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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越想越觉得这句话不对劲,突然醒悟了。忽得站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你骂我是猪。”
夏语看着地上惨遭毒手的饭菜,再看看手上的饭完好无损。抬头笑呵呵地说: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水泽之气得打颤:
“你,你,你才是猪。”
两人在打打闹闹中执行着春风阁改头换面的计划。
夏语的点子加上水泽之创新的执行能力。装修衣服道具一切都很顺利的拿下了。忙碌的生活让夏语忘记了很多事情。她开心地指导春风阁的姑娘们如何笑,如何勾引男人,如何让男人砸钱鼓自己的腰包。给姑娘抽成的想法实施出来,春风阁的姑娘们个个喜笑颜开的接受培训,卯着劲的等推新那天勾引男人。
刚开始水泽之有些不同意。夏语对他循序诱导,贪字贫字差一笔,富字底下有田地。老祖宗告诉我们,做人啊要给别人留余地才会富。
水泽之不懂中国字,他问,要是姑娘们都有钱了个个不都赎身做良家妇女去了。
夏语摇摇头表示不这样,她们有钱了想更有钱,多赚些等人老色衰了就找个地方隐退。那时再换新的,干这行自愿与不自愿相差很大。夏语侃侃而谈举出了天上人间的例子。举出了遍街的美容美发小店为何能存活。水泽之听得一愣愣的,最后再次被唬住当场拍案就按这样来。
第一天推新,一排排的小姐穿上了夏语抄来的旗袍,大厅内设了个舞池里面跳起了脱衣舞,男人们看得晕头转向,七晕八素。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劲爆的场面,每脱一件衣服男人们就齐声尖叫。胸前起起伏伏狂跳不已,一个两个争着想往上爬去摸上一把。但畏着现场身高马大维持秩序的龟公,心里奇痒急得桡头。
这时春风阁的姑娘们,身着高开叉的短旗袍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缓缓走来。粉嫩的□没有底裤的遮掩若是不注意就会被男人看个精光。
男人这时见到若隐若现的屁股,欲/火烧身再也把持不住。一个个跟在姑娘屁股后面来回走动。训练有素的姑娘时不时地回眸一笑,风情万总撩人□。这时男人已看不清女人的长相,眼中只有身下的那团粉红。有些毛手毛脚的见到女人就摸屁股,摸胸趁机揩油。胆大有钱的男人们拉着女人就去包间二话不说,掀起裙子就干。等到舞池中跳脱衣舞的女人只剩下胸罩与内裤时,大厅里的人所剩无几。
有个男人见剩下没多少人,抱起身边的女人掀起裙子,半脱掉裤子躲在角落里在大厅里干了起来。
淫、荡的叫声,配和着音乐此起彼伏,女人面红耳赤的叫着不要,不要。身下不停的抖动。她身上的男人感觉到了全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
有了一个人带头剩下的几人心想反正是嫖,这样更刺激。索性也在大厅干起来。一时间淫、荡声四起,弹琴奏乐的面红耳哧,低着头继续奏乐不敢停下。跳脱衣舞的女子,在舞池里被人压下干上了。春风阁的姑娘除了老鸨,今夜无一幸免。
夏语与水泽之躲在楼上房间偷偷观察下面的情况。
夏语啧啧叫奇:“男人真TMD变态,没人管还真在大厅干上了。没有不知廉耻,只有不知廉耻为何物。淫=荡这词不是生来就有的,是被人圈养出来的。”
水泽之看现场AV看得心难忍,欲难禁把持不住了。抓住身边的夏语压在了地上。
夏语忽略了拉皮条的也是男人跟来嫖的没本质上的区别。大叫不好,奋力挣扎,为了第二次贞操奋斗。
越挣扎越来劲,越挣扎水泽之下手越狠。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把夏语脱了个精光。夏语宁死不从,趁水泽之压下来时抓住他的肩,狠狠地咬了上去。咬上了就不松口,磨着牙齿欲要咬下一块肉来。水泽之大叫声,把夏语扔了出去,肩上的肉被扯掉一块。水泽之捂着肩头冲满嘴鲜血,阴笑的夏语吼:
“畜生,畜生。”
夏语吐掉嘴里的肉,仰起脸凶狠地说:“你说话不算数,活该。”
水泽之咬牙道:“怎么还想着凤皓小,人家现在已经彻底把你忘了。你也不想想,若想着你怎么听不到他一点点的动静。别自作多情,男人除了女人还有很多东西值得追求,也只有你这种白痴会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放弃所有。”
