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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这才看清了对面的人不是张书轩。
请君入瓮,调虎离山,这张书轩可真不简单。
水泽之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并未慌张镇地自若沉着应对,冷笑道:
“哼,对付我你们差得远。”
装成张书轩的那位,不紧不慢开口道:“将军说过,你是不要命的打法而我们的命是将军的。”
言下之意,我们都是来玩命的,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水泽之没有预料到,他张书轩会有这样的号召力能让手下甘心卖完命还给数钱。心里吃紧,被这几十人拖得死死的□无术。
另一边张书轩带着十几人潜进了春风阁后院,来过一次的他熟门熟路,直接奔向夏语睡的房间。刚走出几步,突然从平坦的草地中串出八九个人,他们扔掉伪装的草皮拦住了张书轩的去路。
张书轩失算了,他没想到这看似平坦无一物的草地会成为最好的隐蔽场所。两帮人马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然而夏语在水泽之走后起了床,水泽之自信满满的模样让她不敢有什么行动。呆在房间中等着水泽之回来,大半个小时后她听到了院内激烈地打斗声。夏语轻手轻脚来到门口偷偷地张望屋外的情景。
张书轩带着十几人正与水泽之留下的人拼死打斗。两帮人马不分上下,夏语心想平时院中空无一人,这一出事就冒出这么多人来,看来水泽之早有准备,这次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先不出去再观察,观察。
屋外两帮人马在打了几百回合后。水泽之的人死伤的只剩下二三人,张书轩这边还有五六人。胜利的曙光照耀在张书轩这边了。
这么大动静的打斗,水泽之还没回来定是被张书轩算计了说不好已经死了。夏语满心欢喜地准备出去投靠张书轩。
这时,如小强般坚强的水泽之一头血红的头发回来了。手提长剑步履稳健,灰白的长衫沾满了血渍,白色的眼珠竟泛起了微微的红色,杀气盎然夕阳映在他身上,身后拖出一片血红像索命的罗刹凶狠嗜血,身上的戾气让张书轩的人倒退几步。
“怎么?怕了?”他冷冷地嘲笑,不把张书轩几人放在眼中。
张书轩清秀的脸孔,透着些许的惊讶,“你幸好是我明国人。”
水泽之答非所问,厉声喝道:“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是吗?可她不是你的。”张书轩身后几人,不要命地扑了上去困住了水泽之。
张书轩不管身后的杀戮,径直走向夏语所在的房间。
五人围困住水泽之剩下的两三人不是张书轩的对手,阻挡不了他,一一落败。眼看着张书轩要打开房门。水泽之心里大急,扯住被自己刺了一剑的人扔向张书轩。
张书轩快速地闪躲开,扔来的人撞在了门上。
“啪”门被撞飞,人压在了夏语身上。夏语吃力地推开身上半死不活的人,摸摸屁股单纯地问:
“你们在争什么啊?”
张书轩赶紧拉起夏语,拽着她便跑。夏语拍打他的手,挣扎道:“放手,放手,放手。”
张书轩以为她对以前的事怀恨在心,解释道:“先跟我走,你以后想去那,想做什么我都不拦着你。皓小他……”
“谁是凤皓小,我不认识放开。”夏语脚踢向张书轩的下半身。
张书轩没有防备,正中□重要部位。
“啊。”他大叫声,捂住下半身叫疼:“你,你……”
夏语赶紧跑开,藏到屋里伸出个脑袋,指着张书轩大声骂:“神经病,我不认识什么凤皓小,你别拉着我跟你走,我不叫小嫣,我叫夏语我不认识你。”
张书轩呆愣了下,不解地问:“你真不认识我?那皓小呢?你连皓小也忘了?”
