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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刻起,他才不得不信了云湖的话……
但是,他却又面临着至难的选择……
要么,便放她回宫,要么,便自私的强留她在身边,锁她一生一世……
又是一夜过去,他还是无法作出选择,出了房门,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云湖住的屋子……
门没关,他径直走了进去,见云湖正垂眸修剪着曼陀罗的花枝。她说过,那是她母亲最喜欢的花,所以,他便设法给她弄来了几盆最名贵的品种……
忽然的,他竟看见她用银剪子在腕上划了一划,将猩艳的血,滴在妖娆的花上!
他惊了一惊,立时冲上去,夺过了剪子扔掉,怒吼道,“你真疯了是不是?竟然用自己的血来浇花!”
今日的云湖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
她脸上没有蒙着轻纱,但经过一个月的调理,用去了成山的珍贵药材,那曾经狰狞的伤疤已淡了许多,至少在他心里,已不能影响她艳美的容貌……
而此刻,她双颊更染了一层嫣然的红晕,像是微醺的醉色……
想到这儿,他竟真的闻到了清冽芬芳的酒香,低头一看,那花盆旁就搁着一盏残酒,上面漂浮着几片曼陀罗的花瓣……
云湖弯身拾起剪子,唇角噙一抹笑,声音难得的婉柔,“你知道为什么要拿血来喂曼陀罗吗?我母亲告诉我,相传每朵曼陀罗都有灵气,可助人心想事成。但是曼陀罗也有交换的条件,那便是人的血,唯有以自己鲜热的血去喂养浇灌,方能达成心愿。
母亲年轻的时候,事事都不顺,真心相许的人不能嫁,嫁的人又不懂得珍惜她,恨的人,最终却又爱上了。所以,每每伤心时,母亲便用血来浇灌曼陀罗。其实母亲也没许过什么心愿,要的不过是一种寄托。
可后来,母亲还是苦尽甘来,得到了幸福。她第三次将自己嫁了出去,嫁的便是她最恨的人,诚然,也是她最爱的人。从那以后,母亲再也没有用血浇灌过曼陀罗,因为在父亲身边,她得到了天下女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切。不过我常想,母亲的幸福,究竟是用了她多少血才换来的?我若没有母亲那样的运气,会不会流尽了血,也一无所获……”
司清宇听着,心,竟软软地陷了下去,伸手揽住她单薄的肩头,将她环在怀里,生平第一次,他开口向一个女人道歉,“上回是我错了……往后,我会倾尽一切满足你的心愿,珍爱你一生一世……”
云湖冷笑,也只能冷笑以对,“老爷抬爱,云湖不过是你花银子买来玩乐的小妾,不配得到你的爱!”
这时,司清宇才总算明白为什么一进门会觉得云湖不同于往日!
因为她望他时,眼中竟没有仇恨与怨愤,只是一脸的平静如水!而此刻,她显然是恢复了本色!
第一百五十一卷 也只有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惹得暴跳如雷!
这时,司清宇才总算明白为什么一进门会觉得云湖不同于往日!
因为她望他时,眼中竟没有仇恨与怨愤,只是一脸的平静如水!而此刻,她显然是恢复了本色!
这世上,也只有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惹得暴跳如雷!
不过,他今天决定不同她去计较!
襟于是,他便故意忽略掉她的挑衅,只微笑端起那盏残酒,随口问道,“为什么要用曼陀罗泡酒,也是为了许愿吗?”
不想,云湖却伸手夺过了酒盏,一口将残酒和着花瓣吞下,冷冷道,“老爷怎么成日无所事事,连小妾喝什么酒都要来过问!”
司清宇朗声笑,今日似难得的好脾气,突然捧起她的脸,低头便吻了下去,强悍的吻进她紧闭的双唇,炽热的纠缠,令她的脸颊愈发的红润诱人,仿佛是熟透的蜜桃般,艳得似能滴出水来……
酉而让司清宇震惊的是,云湖竟然没有拒绝他的吻!
