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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屈尊降贵亲自登门来医治阿溪?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阿溪跟皇甫迦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皇甫神医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阿溪怎么会生病呢?更何况有青枫在此,真要有个头痛发热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直没有开口的楼瀚文针锋相对地道,对于皇甫迦,他有着说不出的抵制,直觉反应不希望皇甫迦离阿溪太过接近。
“对啊,阿溪目前正在闭关中,不方便见皇甫神医。”长孙睿也打心底抵触皇甫迦,也许皇甫迦确实有本事令阿溪早日苏醒,但是,总觉得皇甫神医神秘兮兮的,居然能未卜先知地知道阿溪生病了,这让他们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备这位皇甫神医,万一他是澹台家派来的奸细可就麻烦了。
“你们不用再骗我了,服用了噬火丸,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就算阿溪都不行,因为噬火丸会将体内的真气全部燃烧殆尽,不将体内真气补充回来的话,阿溪是不会苏醒的,所以,闭关一说,纯粹是你们的借口罢了。”皇甫迦见长孙睿和楼瀚文一脸推脱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人在担心什么,遂转向刚才见到他最为激动的百里无霜,扬眸道,“既然你认识我,那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吧,我皇甫迦是怎样的人,你应该十分清楚,你觉得……”
皇甫迦的话还没有说完,百里无霜便站了起来道:“皇甫神医的为人我很清楚,如果他有意加害阿溪的话,那阿溪闭关修炼的谎言早就不攻自破了,那如今整个天下盛传的又将是另外一种说法了。我们就让皇甫神医为阿溪看看吧。”
“是啊,皇甫神医的医德在下也信得过,难得皇甫神医亲自上门为溪王爷治病,不如就带皇甫神医去见见溪王爷吧。”一直没有说话的曲青枫突然开口说道。
身为同行,曲青枫自然比一般的人更为崇拜皇甫迦,乍然之间见到了传说中的偶像人物,曲青枫的内心激动不已,待回过神来后,连忙出来为自己心目中的神辩护。
见百里无霜和曲青枫都这么说了,长孙睿和楼瀚文略一思索后,便双双点头同意了先让皇甫迦见一见阿溪再说。
溪王府的卧室内,上官晴一脸娴静地躺在床上,皇甫迦强忍住狂跳的心,默默地靠近上官晴。
柔和的灯光照在上官晴绝美的脸上,让皇甫迦的心在瞬间归位,一直以来漂泊不定的心终于在此刻宁静下来了,只有在上官晴的身边,他才感觉到自己又活过来了。
望着上官晴干净清爽的衣衫,晶莹如玉的肌肤,皇甫迦的心中一个咯噔,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晴儿的身边有这么多位虎视眈眈的翩翩贵公子环绕着,那晴儿的身份……眼前的几位,到底是在装聋作哑还是真不知情?
“昏迷了一个多月,不知道是谁负责溪王爷的洗漱问题……”皇甫迦轻轻地扣上上官晴的脉搏,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楼瀚文闻言,一脸愧疚地道:“替溪王爷擦洗之类的小事,原本应该由舍妹来做,奈何舍妹身体抱恙,目前正在一家庵堂静养,她自感有愧,亲自挑选了一位伶俐的丫鬟来照顾溪王爷,这些日子以来,溪王爷的洗漱,皆由那位丫鬟在负责打理。”
楼瀚文说得一脸云淡风轻,但是那双清眸却始终紧紧凝望着皇甫迦,皇甫迦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来,绝非偶然,很明显,他是知道阿溪的真实身份的,他跟阿溪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
面对着楼瀚文充满探究的眼神,皇甫迦淡淡地一笑,扬眸道:“百里夫人真是有心了。”
皇甫迦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他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按照楼瀚文的说法,有一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那就是楼月屏应该知道晴儿的真实身份的。这楼月屏也真是奇怪,知道自己嫁了个女子,不但没有大哭大闹,而且还帮着晴儿掩饰,这实在是不合情理啊。既然楼月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身为兄长的楼瀚文是否也已经知道了真相呢?总觉得楼瀚文看晴儿的眼神不寻常,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呢?
