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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三少微微眯了眼睛,神色莫测的盯了她片刻,方才亲自起身,步下御座,扶她起来,在靠近她脸颊时,闻到了馥郁芬芳的兰麝茉莉香,不由在她耳边缱绻情话,“好香,朕闻着,心都醉了……”
仿佛是在他预料中的,雪儿并未如夜宴时那样,对他痴迷热情,脸上只有清冷如霜的淡漠……
他倒也不在意,只笑了笑,与她携手走到了御座前,周想容立时退到了一旁,将位子让了出来……「注:第二更完了,今天还会有第三更!」
第二百六十四卷 献计邀宠——-这大半夜的,皇上在玩什么呢?
仿佛是在他预料中的,雪儿并未如夜宴时那样,对他痴迷热情,脸上只有清冷如霜的淡漠……
他倒也不在意,只笑了笑,与她携手走到了御座前。
周想容立时退到了一旁,将位子让了出来,微微福身,刻意讨好地笑着,“娘娘真是美,着盛装朝服时美,这会儿素妆青裳更是别有风情,难怪皇上放着三千后宫,却只疼娘娘一人!”
雪儿漠然以对,根本无视于她的谄媚,只侧身问郁三少,“皇上,这大半夜的,你也不歇息,还在玩什么呢?”
均郁三少尚未开口,周想容娇滴滴的嗓音已传了过来,“娘娘,都是这些奴才不好,生生地扫了皇上的兴致!方才,仙罗国主本是要皇上尝尝仙罗国的美味,在等御膳房熬酱汁时,皇上问了句,做人皮画卷时,要怎样将人皮剥下。
仙罗国主便说,与过去天曌的一种刑法相似,要往人的脑袋里灌进水银,而且在剥人皮的过程中,都不能让人死去,否则剥下来的皮会不够柔软润滑,做不成上等的人皮画卷。皇上听着便不信,只灌水银便可剥取人皮,于是命人带了这些宫女上殿,让仙罗国主当场示范。
谁知,这些奴才平日里嘴上说着,愿为皇上万死不辞,真到了让他们去死的时候,却只知道哭叫饶命,更甚者,宁可一头撞死,也不愿为皇上舍身献出自己的皮囊!足可知,都是些口是心非,假情假意的下jian材料,死不足惜!“
耒底下那几个宫女闻言,愈发抖得厉害,哭得悲惨凄绝,在这空旷的殿阁里听来,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叫人头皮发麻……
郁三少眉头一蹙,不耐烦地喝道,“给朕掌嘴,掌到他们哭不出来为止!”
侍卫恭声应诺,响亮的“啪啪”声随即在殿中响起,清脆刺耳,直打到那几个宫女脸颊变形,伏在地上,口吐鲜血,牙齿掉落方才罢休!
那仙罗国主虽早习惯血腥场面,但往日是在他自己的国土,他高高在上,如猫戏鼠一般玩-弄别人的性命!
可这会儿,他身处天朝,与那几个宫女一样,生死都在天子喜怒之间!
见着眼前血染宫砖的一幕,他自然禁不住惶恐不安,浑身都为之瘫软……
雪儿则以衣袖遮掩住发颤的手指,端起御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饮尽……
她强压住了满心堆积的厌恨,瞥了周想容一眼,静静地,微微一笑,“本宫倒是佩服良媛,这样血淋淋的事说来,竟像是在闲话家常,毫无惧意!”
周想容怔了怔,的确,先前夜宴时,她听南宫蝶说这些,也是心生厌恶,胆寒心颤!
但很快她便发觉,皇上十分喜欢这些血腥残忍的事,她越迎合,皇上便对她越温柔!
而也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温柔,她的心不自觉地变得麻木冰冷……
只是,她错了吗?
这宫里哪个女人不是为了迎合皇上而活?!
又有哪个女人不眷恋皇上偶尔的温柔?!
清高如她凌雪儿,也不能例外吧?
在夜宴时,她凌雪儿自己不也百般迎奉皇上的喜好吗?
想到这儿,周想容不由增了几分胆气,笑靥如花道,“娘娘说笑了,该死的是这些奴才,嫔妾自然没什么好惊惧的!”
“良媛当真认为他们该死吗?”
雪儿眼睫微微扇动,似问得漫不经心,但眼中分明蕴了从未有过的冷意,“话说得太快,当心咬着自己舌头!”
一旁的郁三少接过李全奉上的酒盏,嗅着酒香,饶有兴味地瞧着雪儿……
他第一次见雪儿这般冷艳凌厉的一面,着实是有趣,他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此时,就听周想容心安理得地回道,“他们自然都该死!他们本是些jian民,能入宫已是祖上积福!皇上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让他们有好日子过,他们便自当以性命相报!”