不仅不拒绝,且还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那朦胧的眸光散发着诱惑的气息,深深撩动了他的心……
他将她抱到里屋的榻上,试着解开她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去,而她还是没有拒绝……
于是,他的心总算松了下来,情欲却愈发的澎湃汹涌,复又吮住她的唇,脱掉自己的衣袍,滚沸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掌心抚在她胸口的浑圆,一点点向下,挑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云湖紧闭着眼睛,微微咬唇,却还是抑制不住一声声细碎的呻-吟,在被情欲摧-残的每一刻,她心中都在呼唤着她的皇兄……
而仿佛抱着她的也真是她的皇兄,龙涎香的气息浮动在空气里,熟悉而温暖,是她一辈子的依恋……
她眼中无声无息地落下了眼泪……
司清宇抱紧她,一点一滴舔吻去那些苦咸的泪,声音温暖如春,“水月,忘了过去,一心一意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云湖至幻梦中被他惊醒,前一刻还妖冶妩媚的醉容,这一刻,已是冷若冰霜……
她轻轻喘息着,淡漠道,“老爷这话说得怪,水月是你买下的,这府里随处都是你的人,日夜看守着,水月不留下,又还能去哪?”
司清宇笑了笑,手掌放在她心口,似极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不仅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云湖听了,却只冷哼一声,“老爷究竟花了多少银子?买了人,竟然还想买心!老爷不妨去青楼里试试,那里的姑娘最是爱白花花的银子,说不定争着要挖心给你呢!”
终于,司清宇被激得变了脸色,忍不住地掐住她的咽喉,声音骤然冷冽,“我待你如珠如宝,你竟自比青楼的下贱女子?!”
他唇角划过讥诮的浅纹,“真那么想做婊子,在床上便别跟块木头似的!否则,到了青楼,也同样是死路一条!”
云湖愤怒至极,将下唇咬得滴下了血,但随即又妩媚地笑了,拿开他的手,竟主动环住他,吻上他紧绷的唇,香滑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他熄灭的情欲,令他的热情再一次迅速地蔓延开来,情不自禁地回吻着她,恣意品尝着她口中醉人的香甜……
云湖的指尖趁势轻划过他宽阔的胸膛,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令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吼出声,一把握住她的手,下身猛地撞入她的身体,疯狂的快感使他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狂-野地与她紧紧纠缠在一起……
待欢爱气息渐渐散去,他侧卧在她身旁,已忘了先前的不愉快,轻柔抚摸着她汗湿的脸颊,低低地道,“以后别再惹我生气了,好不好?”
他话音落,云湖便火辣辣地呛回去一句,“老爷还满意吗?这会儿若将水月转卖去青楼,应该不至于让客人瞧不上吧?”
司清宇目光顿时转冷,额上青筋暴跳,一把将她至榻上抱起,微微冷笑,“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为全天下男人暖床,也不怕自己脸上的伤疤将人吓死吗?”
这一句话说得着实狠毒!
云湖满腔的怨恨化为绝望悲伤,倨傲的眸中只剩下珠泪盈盈……
司清宇迎着她晶莹的眸光,瞬间便有了悔意,一声“对不起”还未吐出口,她已推开他,缓缓躺了下去,拉过薄衾裹着赤裸的身子,蜷缩的姿态,可怜得像个孩子……
司清宇躺在她身旁,至她身后拥住她,两人的身躯隔着薄衾,他却仍然能感觉得到她身子微微的颤抖,让人心疼的颤抖……
许久许久,两人就这样紧紧拥在一起,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仿佛是都累了,暂时收起了锋锐的毒刺……
此刻的翠微宫,箫媚娘刚刚用过晚膳,她早前派去益州查探当年情郎的奴才便风尘仆仆地进了殿,叩跪向她禀报,说她要找的人已死去近二十年,尚留一子,却不知下落!
第一百五十二卷 那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深深的感动!
此刻的翠微宫,箫媚娘刚刚用过晚膳,她早前派去益州查探当年情郎的奴才便风尘仆仆地进了殿,叩跪向她禀报,说她要找的人已死去近二十年,尚留一子,却不知下落!
箫媚娘听了,心里更是忐忑,将那人打发走后,犹豫再三,终是将郁三少唤了进来……
这段日子,她一来因为心烦意乱,二来因为服了落胎的汤药要调理身子,所以便一直避着郁三少。
而郁三少则因为在查询云湖失踪的事,也无心去应酬她,她避着反倒正合了他的意!
襟没过多久,郁三少进到了殿里,弯身向她行礼,垂眸间,掩去了脸上的黯然疲惫,微笑如常道,“许久不见夫人,还以为夫人早将我给忘了呢!”
箫媚娘勉强笑了笑,示意他坐到自己跟前,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瞧着他,在他清俊朗然的容光里似看到了昔日与她共誓白首的男子,心蓦然一痛,眼泪随之落了下来……
郁三少抬手抚去她的眼泪,笑问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