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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三少听言察色,知道她并未真动怒,便甜言蜜语道,“我那时荒唐,也只因还未与娘娘相见,如今就算送我上百个神仙妃子,我也断不会动心了……”
洛宛如失笑,伸出玉指在他脸上轻拧了一下,嗔道,“本宫不过随口说说,你紧张什么?可见是心里有鬼!再说了,你若没对她动心,又何苦这般忧心她的下落!”
郁三少对付女人向来得心应手,骗人的话,张口就来,“虽无深情,但终究是好过一场,如今她被主子卖了出去,我能救也自当尽力一救……”
菊他说着,又低头吻了吻洛宛如的脸颊,叹道,“难道娘娘希望我是那等喜新忘旧的薄情之人吗?”
这话倒叫洛宛如顿觉好笑!
话是说得好听,但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是不薄情,不喜新忘旧的?!
浸他若不薄情,又怎会弃年老色衰的萧媚娘如敝履,而转投在她的怀里!
什么情深意重,都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罢了!
别说是他,就连夏侯忆然也好不到哪去!
当初,他是如何宝贝云湖的?!
如今有了宸妃,云湖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通通不过如此!
只是,若此刻面对的是夏侯忆然,她兴许会生气上火,伤心伤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轩辕穆、郁三少,都休想伤到她一分一毫!
所以,她也真是无心去与他计较什么,含笑带嗔便道,“好了,本宫信你就是了!一会儿我便叫底下奴才去查,一查到便派人告诉你去!这下,你可满意了?”
郁三少笑得无限魅惑,凑近她脸颊,气息撩人,“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娘娘是真正疼我的人……”
两人调笑着便拥在了一起,缠-绵温存一番,郁三少便将她抱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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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司家大宅,正院前厅里,侍从为司清宇的伤口敷上了药,正小心翼翼地缠裹上纱布……
最后绑紧时,许是用力过了些,令得司清宇瞬间一阵剧痛,全身猛地抽搐,痛哼出声……
却在这时,门开处传来了云湖畅快不已的笑声,那声音尤为刺耳尖锐,似带着冷冷的讥嘲!
司清宇从来就不是脾气好的男人,但奇怪的是,今天当他望向云湖那张带着伤痕,残忍至极,凄美至极,却又狠绝至极的面容时,便什么脾气也没了!
他笑了笑,披上了外袍,遣退了侍从,见云湖走过来,伸手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膝上,取下了她脸上的面纱,笑问道,“在笑什么呢?”
云湖笑容愈发畅快,故意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狠狠压住他伤口,口中娇声媚语道,“我不过突然想起一句话,觉得有趣得紧,但说出来,只怕你又不高兴了!”
她这样一说,司清宇反倒来了兴致,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痛楚,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低语,“说出来听听,我倒想知道,你究竟还能让我不高兴到什么地步……”
云湖笑容不变,目光却骤然转寒,一把狠掐在他的伤口上,字字如媚毒残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你应当听过!我可是只毒蝎,你执意要我,便千万做好准备,将来不得好死!”
司清宇大笑,双目的光芒,灼亮如日,眯向她,冷然问,“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云湖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转瞬已是面若冰霜,冷言冷语道,“老爷膝下无子,自然是喜欢我命中带子!”
司清宇却摇头,似笑非笑道,“你命中带子固然是好,但世上也未必没有第二个命中带子的女人!”
他说到这儿,竟骤然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狠狠啄出吻痕,张扬道,“江南女子多温然柔弱,鲜有像你这样辛辣呛人的!实在是够味儿!若你是故意行此招数在引-诱我,那你还真是做到了!”
“我引-诱你?!”
云湖的怒气忍不住地上涌,猛地一拳便打在了他的伤口上,至他身上站起,扯着嗓子便吼道,“司清宇,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你也不怕日后死了下拔舌地狱!”
被打得xiong口沁出血水的司清宇却扬声大笑,起身便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圆桌上,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危险的目光迫得她无法呼吸,朝她戏谑道,“有你陪着,下地狱又何妨?”
第一百三十三卷 他最痛恨的,竟是她的冷漠!!
云湖被他压得很不舒服,牙齿咬得死紧,却还是不服输的顶回去了一句,“我倒要看看,我跟你到底谁先下地狱!”
