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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我,还能幸福么?你说的越认真,我却越害怕,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以前。。我。。
司徒逸心疼的看着眼前一脸悲痛的女人,
“丫头,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会是我司徒逸今生唯一的妻。让我们忘记以前的一切,从新开始,好么?”
“我。可以么?。。”
听到司徒逸如此认真的说着,菱婼曦心底蔓延着一股暖流,然却依旧不敢相信。
“傻瓜,当然可以。”司徒逸满眼宠溺,缓缓低下头,温柔的吻去菱婼曦脸上的泪痕。
炽热的气息从菱婼曦的眼角慢慢滑到嘴角。
满鼻都是司徒逸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眼前浮现的尽是司徒逸救自己的每个画面。
好开心,逸,是爱我的。
长长的亲吻直到菱婼曦快喘不过气来时,司徒逸才不舍的离开那柔软、芳香的唇瓣。
菱婼曦靠在他坚硬的胸膛,气喘吁吁。
原本抵在胸口的手慢慢圈住司徒逸的腰。
好温暖,好有安全感。。。
而司徒逸则小腹一紧,
该死的,简直是考验我的耐性啊。
感受着菱婼曦胸前的浑圆贴着自己的胸膛,身体慢慢的起了反应。
真是磨人的妖精,
司徒逸努力的压制着欲望,
微微叹了口气,这感觉还真不好受啊,自己心爱的女人投怀送抱,却不能。。。
哎。。要不是怕菱婼曦身体受不了。。。
算了,算了,这次,认了。。。
忍下,就好了。。。
“逸,我不能说只爱过你一个人,但我只知道,自从那天你奋不顾身从断崖配我一起跳下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一点点聚集到今天,我只知道那爱早已深入我的骨髓,无法剔除,我。。。”
菱婼曦仰起头,清澈的眼眸深情的看着司徒逸。
“嘘!不要说了,我都知道。”司徒逸深邃的眼眸中尽是温柔的旋窝,轻轻吻了下菱婼曦的额头,
用指腹来回摩挲着菱婼曦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怜惜的说:“昨晚一定很累吧?再睡一觉吧,嗯?”
听到司徒逸这样说,菱婼曦刚恢复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
司徒逸看着此时羞红的菱婼曦,轻轻笑了笑,小丫头还害羞呢。
看着菱婼曦娇红着脸抵着自己的胸膛,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挑逗着司徒逸的欲望。
重重的喘着气,低咒一声。
“怎么了?逸?你身体好烫哦,发烧了么?”菱婼曦感受到了司徒逸的异常,伸出手贴在司徒逸的额头。
这不伸手还好,一伸手就把菱婼曦完美的身躯暴露在司徒逸的眼中。
“丫头,我没事,快睡。”司徒逸沙哑着喉咙,拿下菱婼曦贴在额头的手,放入被中。
快睡吧,再不安分我可不敢保证什么了。。。
“怎么没事呢?你。。”说着菱婼曦拿起司徒逸的大手,想要把脉。
司徒逸低咒一声,这丫头还真是。。。
明知道自己没穿衣服,居然还不知道裹好。。。
“丫头,你要负责。”一再的挑起了我的欲望,那就由你来浇灭吧。
司徒逸一个翻身,把菱婼曦压在身下。
菱婼曦惊叫一声,看着上方满是欲望的眼眸,连忙要推开,可早已来不及。。。
屋外温暖,屋内暧昧。。。
第五十一章 代价
半月山山顶,
一间改造过的房间,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与普通的民房有何不同。
只有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间布满刑具的小型监牢。
四周的窗封的严严实实,徒留一个头大小的天窗。
阳光从小小的天窗洒进密室,
照亮了一个被十字架钉住的男人,这不是绑架菱婼曦的“老大”么。
只见一个比手掌小一点的铁钉贯穿那老大的手掌,
手掌处的血有些凝固了起来,而地上血红的一大摊血迹证明了他以被钉了几天。
突然结实的墙壁震动了一下,一条缝从上至下,慢慢扩大、扩大。。。直至能容下两人走进来才停止扩大。
阳光从缝中直射进来,射出两个高大的黑影。
黑影慢慢走进屋内,随后跟进十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并排在石缝的两侧。
这才发觉原来这并不是裂缝,而是重达千斤的石门。
