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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七七无奈的笑笑将她的名片收起。今天竟然收到了皇甫家两个人的名片,还都让她打电话给他们,这叫什么事?
太子还想说什么,看见管家神色有些异样,手里捧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过来,他觉得好像有事情要发生。
“律少爷,月茹小姐。”管家来到太子跟前,额上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滴。
“怎么了?”太子挑眉问到。
管家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箱子放在他面前。“这个,是要交给老爷子的东西。”
“谁送的?”
“不知道,没见着人,在门口放着了,下人发现了拿给我的,这上面写着是给老爷子的寿礼。”
“慌什么?”太子不悦的皱起眉。
管家咽了下口水,镇定的回答。“这盒子下面,有疑似血迹的东西留出来。”
太子眯起眼睛,而后站起身来,打量着那个盒子,然后伸手解开上面的包装精美的丝带。
“律。”皇甫月茹也看见了盒子的底部边缘,似乎渗透着血一样红色的液体,有点担心。
太子并未停手,解开丝带,揭开盒盖,里面的东西用上好的丝质盖着,上面是一张别致的卡片。
他拿起卡片看了看,对管家说。“去请老爷子过来。”
管家应了一声。
“什么事?”皇甫兖慢慢踱步过来,抚着花白的胡子笑眯眯的看着太子。
“这是有人给您的寿礼,让您亲自打开来看。”太子把盒子推到他面前,平时的邪劲儿收起了不少。
“喔?那我来看看。”皇甫兖一眼就看到了盒子下面的红色血迹,却依然面带和蔼的笑容的揭开盖在上面的丝绸——
是一张支票和一张普通白纸。支票的数额是,一千万美金。
皇甫兖犹豫了片刻,拿起那张白纸扫了一眼,眼中的笑容立即消失,握着拐杖的手紧紧收拢,似乎要将拐杖捏碎一般。
太子接过了那张纸低头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皇甫兖颤抖着手提起盒子的上层——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
皇甫月茹看了一眼盒子底层的东西,发出一声尖叫,而后迅速的用双手堵住唇,扑到雷恺怀里。雷恺面色凝重的轻抚她的后背。
七七睁大了双眼,觉得胃里刚吃下去的东西一阵翻滚,硬生生被她压抑下来。
皇甫兖盯着盒子里那只带着鲜血的柔嫩细白,却残断的手,眼中尽是不可抑制的愤怒。
太子握紧的双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双眼迸射出冰冷彻骨的杀意。
那只残断的手上,还带着一条金光闪闪的名贵手链,他认得那条手链,是他亲自买的,那是,给他妹妹的生日礼物!
“收起来,不要声张。”太子冷静的吩咐。见管家半天没有动静,抬起腿对他就是狠绝的一脚。
管家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忍着屁股上的剧痛,双手颤抖的把盒子收好拿了下去。
“查出来,是谁干的!”皇甫兖的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一定会查出来的!”太子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张支票。
只有封澔不可察觉的勾起嘴角。
皇甫家的反应,他很满意。
这个女人;是犒赏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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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澔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七七坐在露台上吹着风。
他走到卧室的酒柜里,拿出一瓶XO为自己倒了一杯,高大的身躯靠在那里自顾自的喝起来。
视线隔着宽大的玻璃门落在外面的娇小的背影上。
深沉的黑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起风了,窗帘随着夜风徐徐摇摆着。
他绕出酒柜踱着步子,盯着她的背影,缓慢的走近她。
突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七七才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封澔从后面圈住她的腰,发现她在自己怀中不住的颤抖。
“吓着你了?”
他并没有忽视她当时的反应。没有哭泣,没有尖叫,更没有扑到他怀里试图闪避。
这样的场面,就算一个普通的男人恐怕也无法做到像她这般冷静。
可是,林七七,这个女人却冷静的让他几乎想拍手赞叹。
双臂之下是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这样一副单薄瘦弱的身体里,到底蕴含着怎样一个真实的她?
她就是一个谜,一个诱惑他想要不断探索的迷。或许他可以用最直接的办法得到谜底,但是他并不想那么做。
他不想错过这个解谜的过程。
“有点。”怀里传来她幽幽的声音。
“别怕,有我。”他缩紧双臂。低头轻吻着她的发丝。
别怕,有我。
别怕,有我……
七七挺着的背靠在他怀里,即使隔着薄薄的睡衣,她也能感受到他有力沉稳的心跳。
一下一下,透过肌肉和衣料,清晰的传到她的身上。
那么奇怪,她的颤抖,感受着他心跳声的同时,逐渐的停止了。
这是第一次,她没有抗拒他的怀抱。他的体温包围着她,他的气味萦绕着她。
他的存在感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让她开始觉得只要有他在,没有人可以伤害的了她,除非是他本人。
又一阵夜风袭来,带着微凉的气味。
七七本能的让自己更加缩进他怀里,寻找着热源。
封澔因她本能的举动喉咙一紧。以至于几秒种后,那个意识才在他脑中渐渐浮现。
她……靠近他。
原本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她才会主动贴近他的身体。他知道那只是她无意识的靠近,无意识的寻找一个能带给她温暖的物体而已。
而现在,她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的,靠近他!
不是在睡梦中,而是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
他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今天,他的心情还真是好呢。
只一个晚上,就有两件事让他如此高兴。
“澔。”
“嗯?”
“我可以问你件事情吗?”七七看着在风中摇摆的树叶,淡淡的说到。
“可以。”
“你……和皇甫月茹——”七七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她真的是你的女人?”
封澔的嘴角僵住,而后更加上扬。
“她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情妇。”
“而且那已是曾经。”
他低声缓缓的开口。
“她那么美丽,有着那么好的家世,为什么……”她没有太深究他的用词。不是他的女人,只是情妇。女人,和情妇,两者之间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区别。
皇甫月茹的美,让她觉得自己有些渺小。
“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只是身体上互相需要罢了。”
“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
封澔语气平淡到甚至透着些许冷漠。他只是在叙述事实。他对皇甫月茹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只是当时他们在床上的配合度让他比较满意,所以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他们都不是会一直面对同一张脸、同一具身体的人,所以最后的结果,注定是分道扬镳。
只有性,没有爱的游戏,他和皇甫月茹都是玩得起人。
可是他的直白叙述,听在七七耳里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她突然想起太子的话——
“傻女人,别做梦了。我们是同一种人,封澔在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他不会娶你的。男人在怎么玩,也不会把自己的婚姻玩进去。”
“你在他身上除了钱,什么也得不到,更别妄想要他的心。”
“等他有一天玩腻了,你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也会是这样的吧,等他玩腻了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
她就像是一个,让人随意拨弄操控的木偶,有价值的只是她的美貌与身体。
那个操作者,是雷恺。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也认了,自己欠他一条命。她用自己的真心回报,他不稀罕。她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他却说她的身体另有用途。那么她还剩下什么呢?只有她的灵魂了。
只是她天生本不是一个卑微的人,她有她的高傲,但甘愿为了他低下高昂的头,来到封澔身边做一个身份和灵魂都更加卑贱的女人。
他们之间的仇恨,本与她无关。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自己。她和封澔之间,本应该无任何的交集,可是雷恺就这样将两条原本平行的生命轨道交缠在一起。
她总觉得自己是恨封澔的,因为有他的存在,她不能和恺在一起。可是如果没有封澔,她又怎么可能在十年前被雷恺找到?从见到雷恺的那天起,她被遗弃的心再次有了归属。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再次被遗弃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