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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儿?”关于苏瞳的消息果然让轩辕皓的脚步停住,他蹙眉回身,看向后面的管家,不耐地开口。
他这种不善的模样,正好证明了管家心中的猜想:他果然是来找事的!
今天的婚礼,是为了能完成将军唯一的一个心愿,他一定不能让婚礼出什么岔子!
“你到底知不知道?”见管家不说话,轩辕皓催促了一声,语气中的不耐越发明显。
“知道知道!”管家露齿一笑,佯装出憨厚老实的模样,朝着皇宫的方向指了指,“公主的婚车出去绕一圈,就会进宫去的!你要找公主的话,只能在宫门口等着了!”
“绕一圈,往哪个方向绕的?”轩辕皓追问,他宁愿现在就找过去,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等待。
“这个是不一定的,反正很快就会到皇宫的,您去那里找找吧!”管家笑嘻嘻地解释,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指着轩辕皓去那个方向。
他是这么想的:皇宫中守卫众多,今天大婚的事情,他就不信皇帝会没有防范!现在让这个男人去皇宫,肯定是自寻死路,他这是借皇帝的手杀了这个男人,不让他有机会破坏将军和公主的好事。
“皇宫?”轩辕皓凝望着远方那个巍峨的建筑,在原地站了半响,终于中了管家的计,抬脚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果然愤怒占据了一切思维,容不得他仔细分析管家话中的真实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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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车一路慢慢地朝着郊外走去,苏瞳坐在那若隐若现的垂曼中间,看着夹道的百姓新奇地围观,伸着头拼命往这个方向看,好几个差点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婚礼都有这么热闹吗?”苏瞳轻启朱唇,压低了声音,朝着跟在旁边的喜婆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喜婆挥着大红手帕,一脸的骄傲,“公主,您这个阵势,老身也是第一次看到呢!这城里啊,家家户户都挂红布,老老小小都出来看,就是皇上娶皇后的时候,也没这样隆重!”
她喜滋滋地说着,感觉像是自己出嫁那样自豪。
说到一半的时候,她侧头过来,正好看到苏瞳自行掀开了盖头,吃了一惊,连忙凑过来帮她将盖头盖上:“公主,这个可千万不能自己揭啊!这个一定要洞房花烛的时候,由将军来揭的!”
喜婆喋喋不休的叮嘱着,让苏瞳想到了那次大婚当天,喜婆也是像蚊子那样在她的耳边吵了一天。
“这路上可热闹了!这种新奇的军婚,老百姓也是好奇得紧呢!”喜帕笑呵呵地说着,在苏瞳的耳边继续聒噪。
她也算是很“体谅”的人,知道帮苏瞳盖住了盖头,她看不见外面的盛况,所以给苏瞳配备了适时讲解,小到卖包子的大爷如何一边看队伍一边卖包子这种动作都形容出来……
苏瞳听得昏昏欲睡,她也只是好奇一下,喜婆这么形容,累不累啊?
眯着眼睛,苏瞳在红盖头下打了一个哈欠,想要就这么坐着小憩一会儿,没想到意识刚开始朦胧,耳畔猛然传来一声尖叫,吓得苏瞳差点从婚车上掉下来。
“啊!”高分贝的嗓音让苏瞳皱了皱眉,挑眉看向声源喜婆,不悦地开口,“怎么了?”
弄个假婚礼的仪式而已,有必要搞什么一惊一乍的“娱乐活动”吗?
“公主……公主……”喜婆用红手帕遮住自己的视线不敢看,手指却颤颤地指着那个方向,“街上,有……有死人!好多血好多血……”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死不瞑目,死相惨烈的尸体,喜婆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她颤抖地指着那个方向,心中满是不悦:大婚的时候,婚车是不能停的啊!停下都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更何况是遇到死人?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快点快点,上去几个人处理掉!把他放到一边去!”护卫已经指挥着下人上去处理。
苏瞳皱了皱眉,忍不住掀开盖头看了看,目光撞见那一地的血腥,不由惋惜地轻叹,正想放下盖头,眼角的余光却正好瞥见坐在酒楼上的人……
【502】无法解释
那一袭白色的身影,恍若谪仙入世。他安坐于楼台之上,衣袂翩跹,空灵而出尘。
拥有这种怡然气质的,普天之下,她只认识一人,那就是——炎洛!