夏语眨巴着眼睛装不知,不说一句话。
张书轩不死心地向她靠进。
围攻水泽之的五人只剩下两人,拦不住他了。水泽之疾步来到门口拦住张书轩:
“她说她不认识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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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轩见夏语躲在水泽之身后,紧拉着他的衣角,胆怯地看着自己。他疑惑不解,水泽之提剑向他刺去。张书轩跳出了一米外不再恋战,打了个手势活着的三人紧跟在他身后,跃墙出了春风阁。
张书轩与水泽之斗的两败俱伤。双方损失惨重,折了不少人马。张书轩带着余下的几十人暂时先撤离了春风阁,躲在暗处。
水泽之指挥着手下处理院中的尸体,半个小时的功夫院中草皮绿油油的一片焕然一新,生意盎然。春风阁的姑娘们站在楼上目睹了楼下的一切,心惊得躲在屋内不敢出门,晚饭都没吃早早地上床捂着被子睡觉了。
夏语在张书轩走后,故作惊吓紧粘着水泽之。水泽之无法去那都带着她。
这次的拼斗春风阁内只剩下了六七人,水泽之面对这极少的人一点也不慌张,从容地安排部署。夏语把他人员的分配牢牢地记在心里了。
处理完一些事情,夜已深。夏语紧抓着水泽之的胳膊撒娇道:“晚上睡我那,我怕。”
水泽之有过很多女人,但从不在女人那过夜。夏语受惊小鹿般的表情让水泽之拒绝不了,他答应了夏语:
“那我洗澡了过来。”
夏语拨弄他被血染红的头发,高兴地说:“我也去给你洗头发吧。”
水泽之有些疲惫,夏语的热情让他很开心,他满脸笑容地拉着夏语去了澡堂。
春风阁说是妓院,但实际占地面积很大,里面一应俱全。由于人手的不足澡堂内的水是凉的,水泽之脱光了衣服便跳下去。夏语摸摸冰凉的水缩了回去,她皱眉关心地说:“真凉,会感冒的。”
水泽之笑笑说道:“不会,冬天都用凉水洗澡。”
夏语摆摆手示意水泽之转过身去,水泽之照做了坐下背对着她。夏语提起他及臀的长发在水中慢慢地搓洗,凝固的血渍很难搓洗,夏语专心地一点点的洗。水泽之清洗着自己身上的大小伤口,皮肉外翻深浅不一。他好似是在清洗被去了毛的猪肉,没一点痛的感觉。
夏语洗的很细心很慢,她从发尾洗到肩部时水泽之累得睡着了。
精壮的胸部半露在水外,胸口的伤疤旧的新的加起来有十几条,夏语手慢慢地伸向他的脖子,水泽之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张开眼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夏语心里一惊,手中的头发散落了。她赶紧摸上了水泽之胸前的刀疤,温柔地问:“你以前也这样。”
水泽之沾了些水打在自己肩上,不在意地说:“都过去的事了,这些伤疤不算什么。”
夏语拣起头发,接着搓洗起来,她边洗边探听水泽之的口风:“那你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水泽之极不愿意,但又不好拒绝轻描淡写地说:“过去的事,提起来只会伤心,提它做什么。”
水泽之委婉平和的口气让夏语松了口气,她胆子大了些,娇媚地摇晃水泽之的肩膀:“说说,说说。”
水泽之被摇得心神荡漾,把持不住了他故作生气地答应:
“好了,好了,跟你说我以前的事,别摇了别摇了。”
“那你说。”夏语不再摇晃问道:“你以前做大夫的?”
水泽之点点头沉思了会说:“是做大夫,救人从不杀人。有一天我救了一人连累了师傅。师傅为了救我死了,而我也就这样了。”他比划着身上横七竖八的细条,朗声说:“留下了这些伤疤陪我。”
“就这么简单?”夏语不信地问:“你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
水泽之仰起头,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平和微笑,向往地说:“是个很好的人。”
夏语不想再问了,她安静地搓洗着剩下的头发,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不再说话。
夏语很快地洗干净了水泽之的头发,两人像多年的夫妻般亲密无间,夏语体贴自然地拿着衣服披在他身上,用毛巾拭干他及臀的长发。
水泽之问夏语,怎么不洗。夏语笑笑说太冷了。两人手牵着手开心地回到住处。
房间的门已装好,里面的东西没有变动。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了。
水泽之今天特别高兴,像是遇到了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把夏语抱在怀中用脸在她身体上摩挲,最后把脸埋在她胸前闭上眼,蜷曲着身子抱住夏语的细腰,安静地像个小猫。这时身体的欲望沉睡了,他就这样抱着。夏语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道:
“还是湿的,等干了再睡。”
水泽之轻哼声:“好。”
夏语不想睡,屋外的东北风略过屋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屋内跳动的烛火让她有些烦燥,她手停不住地摸水泽之的头发,过了会她定下神来问: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