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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藏在被子里,警惕地提醒水泽之:“你别碰我,再碰我,我死给你看。”
水泽之狠不过夏语,灰溜溜地下床,凄惨地往门口走。
夏语见水泽之这次太好说话了,得寸进尺地叫住他:“站住。”
水泽之心中窃喜,转过身冷冷地问:“什么事?”
夏语命令道:“把床单留下,睡棉被上扎肉。”
水泽之原以为她会说点好听的,结果来了这么句。再次火冒三丈愤愤地返回到床边,扯下夏语的棉被大手挥挥,只剩下了棉絮扔在夏语头上,“床单,床单,我让你这辈子都睡单棉被,在梦里睡床单吧。”
夏语躺下盖上棉被不再理他,嘴里嘀咕:“睡就睡,不给就不给,不稀罕。”
水泽之赌气道:“你就睡吧,我呆会找几个女人过来就在隔壁,我看你还睡得着。”
夏语捂上被子当没听见。
水泽之拖着床单再次出了房间,说到做到让下人找来几个姑娘,在隔壁房玩起了NP。
刚开始时夏语听到隔壁房的叫/床声,嗯啊起伏心里有点痒痒,听着听着成了催眠曲把夏语送入了梦乡。醒来时叫/床声还在继续,夏语虽没了白天与黑夜的区别,但屋外的鸟叫提醒她已天亮了。心想一晚上了还没停下来,这男人比畜生还要畜生应该叫牲畜比较贴切。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大小姐似的叫了声:“有没有人……”
屋外的人听到叫声,拿着梳洗的衣物进屋服侍起夏语,她们按水泽之的吩咐给夏语脸上身上涂了些特制的药膏。穿戴好后水泽之出现在房门外。他摆摆手示意下人下去,下人识相地带着东西离开关上房门。
水泽之打量夏语一身黑色纱裙,满意地说:“还是黑色好看。红色太刺目了。”
夏语坐在床边手撑着下巴随意地问他:“今天给我治眼睛?”
水泽之皱眉询问:“你就不问问我昨天的情况?”
夏语不把他当回事,漫不经心地回道:“听见了,做了一晚上。你可真行比畜生还要畜生。”
水泽之本来心情不错的,被她这么一搅和好脾气没了。双眼啪啪地闪电,嘴上呼哧呼哧地吐气,阴阳怪气地问:“你就一点不在意?”
夏语呵呵笑,“别自做多情,你真以为你是我生命的主角啊,最多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配角。”
水泽之气得咬牙拿无比淡定的夏语没办法。他没好气地说:“现在治,拖一天机会就少一点。”
夏语惊喜地问:“听你口气好像很有把握?”
水泽之摇摇头,自信不疑地说:“这点毒,根本不算什么。”
夏语高兴地下床,约摸地找到了水泽之,迫不及待拉着他在屋内转:“走,现在就去冶。”
水泽之被她瞎转的样逗笑了,欢喜地任由她拉着打圈圈,夏语走了几圈感觉不对,回头质问:“你欺负我是瞎子。”
水泽之脸上笑眯眯,故作不高兴:“是你欺负我要跟着你。”
夏语甩开他,恶毒地问:“你是不是想反悔?人无信而不立,做人别太离谱,小心天天踩狗屎。”
水泽之脾气又上来了,大声叫道:“喝,踩狗屎你可真恶毒。”
夏语阴森森地看着水泽之,见不到一点好脸色的迹象。水泽之跺跺脚拉着她出门去了准备好的药房。
药房云雾缭绕涌桶内散发出阵阵刺鼻的药草味,水泽之关上门扒光夏语的衣服,夏语眼瞪得滚圆,抱住胸胆颤地问他要做什么。水泽之拿她的话嘲笑她:
“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性/趣。”
夏语松了口气,爬进了药桶。温热刺鼻的药水包围着夏语。她不适应地大口喘气。水泽之用清水洗洗手,不紧不慢地擦干,摊开案几上的银针。粗宽的手指拿起细长的银针后像是换了个人。身上的暴戾冷酷之气被温和取代。他温柔地抚摸夏语的脑壳,指尖在她脑皮上按捏,夏语全身放松不再大口喘气,他找到穴位迅速地扎下,紧接着又是一针,二针,三针,四针像四根天线似的扎在夏语头上。夏语没感觉到痛,有点痒,她摇头晃脑地问:“好了?”
