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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能如此,这一生便知足了……
殿门外,瑞姑姑一直候到了快天亮时,才见鬼嬷嬷推门而出,缓缓走来……
菊瑞姑姑忙上前恭敬扶住她,刚要开口,她便抬手示意她噤声,待走回自己住的地方,方才问道,“你可有派人跟着他?”
瑞姑姑点头道,“派去的人回来说,薛文进向王爷提议,在皇帝亲征时,设计将其引入死地,断三军粮草,要让皇帝有去无回……”
鬼嬷嬷冷笑,“这薛文进还真是毒辣!算起来,皇帝对他也算不薄了!”
浸“自然,他也不会白向王爷出谋划策!”瑞姑姑又道,“他要王爷设法让云湖公主尽早回相府!”
鬼嬷嬷听了不免蹙眉……
眼下局势正好,若再能将皇帝困死在宫外,那便是好上加好了!
只是,云湖是出了名的歹毒刁蛮,谁又能有本事令她乖乖回相府?
她正大伤脑筋,那边,殿门却被人轻轻叩响,她随即递了个眼色给瑞姑姑……
若是太监或宫女,有事便会在殿外直接禀明,而绝不会这般小心翼翼地叩着殿门……
果然,进来的是一脸疲惫的郁三少和春风得意的夏侯灵婉!
鬼嬷嬷立时让瑞姑姑到殿外守着,转瞬便眼光凌厉地扫向两人,斥问道,“大白天的,你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过来,也不怕出事吗?”
郁三少不耐烦地看了看身旁的师妹,向鬼嬷嬷诉苦道,“师傅,我也是被迫的!大早上的,便被这丫头拉了起来,直冲了过来,也不知她究竟要干什么!”
鬼嬷嬷眉头深蹙,看向灵婉,低声道,“师傅知道,若没有事,你绝不会这般鲁莽!告诉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云湖那死丫头又为难你了?”
灵婉瞥了一眼始终冷着脸的郁三少,眼中透出狡黠与恶毒,慢条斯理道,“师傅放心,云湖这一生,都休想再欺负我!”
这话一出,总算令得郁三少换了一张脸,火冒三丈地质问,“你这话何意?你到底对云湖做了什么?”
灵婉见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顿时便来气,但脸上却故作楚楚之态,颦眉带泪的拉住鬼嬷嬷的衣袖,委屈道,“师傅你看!他平日总说心里只有我,但一提到云湖,他魂都没了!”
当着灵婉的面,鬼嬷嬷也不愿过多的斥责郁三少,于是只叹道,“夫妻相处之道,重在宽容与信任!你们还有一辈子要过,总这样掐来掐去,叫我怎么能放心!”
到底是郁三少精乖嘴甜,忙将鬼嬷嬷扶坐在靠椅里,哄道,“师傅消消气,我与灵婉是常斗嘴,斗得多了,便也是一种情趣,无伤感情,师傅尽可安心……”
灵婉听了,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也忙不迭为鬼嬷嬷斟来了茶,缓缓道,“师傅,我是来向您禀告,就在这几日,我便会代替云湖,回到相府!”
郁三少登时面色大变,但这回,他总算及时控制住了情绪,且惊且疑地问,“你回相府?那么,你打算要拿云湖怎样?!”
灵婉微笑如鬼魅,目光微妙阴森地望着他,柔声曼语道,“师兄放心,云湖自然会去一处极安全的地方,日后只要你守诺,我便定然将她毫发无伤的送还给你……”
郁三少怒不可遏,恨不得伸手拧断她的脖子,但碍着鬼嬷嬷在场,也只得忍住不发作,双手在袖中狠握成拳……
鬼嬷嬷垂眸沉思着,她倒不担心灵婉会处理不好云湖,她相信灵婉的手段与心机……
她只担心,到了相府,灵婉这只小狐狸,究竟是不是薛文进那只老狐狸的对手……
灵婉也看出了她的隐忧,只道,“师傅,轩辕穆这条毒蛇,一心要致皇帝于死地,以便圆了自己的皇帝梦!他连喊了他几十年大哥的兄弟都能狠下毒手,将来还会信手承诺,同咱们江山与共吗?”
鬼嬷嬷抬眼望她,目光幽闪,淡淡地开口,“那你的意思是……”
灵婉笑得狡黠,弯身低头,故意不让郁三少听见,悄声在鬼嬷嬷耳畔将自己的计划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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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一座奢华的大宅里,云湖骤然转醒,却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关在一间闷热的柴房里……
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了门响,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大步走进来,二话不说便将她拽起,拖了出去!
