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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到这间地下的宫殿,也是一生噩梦的开始……
齐王至橱柜里取出了酒跟果品点心,让她在桌前坐下,见她神色紧张,也不敢伸手去拿点心,于是笑得极是亲切,“永庆,你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
她苍白着脸,小心翼翼地偷眼望了望他……
他的目光炯炯逼人,令她完全不敢违逆他的意志,迅速地伸手握了一块玫瑰糕咬了一口,吞了下去……
齐王唇角微微挑了挑,又斟了一盏酒,喂到她唇边,语气像是在诱惑:“来,永庆,听话,再尝尝这神仙酿,看滋味如何?”
她从未喝过酒,母妃的冷宫也永远不会有美酒佳酿让她享用……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近地闻到酒的甜美馥郁,直醉到了心里……
她无法抗拒地便就着他的手,饮了下去,谁知,闻起来那样缠绵柔和的美酒,入喉却辛辣无比,烈烈的烧灼感迫得她忍不住大口地呛了出来……
齐王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取了袖中的帕子想要替她擦去嘴角的残酒,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手一松,帕子落在了地上……
他蓦然欺近她的脸颊,伸出舌头在她唇上一舔,饱尝了残余的酒香……
她却吓得一惊而起,连连退到了殿门口,眼底有了莹然水光,“齐王哥哥,我这么晚没回去,母妃是要担心的……我想回去!”
“本王若不允呢?”
齐王闲闲地斟了酒,缓缓饮了一口,“永庆,你若不听话,可知会有什么后果吗?”
“齐王哥哥,我没有……没有不听话……”她咬唇流下了眼泪,目光如孩童般脆弱。
“过来!”
齐王突然扬声命令,勃然变了脸色,“永庆,不要让本王生气!听到了吗?”
她突然很怕,很想转身逃出去!
但她当时却真的没有那样的勇气,只是含着泪又走了回去,乖顺地坐回了原处……
齐王似乎很满意她的妥协,脸上又有了笑容,一手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哑声道,“永庆,往后你想要什么,都跟齐王哥哥说,齐王哥哥什么都会满足你,知道吗?”
她泪眼迷蒙地望着他,几疑自己听错了……
齐王微微一笑,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喃喃而语,“仿佛昨天还是个小孩子,转眼便这般我见犹怜,令人心动了……”
他语声极轻,听在耳中却如刀子刮过,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只觉莫名所以……
齐王牵住她的手,领着她走到帘子后,目光里的玩味之色愈重,眯眼盯着她,双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竟是在解开她衣前的蝶扣!
她惊恐至极,泫然凄惶地步步后退,却骤然撞到身后的床榻,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
齐王顺势便压了下来,扯开她的衣衫,褪下兜衣,一低头便吻在了她的肌-肤上,一手抚-弄着她尚未完全成熟的酥乳,一手解着她裙裳的腰带……
这一刻,她恍然意识到了危险,开始拼命地挣扎,哭泣声哀伤欲绝,“齐王哥哥……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还小,这事若传了出去……我一生便毁了!”
齐王阴冷地笑,“本王不说,你不说,便谁也不会知道!你怕什么?”
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抱了衣裳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身子,目光发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怒吼了出来,“可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简直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
齐王霍然暴怒,直直坐起身来,猛地一掌打在了她脸上,冷眼睨她,“永庆,你敢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她脸上被打得红印分明,火辣辣作痛,一行泪水滚滚落下,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却在这时,殿门被推开,一抹倩影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将殿门仔细关好,满面笑容的回头,兴冲冲地奔到了帘子后,刚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汾儿”,笑容却瞬间僵住了!
下一刻,劈手便朝她打下,“你这小贱人,与你那母妃一样下作,竟连自己的亲哥哥也要勾引!!”
她一连挨了两掌,痛得眼前昏花,喘息着伏在榻上,一股怒气却迅速逼了上来,令她失去了冷静和理智,豁出了一切,抬头扬手便回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给她那恶狠狠的慧母妃!
是的,这女人便是她父皇的慧妃!与她母妃一样,因着贵母妃的得宠,而已失宠多年!(W//RS/HU)
显而易见,慧母妃是忍受不了父皇的冷落,深宫的寂寞,而与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夏侯汾暗通款曲,夜夜在此相约偷欢!