皇甫迦定了定心神,凝神把完脉,从自己随手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些丹丸,喂上官晴服下几粒丹丸后,俊脸微红地道:“以阿溪现在的体质,光用丹丸效果不会很明显,我现在需要为阿溪施针,希望各位避一避。”
“什么?施针?避一避?”楼瀚文一脸震惊地望着皇甫迦,虽然已经猜到皇甫迦肯定知道晴儿的真实身份了,但是,见皇甫迦如此光明正大提出来要为晴儿施针,楼瀚文多少有点被刺激到了,虽然说从医者的角度来讲,施针并没有什么,但是,皇甫迦终归是个男子,放一个男子在阿溪的房中脱去衣衫施针……
与楼瀚文有着相同震惊的,还有同样知道晴儿身份的曲青枫,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偶像,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神医,是不会轻易给人施针的,就算万不得已施针,一般也只对同性施针,特别是像皇甫迦这种名满天下的神医,自然不会轻易为女子施针,难道说,自己这位偶像,与眼前的溪王爷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施针就施针,为什么要我们避一避?我们又看不懂你的针法,如果你怕自己的施针法被人偷学,那就委屈曲神医避一下,我们几个,对医理一窍不通,绝对不会偷了你的绝技的,万一有个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还能在一旁帮衬一下。”长孙睿一脸狐疑地望着皇甫迦,狭长的丹凤眼中充满了不解。
“是啊,皇甫神医,你就施针吧,我们在一边为你护法。”百里无霜虽然信得过皇甫迦,但是总觉得自己比较放心一点。
“无霜,我想,皇甫神医的意思,应该是怕我们人多影响他施针,我们还是都出去吧。”楼瀚文通过一番天人交战后,决定一切以阿溪的健康为重,其他的事情,等阿溪醒过来再说吧。
“是啊,我想,皇甫神医的意思,应该是怕我们人太多影响他的发挥,施针的时候,最忌讳分心,我们这么多人,随便一个人的呼吸声就能影响到皇甫神医的发挥,我们还是都出去吧,早点施针,溪王爷也好早日苏醒。”曲青枫出言相劝道,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一切以病人的健康为重,连皇甫神医和瀚文都不介意了,他身为医者,更不该为了这些世俗成见来阻止皇甫神医施针。
长孙睿和百里无霜互视一眼,再转首看了眼睡得没心没肺的上官晴,一声不吭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楼瀚文和曲青枫紧随其后,也跟着离开了房间,一时之间,原先热闹非凡的房间内,顿时变得异常安静,除了一直昏睡着的上官晴之外,就只剩下皇甫迦了。
皇甫迦清眸痴望着上官晴,默默地来到上官晴的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撩拨开上官晴垂在额间的刘海,指腹在上官晴的脸上轻轻滑过,当触到上官晴温软粉嫩的菱唇的时候,皇甫迦的心猛地一颤,几个月不见,思念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奔腾而出,令他神智晃荡,差点失控,急急忙忙收敛起自己所有的心绪,皇甫迦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放在床边,轻轻颤抖着双手为上官晴褪去部分衣衫,屏气凝神,银针在上官晴的身上如飞针走线一般,快速地飞舞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皇甫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回手中的银针,为上官晴穿戴好衣服后,起身来到门口。
长孙睿等人都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一见皇甫迦出来,皆一脸焦急地围了上来。
“怎么样了?”楼瀚文一脸期待地问道。
皇甫迦轻轻拭去额间的密汗,深吸一口气道:“放心吧,我已经用银针为阿溪补充了元气,银针上蘸了我独门研制的神药,相信再经过几次施针后,阿溪就会苏醒过来了。”
长孙睿等人闻言,皆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同为医者的曲青枫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用银针来补充元气,也就只有像皇甫神医这种级别的神医才能做得到。当下以万分崇敬的口气问道:“不知道溪王爷多久以后会醒来?”
“快则三天,慢则五天。”皇甫迦一脸自信地道。
“真不愧为天下第一神医啊。”曲青枫闻言,一脸震惊地望着皇甫迦无限感慨地道。
皇甫迦轻笑着摇摇头,拂了拂胸前飘扬着的白发道:“在阿溪的面前,我哪里敢自称神医呢?”
“皇甫神医过谦了,你和阿溪,都是一代神医,难分伯仲啊。”曲青枫一脸崇拜地道,“你们都是我心目中的神,我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你们一样,能够肉白骨活死人。”
皇甫迦闻言,淡笑着罢罢手,长孙睿等人听说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