她挣扎着,惊怒已极,撕心裂肺地冲那妇人吼道,“你这大胆奴才!可知犯的是死罪吗?”
那妇人却愈发狠狠捏住她的手臂,蔑然一笑,“我是奴才,你又能高贵到哪去?被卖到这府里做小妾,还不是让老爷玩乐的小jian人!”
云湖被她的话震得呆了!
她这才注意到,周围雕梁画栋,亭台楼榭,一派大富之家的景致,更有水池假山,怪石峥嵘,小桥流水,曲径飞花,阵阵花香馥郁袭人,扑鼻而来……
她刚要开口质问这是什么地方,便被推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卷 你买下我,就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她刚要开口质问这是什么地方,便被推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一个玄衣玉带的男子闲闲靠在鎏金合欢榻上,听见脚步声响,仍径自把玩手中纸扇,连头也不抬一下,只冷冷交待了一句,“马上验验,看她究竟是不是处子之身!”
那妇人恭恭敬敬地垂首应了一声,随即将云湖拉到了屏风后更衣的地方,骤然伸手解开了云湖腰间的罗带,褪下裙裳,一把扯下里面的亵裤,正待要将手探向她的下-身!
不想,云湖却发了狠,喊叫着,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抬起双腿便踢向那妇人!!
菊那妇人一时不妨,腹部受了这重重一脚,痛得惨呼连连,踉跄着后退,撞倒了屏风,狼狈跌了下去!
榻上的男子见这情景,不禁蹙眉,扔了纸扇,冲那妇人吼道,“废物,滚!”
那妇人战战兢兢地起身,也不敢再呼痛,跌跌撞撞地便走了出去,将门关好……
浸云湖咬唇忍着眼泪,怒目瞪向眼前面容刚硬冷峻的男子,强抑着满心的慌乱与惊惧,大声道,“现在还来得及,你放我回宫,我自会让皇兄饶你一命!”
“回宫?皇兄?”
那男子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得不可抑制,“果然如中间人所说,竟真是得了失心疯,常以公主自称!!”
“失心疯?”
云湖不由打了个寒战,如遭雷击,颤颤地问他,“你说谁得了失心疯?”
那男子唇角勾出冷笑,蹲下-身,淡淡道,“自然是你……将你卖过来的人说,你得了失心疯,每日疯言疯语,撒泼耍横,所以要将你绑住关好了才行……”
卖?
她竟然被卖了?!
桑柔还真是有胆子,有本事!!
云湖气得酥xiong起伏,满含愤恨地咬牙道,“既然是疯子,你还愿意花钱买下?倒不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那男子冷哼,“我这一生最不缺的便是银子,要多少有多少,你尽可省下你的银子了!”
云湖惨白的面容近乎绝望,咬了咬牙,心急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定然满足!”
那男子闻言,微微一笑,望着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我最缺的便是儿子!一房正妻,八房小妾,却没一个有本事替我生下一男半女!那卖你的人说,你虽疯癫,但命中带子,我若纳你为妾,定是子孙满堂……你自己说说,我可会放过你吗?”
他说着,眼眸便望向她赤-裸的下-身,更张狂地抚了上去,似笑非笑道,“好好的让老婆子为你验身,你却不愿意!那么,咱们便换了法子验,如何?”
云湖方才惊得六神无主,竟忘了自己下裳已被那妇人脱去!
这会儿,她顿时羞愤yu死,挣扎着想要退离他的视线,他却忽然伸手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榻边!
她心中仅存的侥幸已彻底破灭,狂怒之下,一口咬向了他的颈项,咬了一嘴的猩红鲜血!
他痛得大叫出声,狠狠将她丢到榻上,伸手一摸自己颈项,竟是一手的血!
他顿时勃然大怒,毫不留情将她上裳撕得粉碎,眼眸中戾气汹涌,“从今往后,你必须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不想死在我手里,就只有乖乖听话!”
他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扯下抛到榻下,解了她身上的绳子便压了下去,见她仍在嘶喊挣扎,便冷冷一笑,“还忘了告诉你,我讨厌不识好歹的女人!你可别真惹急了我,你让我不痛快,我便能让你更不痛快!”
“怎样不痛快?”云湖一脸泪水,精疲力竭地喘息开口,“我倒要看看,你这***才还有什么本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