等两人走到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老大”面前时,两只椅子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
只见一黑一红两身影优雅的坐下,看着眼前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老大。
不用多说什么,黑衣男子当然是司徒逸,红色的嘛,是血咯。
司徒逸用眼神示意站在门口的一个手下。
那手下沉稳的走进“老大”,舀起一勺水,往“老大”手掌出一撒。
“啊。。。”
闭着眼的“老大”随着水的洒下,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已经痛叫出声。
原来那水是放了辣椒与盐的混合体。
司徒逸满意的看着面前紧扭着眉毛,一脸痛苦的“老大”。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我绝对保证你的后果是求着让我把你杀了,但是,我不会让你死的。”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冰冷的不含一丝情绪,却能让人不寒而栗。
“老大”微微睁开眼,因疼痛而微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瞬间又闭上眼,一声不吭。
司徒逸看了眼微微有些动摇的“老大”,冷哼一声,不想说?那你可就别后悔。
冷冷的挥了下手,只见一个黑衣人拿着一带东西走了过来。
面无表情的拿出带有倒刺的软鞭,往“老大”身上抽去。
顿时一声声尖叫呼痛声充斥着这密室。
随着一鞭鞭的落下,“老大”身上早已血肉模糊,身体每一处都有鞭伤,但绝无重复。
直至每处都破裂后,黑衣下手停止了。
“老大”也停止了叫喊,剩下重重的喘气声与低低的呻吟。
感受到了黑衣人停止抽打,慢慢睁开眼,露出不解。
司徒逸黝黑的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冷冷一挑眉,哼!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么?好戏还在后头。
而此时坐在椅子上的血依旧慢条斯理的品着茶,翘着二郎腿,摆明了是来看戏的。
黑衣手下随后把“老大”与十字架一起移到一个凹槽处,固定好,打开麻袋,
只见一片黑乎乎不停蠕动的虫子全部倒入凹槽。
蚂蚁?
是的,就是蚂蚁。
血
是血的味道,
蚂蚁们一闻到就兴奋的往血源处奔去。
看着一群群蚂蚁朝着底部的十字架脚疯狂的往上爬。
“老大”睁大着惊恐万分的眼,一滴滴冷汗从头顶直流而下,全身颤抖。
司徒逸嗜血的眯起眼,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快要尿裤子的“老大”。
哼!敢动我的丫头?
也不掂量下你自己份量有多重。
有没有那个能力来承受后果。
想到菱婼曦受到的苦,嗜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红。
在一旁看着好戏的血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着的司徒逸,玩味的勾起嘴角,的确,好戏要开头了。
眼看着黑漆漆一片的蚂蚁就要爬到脚底了,
老大苍白着脸,求饶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救我。。”
“哦?可我现在不想问了,怎么办呢?”司徒逸眯着漂亮的丹凤眼,冷冷的注视着眼前恨不得顾地求饶的老大,冷哼一声,你以为我真的要从你嘴里才能得知是谁指使的?哼!
“我只知道她是皇宫中的,啊!!她,说她叫密钥,啊啊!!求你,放过我。。。啊。。”随着蚂蚁一层层的涌上,顿时半身早已被暗黑的蠕动给淹没,一滴滴鲜血从柱上流下,诱惑着地下残留的蚁群。
听到这话,不用多说什么,司徒逸十分确定是谁干的了,冷冷的瞥了眼已被蚂蚁围的密不透风的老大,直直的走出屋外。
血看着前方的“黑团”叹了口气,为他感到悲哀,但也活该,待会就应该能看到一堆白骨了吧,或许,连白骨都不剩了,嗤嗤,这司徒逸还真够狠。
微微摇了摇头,随着司徒逸也一起出去了。
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惨叫声越来越高,冲破云霄,树上麻雀早已惊飞,空剩树叶在空中颤抖。
随着司徒逸与血慢慢下山,没到一炷香的时间,惨叫声就慢慢变浅,直至消失。不知是以叫不出声,还是他们走的太远。
密钥?哼!!假名也不会用。
真不改把你从冷宫放出来,
哦!不!是不该让你活在这世界上。
血看着司徒逸阴霾的眼眸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