“好了。”水泽之温和的回答,神情像个大夫。
“那我可以起来了?”夏语问。
水泽之清洗下手和开始一样慢慢地擦干,轻声说:“要泡上两时辰。”
夏语不耐烦地尖叫:“两个时辰,不就是四个小时一个上午。”
水泽之好声教训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忍得静中寂方能成大事。”
水泽之一时的温和让夏语倍感舒心,她双手趴在桶檐边,头搭在手上敏锐地问水泽之:“你以前是大夫?”
水泽之悠然坐下,喝了口刚送进来的茶,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绿荫,伤感地说:“很久很久以前是,师傅死后再也不救人了。”
夏语好奇心来了,紧接着问:“为什么?”
水泽之放下茶杯,双手负手而立看着窗外停留的两只小鸟。往事在眼前回放,一幕幕的杀戮与背叛让他悲愤交加。他抽出两根银针射向窗外的小鸟。活蹦乱跳的小鸟顿时没了生气,去地下陪他师傅去了。他身上的戾气回来了,凶狠地回夏语:
“问这么多干嘛?不想活了?”
他变化无常的脾气让夏语心惊肉跳,不敢再说话。无聊地靠在桶上睡回笼觉去了。
21
21、二一章 。。。
两人看谁都不顺眼,但两人谁也不相让。医治夏语的过程在冷冷的气氛中度过。三天后夏语朦朦胧胧中看清了些东西。生活能自理了,她不安地在后院中四处串动想摸清地形以防不备。四四方方的院落中只见草坪不见树,放眼望去看见的是平坦的草地。光滑的围墙高立对于普通人想爬过去非常的不易。
夏语想出去走走,刚踏出院门便被人拦住:“姑娘宫主有交待,没他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半步。”
夏语看不清眼前的人,她眯眼问:“宫主呢?我有事找他。”
水泽之不一会便过来了,他看着半瞎的夏语问:“怎么想出去?”
夏语委屈地点点头,水泽之提出交换条件:“出去可以,你不是说可以对付凤皓小吗?先把这事定下再出去。”
夏语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没太多的在意以前在无忧宫时也这样,不能随便走动。
夏语跟随水泽之来到前厅,前厅里几个门主与春风阁的老鸨正坐立不安,安静地等着水泽之的到来。
水泽之带着夏语走入大厅,坐着的人同时起身。水泽之目不斜视地来到正位上坐下,端起茶喝了口。
夏语像征性地跟几位打了个招呼,单刀直入切入正题:凤皓小使用的是露,而我们要用包,半隐半露才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要让男人看得见摸不着,摸着了上不了。
水泽之对夏语另眼相看,原来你这么懂男人。
夏语点点头,擒男三十六计写着的。接着夏语又是一阵夸夸其谈,把夜总会的那套经营模式搬了过来。进来不一定要嫖,但一定会消费,推酒水玩暧昧,让男人虚荣砸钱显自信。说的头头是道,处处创意无比,水泽之与几个门主被唬住了听得连连点头,拍手叫好。到最后夏语讲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拿起水泽之手边的茶灌上了一口。仰天长啸声,好茶。
身边的门主们个个神色慌张,暗叫不好。老鸨离得最近赶紧往后退出几步生怕会殃及池鱼。夏语从容淡定地问水泽之:
“这是西湖龙井?”
水泽之接过茶杯不忌讳地喝上一口,抬眼问:“什么西湖?没听说过,这是越乡龙井。”
夏语这才想起,这是架空的没西湖,也就不再回答,笑笑问:“该吃饭了吧,这都快下午了。”
水泽之冲手下们摆摆手,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去了。他带着夏语来到饭厅两人同桌吃饭相聊甚欢。
“你怎么懂这么多?”水泽之问。
夏语扒口饭在嘴里嚼,抬起筷子口齿不清地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没被小三抢男人,见过小三抢男人。不是男人没嫖过,男人嫖的过程都出书了。”
水泽之只听懂了第一句,其它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他疑惑地问:
“你不是张书轩的未婚妻?”
夏语放下碗筷,郑重其事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解释。你这种人听了也不会信。”
水泽之嗤之以鼻:“只怕你圆不了慌吧。”
吃饭时间夏语懒得跟他吵,笑脸堆上献媚地说:“没错,吃饭吧。来吃快肉,你看你只长瘦肉,不长肥肉以后可怎么办啊……”
这话乍一听很受用,水泽之高兴地吃着她夹的肉。夏语赶紧往碗里夹了些菜,捧在手中。
水泽之越想越觉得这句话不对劲,突然醒悟了。忽得站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你骂我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