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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明白,自己不落在云湖手里,也会落在皇后或者南宫蝶手里,终归是难逃一劫……
既是这样,她又何必去挣扎……
“不行!”夏侯忆然却断然喝道,“此事关系到你的清白,绝不可儿戏!”
萧媚娘望了一眼一旁的洛宛如,淡淡道,“既然皇帝不相信云湖,那便让皇后亲自去查,如何?”
夏侯忆然无言以对,云湖固然不喜欢雪儿,但皇后同样也对雪儿心怀怨愤……
这两人,无论谁都不会尽心尽力地帮助雪儿!
“难道你连妻子妹妹都不信了吗?这世上,除了宸妃,你心里还有谁!?”
萧媚娘又惊又怒,满面沉痛,“若你母后还在宫里,也必然要对你失望透了!”
夏侯忆然一怔,目光愈发沉重痛苦,如临万丈深渊一般,无望到了极点……
灵婉在一旁冷眼旁观,这时方才近到夏侯忆然跟前,露出善解人意的温柔笑容,轻轻道,“皇兄,你最后相信我一次,我定会找出证据,还宸妃一个清白。 若我有丝毫害宸妃之心,便叫我不得善终……”
“云湖!”
夏侯忆然听见她这般诅咒自己,心里不免惊痛难受,闭上了双眸,叹了一声,终于道,“好,朕就相信你这一回!只是,若你是存心要来害宸妃,朕便永远不会原谅你!”
就这样,事情总算是定了下来!
只是,在萧媚娘强硬的要求下,雪儿被除去了皇妃服制,关进了冷宫,等待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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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中,灵婉慵懒地倚在竹榻上,一个小太监将剥了皮的葡萄喂到她嘴里,另一个小太监轻轻为她打着扇,那气派竟丝毫不输于云湖!
许久,有一个小宫女进来,福身向她行礼,在她耳边轻轻禀道,“公主,人已经带到了……”
她微微点头,吩咐道,“让他进来!”随即,又支退了左右奴才。
很快,薛文进被小宫女带进了殿堂,欠身向她行礼,恭然问,“多日未见,公主脸色似已好些,不知是否大安了?”
灵婉让小宫女退了下去,冷笑着,声音带着微妙的诱-惑,“公公可是盼着我早日回府?”
薛文进想起上回在书斋与她的冲突,不免有些尴尬,一时又想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于是谨慎道,“自然如此,相府也是公主的家,家里每一个人都很是挂念公主……”
灵婉仰靠着,雪白的下巴微微一扬,嫣然一笑,“那么公公你呢?你可有挂念我?”
薛文进微微震了震,半晌才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表情,皮笑rou不笑道,“公主玩笑了,我视公主如亲生,又岂会不挂念……”
正文 第一百二十卷 强烈的空虚不断折磨着他,迫他陷入疯狂境地!
薛文进微微震了震,半晌才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表情,皮笑rou不笑道,“公主玩笑了,我视公主如亲生,又岂会不挂念……”
灵婉闻言,娇笑出声,“公公这话倒叫我不信了!当初在相府,公公明明说最恨的人便是我!说我害得薛家断子绝孙,又yin乱放dang,令得薛氏一门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薛文进顿时变了脸色!
他心里清楚,此处是皇宫,不是相府!若云湖真有心要追究那件事,他便是死罪难逃!!
菊他皱着眉,竭力镇静,在她榻前跪下道,“那些话不过是醉后胡言,公主若当真,那便尽管赐我一死!”
灵婉一笑坐起,纤长的手指竟抚上了他紧绷的脸庞,骤然问道,“公公是朝中老臣,又是母后亲信,常有机会与母后相见,你倒说说,究竟我有几分生得像母后?”
她说着说着又收回了手,竟缓缓解开了衣衫,去了兜衣,卸下罗裙,直至寸缕不剩,斜倚了下去,眼波迷离如醉地望着他,催促道,“为什么不回话,莫非我真的比母后差很多吗?”
浸薛文进抬眸间见得眼前如羊脂玉般的**和她勾人神魂的眼神,顿时便心酥如痴,目光越发地贪婪张狂……
偏偏,灵婉还要来挑-逗他,伸指朝他轻轻勾了一勾,示意他靠上榻来……
仿佛是被摄去了魂魄一般,薛文进不觉没了警惕之心,手忙脚乱地上了榻,将她抱在怀里,心猿意马地急声道,“公主与太后一样,都是世间最美的女人!”
