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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非所问的话让凤皓小疑惑,过了会他回道:“下不了。”
五年未见,再见两人一个瞎了只眼,一个双腿已废,相见不相识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然而自己这只眼不是为他所瞎,但他那双腿是为自己而废,欠他的如今能还清那就还他吧。
还完了今世与他的情缘也就了了,以后也不再为他牵肠挂肚,悲怜叹息。
“那凤少就在这寨上住上几日,容我考虑几天。”夏语回道。
夏语回的爽快,凤皓小心中诧异她打什么主意?先悠着点再说。
吴二则笑逐颜开大当家终于想壮大清风寨了,连忙招呼起凤皓小等大当家彻底想通再搬出水泽之本人跟着与凤皓小讲条件,两人连手还不怕掰不倒无主的无忧宫。
“好,那我在清风寨住上几日宋大当家慢慢考虑。”凤皓小说。
夏语对吴二交待:“你好生待着,我还有事。”
吴二应下领着凤皓小与他的随行去了后院厢房。
夏语心烦气燥地回到自家屋中,坐在门口的元宝见她回来跑过去问:“妈我今天能跟叔叔学杀狼吗?”
寨里的孩子是天真的一群人,大人们做什么事从不让他们知道。
夏语拍下他的小脑袋笑着说:“暂时不能。”
元宝不高兴了,噘起小嘴巴张口大哭:“我想跟他学。”
他经常使用这招逼夏语“就范”百试百灵。
然而这次他鬼哭狼嚎的喊声让夏语烦躁的心情加重,头痛欲裂她大喝声:“别吵。”
这一喝吓住了元宝哭声噶然而止,他凝视母亲几秒后接着哭声更大。
夏语这时听不见他的叫喊声,他张大嘴满脸的泪水,像上演无声的哑剧。她第一次觉得以前太宠他了。
“啪”一把掌扇在他脸上,世界的声音回来了。
“你能不能听话点,能不能听话点。跟一群男人争你知道有多辛苦?我也想做个小女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跟自己喜欢的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妈为了你不去找他,你就不能为了妈安静点,你再不听话妈不要你了。”这几年来的心酸与忍让,这一刻夏语爆发了,她冲着儿子大发雷霆,边哭边说。
元宝不知母亲话里的意思,但母亲第一次打他,还说不要他了。元宝听信了她的话,唔咽地跑出屋往后山去了。暗地里有一双眼睛紧随其后。
夏语说完这些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如烂泥瘫坐在地上无声哭泣,沉浸在悲伤愤怒中全然没顾及到儿子的离家出走。
日子还要过,太阳照常升起,生活就是在憋屈无奈中慢慢行走。
夏语在哭了一场后没事了,她和平时一样做好饭菜等元宝回来,这左等右等不见他回,心想他是不是又去那家玩忘记了。
夜幕降临,星辰挂起,月亮在枝头发出微弱的亮光想着太阳的光辉。
儿子很听话天黑前会回家,今天都这个时辰了还未回,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一巴掌?夏语急了,她挨家挨户的四处寻找也不见元宝的踪影。
“元宝,元宝……”山寨前后大家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前厅大堂内换班休息的人一拨又一拨地来来去去。夏语坐在高堂上黯然泪下, 白天的一巴掌伤到他了,他定是躲着不愿出来。
老三急得前山后院不停地找,吴二在她身边安慰,别急他说不好躲那睡着了,明天就会回来。
山寨总动员惊动了厢房“作客”的凤皓小。他来到前厅欲要开口安慰,忽然从门口射来一箭划过他的头顶直逼夏语眉心。
“小心。”凤皓小一声惊呼。
夏语抬眼,镇定不躲,吴二出手单手握住箭身,箭头紧贴夏语眉心没伤分毫。
好胆识,好手法,凤皓小心中惊叹。清风寨可真是藏龙卧虎不可小窥。
吴二拿下箭头上的字条底声念道:
“拿宫主,换元宝。地点后山,只许你一人前来。”
夏语紧捏烟管,按捺住怒气有力道:“人都招回不用找了。”接着她对凤皓小说:
“凤少我要处理家事请回避。”
江湖自有江湖规矩,别人家事不能插手。凤皓小打了个手势,小厮推着凤皓小出了前厅。
夏语挥手命令:“把水泽之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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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水泽之还没把潮湿的地板捂热,就被拉回了前厅。
