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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他的意义,只不过是“小飞那个实验室里的小迷糊”而已。
我想,他其实根本也从未关心过,那个傻乎乎的小女生究竟是谁。
阿元气喘吁吁跑进来,带来一个“爆炸性新闻”。
当然,所谓的“爆炸性”,也只有明媚捧场而已。
“最新消息,”阿元喘一口气,“来源可靠哦。明媚,西门跟那个什么服装设计师散掉啦!”
明媚的脸,好象春花在阳光下慢慢盛开。她用手按在心口,幸福得快要昏过去。
“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的。”明媚坚定地说。
我跟阿齐对看一眼,偷偷地笑一下。
你什么时候这么肯定了?
明媚看着我们,认真地说:“真的,不骗你们。那个服装设计师,根本是想利用西门宣。她只不过是想在比赛中拿奖而已,因为西门的母亲是Channel的首席设计师。他的父亲在几家国际知名品牌的服装公司里都有相当的股份。”
历来负责提供“来源可靠”的“最新消息”的阿元目瞪口呆,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看着明媚小小的脸上坚定的神情,不知说什么才好。
明媚好象脸红了一下,“她这样子欺骗西门的感情,我觉得不好。”
明媚在讲的是什么笑话?
那个超级花花公子的风流韵事,连我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世外闲散人都听到耳朵冒油。他不去骗女人大家就该偷笑了。哪个女人有本事骗得了他?
“所以我就去告诉西门宣,不要相信那个女人。”明媚说。
“你去告诉西门宣。。。。。。”阿齐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断掉。她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我顺势倒在床上。阿元就近靠在桌边。
我们三个象白痴一样盯着易明媚。
明媚小脸红红的,却快乐而坚定:“对啊。我跟他讲,请他要小心那个女人。”
我倒在床上,被深深震撼。
这真的是那个一跟男生说话脸就会红的小女生吗?
现在的她,好象不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易明媚。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三个里面,只有阿齐还能说出话来。她的语气好无力,“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讲?”
“你们全都骂我,叫我不要理他。”明媚这才觉出不对,挨个看着我们的脸色,小小声地说。
我们全都在发怔。
“不去打饭吗?”明媚讨好地笑着,可惜没人理她。
“你们怎么啦?”她快要哭出来,“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也想告诉你们,可是你们一定会骂我。”
阿齐摆摆手,“明媚,你去学二餐厅帮我带两个三鲜包子好不好?”
“那,你们要吃什么?我也帮你们带饭回来。”明媚讨好地看看阿元,再看看我。
阿元倚在桌边,无意识地扯着桌布的布边。
阿齐继续摆手,“不用了,她们现在没胃口。你快去快回。”
明媚高高兴兴地去了。
室内一片沉默。
良久,阿齐说:“我将来要是有个小孩象明媚,请你们一定提醒我不要打他骂他。”
我理解她的心情。否则他一定会象刚刚明媚这样,做出什么杀人放火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来,做父母的还给蒙在鼓里。
阿元继续扯着桌布。
“阿元你不要这样。”我忍不住安慰她,“还好明媚也没出什么事,对不对?”
阿元抬头看我,“可是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她的语气吓到我跟阿齐。我们看着她。
阿元说:“西门宣又换了一个女朋友。他现在的女朋友,是中文系的黎明明。”
阿齐跟我对看了一眼,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第十四章 生日
欧阳要过生日了。
晴阿姨打电话来,问我:
“小身啊,你看小孟他想要什么,你帮我买给他。”
我也不知道啊。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我也想不出。阿姨,你等我去问他。”
晴阿姨在电话里骂我:“笨丫头,买礼物当然是要给他一个惊喜,你问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给我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
电话掛断了。
欧阳孟的嚣张脾气其来有自。这一家人个个有暴龙潜质。
我叹一口气,坐在那里发愁。
仔细想一想,这些日子以来,好象很久都没有跟喷火龙有正面冲突了。
他一见我面就好似被点到引信,无端端就可以发脾气。我自然是走为上策,逃之夭夭。难道等他来骂?
真的是好奇怪,我们以前吵归吵,打归打,好言好语说说话的时间虽然少,总还是有的。
自从我进了这个学校,大半年的时间里,见他面的次数可以用手指头数。但是这几次里,哪一次不是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是他有虐待狂,还是骂我真的很过瘾?
想当初,在幼稚园、小学还有中学里,如果有人欺负我,好歹欧阳孟也会帮我出头。
当然,大部分的时间里,欺负我的那个人就是他。
其实说起来,在那个小部分时间里,之所以有人欺负我,根本原因也往往在他。
还有,他每次帮我出头之后,骂我最凶的那个也是他。
所以,总而言之,我没有沾过他什么光,反而只有替他扛下那些天怒人怨。
这很不公平。
来这个学校之后,毕竟大家已经是成年人,表达情绪的方式更理智,不会天天有人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堵我,更不会再有人向我的白裙子上涂墨水。但是有时候,有些人,他们的方式可能也会更阴险,更毒辣,防不胜防。
我惹不起你们,我还躲不起吗?
自从我疏远欧阳之后,日子就平静许多。
可见我的明智。
咦,我在想什么?干嘛要想那只大暴龙?
哦,过生日,他要过生日了。
买什么礼物呢?
一个大周末,整整两天的时间,我在京城的街头徘徊,好象一只孤魂野鬼,出没于大大小小各家店铺,望着琳琅满目的货架和千奇百怪的橱窗发呆。
打电话给欧阳孟。
“又干嘛?”
是他臭屁的调调。
现在我学会了不理他。假装没听到。
我热情洋溢地说:“已经是6月了,周末你去干嘛?”
他没进入状况,有些莫名其妙:“6月怎么了?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有个白痴6月过生日啊,不然我会发神经打电话给你?
“不要罗嗦。”我省掉寒暄,直接问他:“周末你有没有空?”
他这才反应过来,“你找我有事?”
“嗯。星期五,你有空没有?”
欧阳孟问:“到底是什么事?”
我可以以想象他在那边皱紧眉头疑神疑鬼的样子。
“你在搞什么鬼花样?”他语气严厉起来,“你又给我出了什么状况?”
又开始了。
这一次,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不跟你吵。
“没有,”我放缓声气,诚恳地保证,“这次真的没有任何状况。”
“?”他没有说话。显然正在想象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这条大暴龙为什么这么难对付?
“你是怎么样?”我问,“星期五,有空还是没有?”
欧阳孟从牙缝里慢慢地开了口,“苏正身,你再敢替我约了哪个花痴试试看。”
我无力地抬头看天空。
从那一次还在上高二的他拎着我的小辫子一路从学校吼回家,让我头皮痛到麻木耳朵鸣响三天以后,我再也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亏他倒还记得。
“这次没有花痴,”我有气无力,“只有你跟我。”
他在那边又没了声息。
“这个星期五,”我的热情已经耗尽,靠在椅背上,随时可以溜下去躺倒。“你是有空还是没有,拜托给我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