“说得有理!”
雪儿笑了起来,为她的话股掌赞叹,又问道,“若他们还不知悔,乖乖顺从,良媛以为,要如何惩罚呢?除了仙罗国主说的灌水银,本宫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刑法可用了!若轻了,到时起不了以儆效尤的作用,也是徒劳!”
周想容见郁三少似也提起了兴致,便忙不迭抓紧时机,狠狠表现自己,得意道,“娘娘,嫔妾倒知道两种五代时的刑法!
其一是,将毒蛇投入池子里,再将人投入,让千万条毒蛇在人身上叮咬啃噬!
其二是,将人扔进烧得滚开的水里,立时再捞出来,往烫烂的肌-肤上敷上厚厚的一层盐和酒,放在烈日下暴晒,让rou身一点点腐烂脱落!
~文‘嫔妾相信,只要让他们中的一人尝尝这两种刑法,其余的人自然便会听话了!“
~人‘雪儿轻轻笑了笑,没有立时回应她殷勤的献计……
~书‘殿里陷入了诡异的幽静,唯一能听到的便是那几个宫女骇然yu绝的惊喘……
~屋‘终于,郁三少忍不住了,当着众人的面,亲密地搂住了雪儿,眯了眼,笑问她,“怎么了?是不喜欢想容说的那两种刑法吗?”
第二百六十五卷若没有皇上的垂爱,主子娘娘亦照样命如蝼蚁!
终于,郁三少忍不住了,当着众人的面,亲密地搂住了雪儿,眯了眼,笑问她,“怎么了?是不喜欢想容说的那两种刑法吗?”
雪儿蓦地笑了,望着郁三少,曼声说道,“不关良媛的事,是臣妾突然走神,也不知为何,听着良媛那第二计,便不由想起了唐时‘请君入瓮’的典故!据说,在则天女皇当政时,周兴和来俊臣都是被女皇信任倚重的酷吏。
当时有人告发周兴与他人串通谋反,女皇便命来俊臣查办此事。这来俊臣极为狡猾,他让人将周兴带到,不审反问,若明知犯人谋逆犯上,奈何犯人偏不认罪,应当如何?
周兴立时便道,这自然容易,只需弄个大翁,四周点上火,让犯人进到瓮里去,看他招不招!来俊臣听了,很是高兴,依照周兴所说,命人搬来了大翁,四周点上火,然后,竟对周兴说,有人告你谋反,这会儿,便请你自己到瓮里去吧!一句话,便将周兴吓得叩头服罪!“
均郁三少似觉出了些味道,只是却也不动声色,且看雪儿要怎样玩下去!
而周想容虽年少冲动不知轻重,但也不至于蠢笨,脑子一转,便明白了雪儿究竟想干什么,顿时便汗如雨坠,脸色惨白,六神无主!
果然,雪儿随即便笑向郁三少道,“皇上,你还在等什么?臣妾瞧着那碗酱汁都要凉了!再说了,都快过子时了,好好的一顿宵夜,莫非要变成早膳不成?”
耒那仙罗国主闻言,立时谄媚道,“娘娘恕罪,是我疏忽了!我这便亲自去热了酱汁,保管叫娘娘满意!”
他说着,便双手捧起汤碗,低首弯腰地退了出去……
也真真是难为他了!
明明是一国之主,却因着暗懦怕死,而变成了点头哈腰的奴才!
雪儿根本不屑多看他一眼,只将眸光凝向郁三少,妩然一笑,轻柔道,“皇上在夜宴时说,会让臣妾尝更好的美味,此话还算数吗?”
“自然算数!”
郁三少温情抚了抚她的脸颊,转脸便又漠然吩咐,“将周良媛带下去清水沐浴,一会儿让仙罗国主先割她身上的rou!”
话音落,底下那几个被掌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宫女,硬生生至血红的唇里挤出了幽细的冷笑,阴恻恻的,如鬼魂的诅咒,可怕至极……
周想容吓得浑身寒毛倒竖,连牙齿打颤的“咯咯”声都清晰可闻!
她惨白着脸,伏跪在郁三少脚下,凄惶地哭泣,“皇上……是想容做错了什么吗?你忘了吗?你说过,过了今夜,想容就是你的昭仪了!”
不待郁三少发话,雪儿已起身,像拂开一片残落凋零的枯叶似的,将她至御前扯开,眼中没有悲悯,只有痛恨,只冲着李全吼道,“李总管,本宫记性不好!你来说说,方才那几个宫女不愿受死献出皮囊时,咱们这位昭仪娘娘是怎么说的来着?”
李全虽是乾元殿的总管,是皇宫里的首领太监,但到底也只是个奴才,平日里如履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