前厅灯火通明两侧站满了人,见水泽之上前个个怒目相视,但无一人动手。
水泽之双手下垂鲜血染满了肩头,白色的头发凌乱散开遮住了脸颊,手链,脚链随着他缓慢地移动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么快就想我了?”水泽之抬头看见夏语笑问。
夏语高高在上,不言语过了会她说:“我儿子被你的人劫了去。”
水泽之直视夏语银白色的眼珠看不出所想,他说:“我只身上山,未带一人。”
站在夏语左边的老三跳起道:“别装了。”
水泽之冷眼看他:“当时若有一人前来帮我,我也不会被你们制住。”
老三欲要接下去,夏语拍打他的肩膀:“规矩点。”随后她从高堂上下来,拉住水泽之的胳膊径直往后山去。
“大当家。”寨里的兄弟苦声相留,夏语举起右手示意他们别再叫,她背对着一帮兄弟说:
“我不会有事。”
说完她大跨步地带着水泽之出了前厅,吴二与老三他们都明白大当家就是这个脾气明知是个陷阱还往里跳,阻拦可是没一点用处。
星辰在天空中闪烁,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双眼。
夏语拉着水泽之一前一后顺着小路进入了后山。
水泽之身上铁链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行走的速度不比夏语慢他紧随其后。
“小心你脚下有块石头。”水泽之提醒夏语。
夏语抬脚跨过石头不发一言。
过了会水泽之问:“你知道不是我的人抓了你儿子。”
夏语还是不言语,继续往前走。
水泽之接着说:“是吴二。”
夏语停下脚步。
水泽之肯定地说:“你怕他伤你儿子,你太妇人之仁。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再救你儿子岂不是更好。”
夏语回头看了他会说:“他并不想伤害我与元宝,只想关上我几天好与凤家联手来瓦解你的势力。”
“你看的倒是挺明白。”水泽之不由得冷嘲热讽。
夏语嘴角翘起无奈道:“明白又如休何又改变不了,与他拼只得两败俱伤到头来只能让人有机可乘,到最后输的还是我们。还不如将计就计走一步是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当年那个见到自己怕得尿裤子的小女孩,现今已到了这种地步与自己不相上下,是喜还是忧?水泽之问自己。喜忧参半啊……
他自嘲笑道:“人是世间最易变的东西。”
“人不是东西,人他就是人。”夏语走在前面背对着他说。
水泽之愣了下,脚步放慢缓缓前行他紧盯夏语脚下,生怕她会被石头绊倒。
“哎,前面左方有块石头,右方有个坑。”他不住嘴地提醒夏语。
弄得夏语脚不知往那放,她回头生气地说:“脚长在我身上不用你指挥。”
水泽之低下头不言语,一双眼还是紧盯在夏语脚上,只是这次他不再发出声音。心跟着她那双脚起伏不定。
月光不甚光亮,偌大的后山虫子奏起了欢快的乐章,平静而安详。
“哇,妈……”一声哭喊划破了平静。夏语拉着水泽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狂奔去。
叮叮,铛铛铁链碰撞的声音。
夏语与水泽之来到估摸声音发出的地方,树干下放着元宝白天穿的外套上面还染了些血渍。
元宝受伤了?怎么回事?
“哇,妈……”这次又是北方传来了呼喊声,夏语心急如焚,人心难测面对权力与财富谁又能保证不会心动。夏语欲要向北方追去。
“等等……”水泽之叫道:“小心有诈。”
夏语冷静不再,见到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往北方狂奔,水泽这见她不听劝,用尽全力紧随其后。
“别急,慢点他们不会伤他。”水泽之追上她拉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忍不住的颤抖。水泽之紧握住她的手,希望能压住她的心惊。
或许男人生来就比女人镇定,或许是水泽之火热的手心让夏语的手心有了温度,她停止了颤抖。
两人手牵着手疾步行走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
“吴二只是想关上我几天,他不会有事对吗?”
“他不会有事。”水泽之说。
“他有事了,我也不活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响两人掉进了个四米多高的陷阱。
陷阱底铺满了干草,两人落地稳当没伤到分毫。
陷阱上方几个黑衣人赶紧拿着铁网罩住洞口,铺上草再盖上泥土掩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