她忍不住冲着被她一掌打得愣住的女人,含怒讥诮道,“慧母妃说得对!我同母妃身份卑微,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不像慧母妃这般金尊玉贵!只是我倒不明白了,慧母妃如斯高贵,怎么就巴巴地爬上了自己儿子的床榻,行这苟且乱伦之事!”
第二百二十卷 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她忍不住冲着被她一掌打得愣住的女人,含怒讥诮道,“慧母妃说得对!我同母妃身份卑微,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不像慧母妃这般金尊玉贵!只是我倒不明白了,慧母妃如斯高贵,怎么就巴巴地爬上了自己儿子的床榻,行这苟且乱伦之事!”
慧妃盛怒瞪着她,气得咬牙切齿,酥胸起伏,几欲发狂!
两个女人的战争却引来齐王哈哈地大笑,仿佛眼前这热闹看得他心情极是舒畅!
慧妃被这笑声一刺,一腔怒火顿时又发向了齐王,狠狠盯住他,“这小贱人这样说我,你不替我教训她便罢了,竟还在一旁闲坐着看笑话!夏侯汾,我算是看清了你!你与你那父皇一样,都是薄情寡恩的中山狼!”
而齐王却充耳不闻,只是靠近她,似笑非笑,夺过她手里的衣裳,亲自替她穿在身上,将蝶扣一颗颗扣好,长眉轻挑,目中毫不掩饰贪婪的垂涎,“这般火辣……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她一时羞愤,脸颊涨得通红,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齐王却笑得愈发张狂,“永庆,本王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本王相信,你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被冷落在一旁的慧母妃比她更加的面红耳赤,一把扯过齐王的衣袖,气得全身发颤,尖厉斥问道,“夏侯汾,你这会儿心里是不是只有这小贱人?你倒是说话啊!”
齐王拿开她的手,淡淡转眸看她,“的确,你说的没错,本王现在是很喜欢永庆!慧母妃难道瞧不出,永庆比你年轻许多吗?你当知道,本王素来钟情鲜嫩曼妙的女子!”
“你……”
慧妃仿佛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怒不可遏,“为了这小贱人,你竟然这样对我!!”
“慧母妃若看不惯,现在便滚!”
齐王冷哼,“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之事,好合好散,慧母妃又何苦大动肝火!只是一样,踏出这殿门,便没有回头路可走,从此两不相干!慧母妃可要仔细想清楚了!”
慧妃本已经怒极转身,但听了这话,脚步却不由自主顿住!
这般犹豫不舍,下不了决心,立时又引来齐王连声地大笑,伸手便将她拽倒在了榻上,声音充满得意的快-感,“心里忘不了本王的好,是不是?父皇老了,在龙榻上的那点精力全给了贵母妃,三千后宫可都在闹着饥渴呢……但本王这儿却有的是雨露,保管叫你心满意足!”
慧妃恨得眼泪直流,却又不由自主流露出屈服的笑容,任由齐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双手肆无忌惮地抚弄摧残白嫩的肌-肤……
她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径自起身便朝殿门处跑去,身后传来齐王极为阴冷的声音-----“永庆,本王相信,你很快就会想清楚,你千万别叫本王失望!”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答话,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似的,慌乱逃了出去……
说实话,她当时还太青涩懵懂,从心底里是瞧不起慧母妃的……
一直要到她也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她才明白,世上最可怕的事,不是没吃没穿,不是别人鄙夷嫌弃的目光,而是生之寂寞,永无止尽的寂寞……
因为你爱的那个男人心里没有你……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像慧母妃一样,找另一个男人来填补心里可怕的空洞……
可惜,她不如慧母妃幸运……
那时,她常常听宫人在吟李青莲的【玉阶怨】-----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她每每总是一笑而过,心里毫无波澜,可当有一天,真的明白其中的幽怨之情时,心,已经碎了……
接下来,她是真的领教到了齐王的厉害!
就在那一年,海上仙罗国的四王子携带大量珍珠珊瑚入朝面圣,并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