夏语不知她在坚持什么,但眼前男人的话不无道理。凤皓小不就是为了友情而放弃了爱情。她转过头不知所谓地说了句:
“人活着是要有尊严,人活着要自主,人活着要有个念想,我是为自己活,不是为任何人。”
水泽之愕然,他收住怒气温和地说:“当生存都已成问题时,尊严一文不值。”
夏语低声说:“我不要下贱的活着。”
水泽之不屑地轻笑道:“下贱,那也是活着。总比死了好。”
夏语不想跟他这种人争论,拿他的衣服披在身上慢慢爬起。看着水泽之肩上少了块肉,畅快地高兴了好几天。
水泽之把这仇记心里了,只等着机会好好整治下夏语。
春风阁在如火如荼中创新,抢回了一大半生意。而凤皓小这边已是生意惨淡,大不如从前。凤皓小并没因为夏语'文'的离开而消沉,反倒是因为有'人'了对手兴奋起来。派出探虚实'书'的人回来后,无不称赞水'屋'泽之的高明。抓住了男人喜淫爱刺激的特性。整个春风阁就是男人可任意放肆的天地,NP横行的场所。了解了对方的经营方式,凤皓小立马决定改革来抢回生意。
张书轩受了这次打击后倒是平静很多。他是没有节假日的上下班早出晚归,不死心地在春风阁周围晃悠。可一次也没见到夏语的面。他见凤皓小投身在事业中忘记了夏语的存在,心里不是个滋味,酸酸地问凤皓小:
“你不担心她。”
凤皓小摆摆手,不在意豪爽地说:“男人一生的追求不仅仅只是女人。”
张书轩听到这话,心里不是喜也不是忧倒是有些悲伤。他担心地说:“她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当初你不该拦着我。”
凤皓小胸有成竹,没一丝担心:“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就算没你我也会过得很好。”
张书轩像个七八十的老人,哎声叹气不停的长嘘。
凤皓小已顾不上他的忧伤,忘我地投身到事业中去了。热火朝天的要与水泽之大干一场。
凤皓小也不省油的灯,做到了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地步。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摸到了门道,干着山寨的事。做着创新的活。在春风阁现有的基础上增加了,睡后按摩加保养的售后服务。价格确要比水泽之那边低出一成。大力的宣传与姑娘们卖力的拉客。流失的顾客又回来了。
水泽之不服气,比财力他凤皓小还不是我无忧宫的对手。他不听夏语的劝执意与凤皓小打价格战。他低一成,我低两成。两人来回扯锯不停地降价。
商家打价格战,受益的是顾客。去嫖的人们尝到了甜头平时一次的钱现在能用上两三次。他们觉得时不可待,机不再来得趁此机会多干几次。因此嫖客们大多都是两边跑,同时消费。去了春风阁就往花船上跑,或者下了花船往春风阁跑。一时间玉城有钱点的人家都嫖/娼成风。见面问的话,不再是你吃了没?而是你今天嫖了没。
当男人嫖成了一种生活,女人们坐不住了。平时男人们初一十五去一次调节下心情也就算了,可这天天往外跑,夜不归家,白天睡觉。让家里的女人们独守空房,做起了寡妇。
女人的欲/火得不到发泄,年轻点的每天都是月经日无名的来火,暴燥不安。年纪大点的没了男人的滋润更年期生生的提前了。医馆里看妇科的一下子爆增,都是无病呻吟,哎声叹气。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给来人都开付晒干的菊花拿回家泡茶喝降降火。
大街小巷,见到的男人多是面色肌黄,萎靡不振看似得了肾亏。见到的女人不再是踏着小碎步轻声细语,而是大步流星,河东狮吼江湖儿女孙二娘的作派。
这种情况持续了快半个月时,玉城的女人们再也受不了爆发了。
她们背着男人私底下组成了除妓队,夜深人静寂寞无声时。一帮被男人抛弃在家的女人们,相约而至,手拿擀面杖,脚蹬缎面鞋,个个提着篮臭鸡蛋,浩浩荡荡往两大妓院奔去。
声势浩大,震耳欲聋,沉睡中的街坊们都被吵醒。插蜡点灯,起床看热闹。
明亮月光下的良家妇女们脸色凶恶,罗刹转世。今日不捣毁妓院,枉为女人。被吵醒的街坊中有许多都是穷人,男人没钱去嫖倒也安份。但身为女人看到同性们这么捍卫自己的婚姻,身感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