要不要洗个花瓣澡的时候,华佗上门了。他的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纸。
牙牙见他一脸凝重,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华佗将纸往桌上一放:“筝儿你且看看。”牙牙拿起几页,那字和墓碑上的如出一辙。她一张张看下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师傅,这是?”“这是你师叔的医诊笔记。我本是想试探试探那两人,结果真有此物。他们搬了两大箱子,依这笔记,你师叔怕半辈子都花在这病上了。”华佗说着,满是惋惜。“师傅难道也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