灵婉冷笑一声,依偎在他臂弯,感受着他狂热的呼吸,和他下-身愈发炽热坚硬的yu望,抬头吻上了他滚动的喉结,手替他松了衣衫,悄悄滑下,探进他的裤头,抚上他胯间高耸的硬物……
薛文进一生中女人无数,其中不少都是青楼红牌,床帏间的功夫令人yu仙yu死,但他今天却发现,真正厉害的竟是这高贵的帝国公主……
他只觉那双如鱼儿般游走在他身上的小手,令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同时,又有一种强烈的空虚不断地折磨着他,迫他陷入了疯狂的境地,终于再也受不了,脑中一片混乱,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舔吻着她的身子,用牙齿如饥似渴的啃咬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去……
他愈发坚硬的yu望在她下-身殷切若狂地磨着,手迫切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偏偏在这时,灵婉却推开了他,娇喘着扯过衣衫遮住身子,狡猾地开口,“公公,你急什么!我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呢!你若应了我,从此我便是公公的人,如何?”
薛文进此刻已被情yu折磨得失了理智,只口干舌燥地喘息着,一迭声道,“好!好————-公主说什么,我都应了,全应了!”
灵婉得意至极,正要开口,却见着窗外闪过了一个人影,她心中一震,生生压下了要说的话,替薛文进理好了衣衫,换了一副口气,媚然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明日我便会向皇兄禀明,尽快回去相府,到时,再与你细说……”
薛文进虽yu火难耐,心里极是不痛快,但一想,她说得也不无道理,未央宫里时有奴才进出,的确是不方便,于是便依了她,匆匆退了出去……
他前脚走,郁三少后脚便跃进了窗子,见灵婉玉体半露的靠在榻上,从容妩媚地看着他,不由击掌笑道,“师妹演的这出戏实在是精彩,倒叫我真正开了眼!”
灵婉只作不闻,反问他,“这时候,你到我未央宫做什么?”
“自然是同那薛文进一样,是来找你偷情的……”
郁三少坐到榻边,声音极是轻慢,俯身在她耳边又道,“只是没想到,师妹还有这般风-流的一面……却不知,师妹方才究竟要与那老匹夫商议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的,还瞒着我与师傅,可想而知,定不是什么好事……”
灵婉横眉冷对,啜着一丝笑,轻吐一句,“要我说出实话也不难,只是,师兄也要给我一句实话————-你究竟是来看我,还是来追问云湖的下落!”
郁三少顿了顿,随即便笑意如常,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哄道,“说什么傻话呢!我自然是为了你……”
他说着又故意委屈赌气道,“却是你,竟背着我勾-引薛文进那老匹夫,着实是令人伤心……”
若在以往,灵婉必然会回送些好听的话,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但今天,她却突然累了,一句发至心底的实话冲口而出,“师兄,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
也不知为何,今日的夏侯灵婉,竟让郁三少生出了无限的恐惧!
他惊疑不定地望着她,却听她道:“师傅常常说一句话————-‘若爱一个人,就一定要在他伤害你之前毁灭他,不要让他有背叛你的机会!’师傅的教导,我始终铭记在心……”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卷 他将她抱得更紧,迫切地想要锁住她一生一世!
他惊疑不定地望着她,却听她道:“师傅常常说一句话————-‘若爱一个人,就一定要在他伤害你之前毁灭他,不要让他有背叛你的机会!’师傅的教导,我始终铭记在心……”
她叹了一口气,声音愈发悲凉轻微,“所以,师兄,你千万将自己的心看好了,若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杀了你……”
她说得柔弱无力,但眼中却盛满了狠绝怨毒的戾气,听得人心中发毛……
郁三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无边的阴霾之中……
第二天,有未央宫的宫人在慎刑司招供说出,的确是奉了宸妃之命令,在皇长子用的碗里染了毒!
而这宫人却不是玉姑姑,而是雪儿一直最为信任的冬儿!
浸其后,慎刑司的人在搜查关雎宫时,竟意外发现侍候雪儿的太监里竟有不少假冒顶替之人,而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