司清宇笑得不可抑制,双手将她衣衫撕得粉碎,冰凉的唇印上她的身体,狠戾切齿道,“反正注定是要下地狱,那我又何需再怜香惜玉!现在我便要了你,看你还如何牙尖嘴利!”
云湖知道,他这回是来真的,便再也忍不住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敌不过他凶蛮的力量,只能眼睁睁任由他撕碎她所有衣裳,直到雪白的肌一肤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尊严再一次被人踩在了脚下……
司清宇见她渐渐放弃了反抗,冷笑了几声,低头吻在她的唇上,狠狠撬开她的嘴……
她眼中有屈辱的泪淌下,仿佛绝望至极……
但这一回,司清宇全当看不见……
强烈的欲望已令他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断,他腾出手脱掉自己的衣裳,迫不及待地将下身狠刺入她的身体,一下重过一下……
因着身心激烈的抵触,那异物的进入,迫她痛得泪流满面,身子虚弱无力……
但她宁可将唇咬得血肉模糊,也不肯哭叫出来。
司清宇这才惊觉,自己最痛恨的便是她的冷漠!
他愤然之下,双手紧抓住她的纤腰,愈发猛烈地袭击着她的身子……
只是,当他的目光往下移时,整个人却震了一震,随即便伸手扼住了她颈项,神色暴一戾若狂,恨声问,“你怎么不是处子之身?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此刻,疼痛已遍布云湖的四肢百骸,但她却仍是傲然迎视着他的目光,急促喘息着,就算死也不让他痛快,咬牙道,“我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罢了,加上又疯又悍,早不知被卖过多少回了,就连风月场,也是进去过的……这时,你来问我第一个男人是谁,我如何会记得!”
司清宇听了这话,登时狂怒失控,抬手便要一掌打下,但转瞬却又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唇边缓缓绽出了一抹邪笑,慵懒地欣赏着她美好的身段,声音绮惑而幽暗,“想让我厌弃你,是吗?不过,你可想清楚了,被我厌弃的女人向来只会更惨……”
云湖冷笑,想要躲开他的纠缠,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于是,她索性便由他搂着,木然开口,“再惨也不过一死,总好过现在……”
她低头了,彻底地低头了,他是要强占她的身子,还是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都随他的意好了……
她静静地仰躺着,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许久,许久,当她以为,他会得意地继续伤害她时,他却放开了她,拿了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紧绷的身子……
他握住她颤抖的手,刚要开口,她却一把推开他,系了衣带,狼狈地跑了出去……
而此时此刻,凤仪宫里的洛宛如却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刚刚才与郁三少续了鸳鸯梦,这会儿紫姑姑又给她送来了好消息,说宸妃竟然亲自去了慎刑司看望冬儿!
紫姑姑一边给她打着扇,一边微眯了双眼,阴冷道,“娘娘放心,时间虽然仓促,但也不过是多花些银子的事,奴婢已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说着说着,眉梢眼角全露出了阴险的神色,得意道,“原本奴婢最头痛的便是怎么将宸妃引出乾元殿,没想到,天助娘娘,那宸妃竟自己走了出来,一脚踏进了死地……”
洛宛如清冷微笑,饮了一口鲜红如血的玫瑰露,慢条斯理道,“她也怪不得本宫狠毒!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自量力,既为麻雀,便该安分守己待在自己的破窝里,硬挤到这儿来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真真是笑话!!”
紫姑姑忙陪笑道,…娘娘说得是!她这全都是自找的,怨不得谁!”
洛宛如冷笑,悠悠然拨弄着耳坠子上的红宝石,只意味深长地幽幽道,“去准备好郁金丹参汤,皇上今夜,怕又要心痛难受了!身为皇后,本宫总要尽些心意才是!”
另一边的慎刑司,雪儿果然如紫姑姑所说,亲自来见了冬儿……
就见冬儿身上的囚衣满是血色,蜡黄的面孔痛苦扭曲着,显然是受了苦刑……
收了雪儿不少银子,将雪儿带进来的小太监指着冬儿便吼道,“没看见宸妃娘娘来了吗?还不跪下!是想死吗?”
冬儿这才微微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