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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我打断他。
“你不是小孩子了,小身。”他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上次我回去的时候。。。。。。”
“我不要听。”我掩住耳朵,“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安远把我的手扯下来,“你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话。这一次就听我一次不行吗?”
“别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可是安远,”我也缓下语气,“你明不明白,有些事情,当初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这个道理,没有人能够比我体会得更深。
他生气地喊出来,“难道你就没有做过需要别人原谅的事情吗?”
他戳中我的痛处,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你滚开。”我踢他。
安远知道失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滚开。”我红着眼圈,收拾东西。
他说,“我说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你滚开。”我继续踢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赔不是。
“我在上班,我还有事要做。”
我不理他。走了。
我一路走回办公室,都有人奇怪地看着我。
那一定是因为我的样子,大异平常。
可是我沮丧得没有力气去注意这些。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面点到我的痛处。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很多事情都对我不公平。
任性别扭了这么多年,身边的人们,其实一直都在呵护纵容我。
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这样子责备过我。
安远是第一个。
快要下班的时候,安远又下来找我。
他一定是心虚。不知道这一次我又会怎样跟他闹脾气。
我正在跟秘书小赵交待一些事情。
看到他站在那里,又要保持他上司的威严,又要看我的脸色。
我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安总,请你去我办公室等一下。”我和颜悦色地说,“我马上就过去。”
安远严肃地点点头,先走开了。
这里是公司,我很希望可以公私分明。安远一定要在公司里谈私事,其实是很不明智的。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他。
这段时间,下了班我就四处躲他。他一般是捉不到我的。
那个话题是我的禁忌。埋藏了这么多年,依然是我极力避免去碰触的东西。
安远却一定要不依不饶,一再企图打开我的心结。
我只有躲开他。
欧阳孟跟允照在那里谈事情。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安远。
我是心虚吗?
经过他们时,我忍不住看他一眼。
他的眼风瞟过来。
他那是什么眼神?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我的脸一下红了。
我说过了,我跟安远之间,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关系。
他凭什么还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为什么我要在乎他的看法?
但是我依然恼羞成怒。
进了办公室,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摔门的冲动。
我用手抚着额头,头痛地望着安远。
“你就饶了我吧。”我说,“你不在乎吗?这两天你总是在我附近出现,别的人会怎么想?”
“那我就一直一直烦你,直到你想明白为止。”
他看我没有生气,坐在那里,心情大好。
“你不怕别人会有什么想法吗?我反正总是要回美国的。你不想在这里升职了吗?”
安远注意地看我一眼,“你也会在乎别人的想法吗?”他想了一下,“这个别的人,不会就是外面那个谁谁谁吧?”
我走过去,从椅子上扯他。
“你起来,这是我的位子。”
“小身你脸红了。”他笑得全无形象,伸手摸我的脸。
我办公室的门开了。
允照的脸,红得比我还要厉害。
他抿紧嘴唇,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就走。 2005…11…15 0:10:00 沉香箫
头衔:恶人谷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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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5年10月9日第 26 楼
第六十六章 痛苦 “允照。”
我下意识地追出去。
别的人也就罢了,但是这是允照。
在我看来,他更象是一个兄长。
我不能忍受,我在允照心目中,被误解成那种样子。
允照头也不回。
“允照。。。。。。”我再唤他。
他走得更急了。
我停下脚步。
办公间里还有几个员工没有走。
他们都在看着我。
我回过头去。
欧阳孟倚在允照的办公桌边,一双手抱在胸前。
我咬紧牙关,抬起下巴,从他面前走过去。
“不关我的事。”他说,“我想阻止他的。”
他声音里有一种东西,让我胸口发闷,头脑发晕。
我停下来,看着他。
他轻轻扬起一边的眉毛,“我跟他说,最好不要进去。”他看着我,“可惜,我拦不住他。”
安远走出来。看到我们,他停在门口。
欧阳孟瞟他一眼,又回来看我。
“搅了你们的兴致,真的是不好意思。”
安远愕然地看看我,又看看欧阳孟。
这个傻瓜,这个时候才明白状况。
安远的脸色沉下来,“欧阳孟,你是什么意思?”
欧阳孟一边的眉毛轻轻扬起,唇边带着笑意,眼神却一片冰冷:
“我说过了,下一次再进行这种节目的时候,请记得锁好门。”
安远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猛地上前一步。我一把扯住他。
“你把话说清楚。”安远冷冰冰地说道。
他伸手想扯开我。“小身没你的事,你放手。”
我没有怎么见过安远发脾气。一直以来,他都很爱护我。
他真的用力在掰开我的手。我听到手指头某个指节啪地响了一下。
他扯痛了我的手指头,我闷哼一声。
安远松开手。
欧阳孟本来一直双手抱在胸前,一付挑衅的模样。
这时候,他慢慢放下双手。站直身体。
“你不要发神经好不好?”我压低声音,扯着安远的袖角,“你走吧。”
安远还没有说话。
欧阳孟却突然转身,走掉了。
我们两个人,眼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那个欧阳孟,”安远咬牙切齿,“妈的他到底是想怎样?”
“你还说,谁叫你动手动脚。”我说,“再说我都没有生气,你发什么脾气。”
“小身我告诉你,下一次再让我碰到他发浑,我不能保证不跟他动手。”
“他只是有些混乱。”我说,“他搞不清楚一些问题。”
“他申请休春假你知道吗?”安远说,“他春假要去欧洲旅游结婚。”
“他还欠我一个答案。”我说。
安远还是没有能够说服我,自己一个人休假去了。
春假之后的这一两个月,工作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