“师父……”遥望着那个身影,苏瞳喃喃地开口,正想探出去看个究竟,却被喜婆冲过来一把将红盖头拽下。
“哎哟我的公主喂!说了不能揭不能揭的呀!”喜婆急得都要跳脚了,今天这婚是在太不吉利了——新娘子在路上自己两次揭了盖头,还在路上碰到了死人……
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她可怎么和将军交代啊?
到时候领红包,叫她怎么好意思扯着这张老脸去要?
“别吵!”苏瞳不耐地出声,厌烦地一把将喜婆的手拍掉,将手上的红盖头一扯,直接利落地跳下了马车。
“公主?”
“哇,公主!”
周围的家丁一片茫然,倒是附近的看客都兴奋了,酒楼中的客人争相恐后地上来挤一个最佳视角。本来都以为是来看场面看气势的,没想到还能看到公主从马车上跳下来露面……
这个军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百姓对着苏瞳指指点点,一脸的新奇。
“公主,那个人好像是从酒楼上摔下来摔死的,死相很难看,您还是进去吧?”一个家丁过来劝她,张着手臂想要挡住苏瞳的视线。
这种血腥的东西,还是不要让姑娘家看的比较好。
而且公主还是今天大婚,看到这种场面,迷信一点说的话也是不吉利的。
“你让开!”苏瞳一把便将那个家丁推开,不顾边上喜婆的劝喊,更不在乎路人看客的目光,主动上前几步,在那个尸首刚刚躺着的地方站定,抬头看向楼上——
果然,看清楚了!
微风轻拂起他蓑笠上洁白的垂曼,让苏瞳看到了那双举世无双的紫色瞳孔。他目光清冷,手中捻着一个小小的酒杯,同样也是看着她这个方向。
“师父!”深吸了一口气,苏瞳终于朝着上面喊了出来,让现场的众人都怔在当场,面面相觑地停顿了良久,然后立马改变视角,看向楼上的神秘人。
原来那个将二楼整个包下,武功盖世的人,就是她的师父!
只是,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公主有师父?
“等你很久了。”炎洛淡淡地开口,声音不急不缓,低沉好听,若是旁人,恐怕还听不出他其中的愠怒意味,“若是没有那个人的尸首挡着,你恐怕也不会停下来吧?”
“我在马车中看不见外面,自然不可能停下。”苏瞳朝着上面喊了一句,这样仰着头和他说话,脖子都微微有些酸疼。
她揉了揉脖子,心中对着炎洛低咒了一句:干嘛在这种地方拦住她?这不是给她难堪嘛!而且看他那副模样还不准备让她过去……
靠!怎么办?
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真相告诉他,但若是这样一直僵持着的话,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耍的猴一样:猴主人在上面牵着绳,猴子在下面仰着头,不明真相的群众在边上围观……
“这么说,那个人,也算是死得其所。”嗤笑一声,炎洛扫了眼被搬到街边的那个尸体,视那个消失的生命如同草芥一般。
顿了顿,他的目光重新转回苏瞳身上,微微蹙眉,突然出手:藏在袖中的天蚕白绫飞射而出,瞬间便缠住苏瞳的腰,他再用力一提,轻而易举地便将苏瞳拉了上来。
“啊!”苏瞳很没形象地惊呼一声,只觉得脚下一轻,再回神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被扯到了楼上,狼狈地撞在他面前的那个八仙桌上。
“嘶……”膝盖还正好磕在凳腿上,苏瞳疼得直抽冷气,怨念的目光射向炎洛,无声地控诉着:师父,你拉的时候,不会通知一下的吗?
{文}拉上来的时候,你就不会接一下吗?
{人}“疼么?”他轻抿着杯中的薄酒,只是朝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别开眼去,等到她不摸膝盖了,才淡淡地抛下一句。
{书}“你……”苏瞳气急,很想将炎洛拽过来撞一撞,然后再冷艳高贵地问他疼不疼,但是想到彼此的实力悬殊,只能撇了撇嘴作罢
{屋}“疼!”她重重地回答出声,几乎是低吼。
“疼的话,脑子就会清醒一点,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炎洛冷冷地出声,朝着楼下睥睨了一眼,然后转向苏瞳,“这些东西,都是你要的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克制住心中的颤抖,不想让她察觉到他的情绪。
苏瞳,嫁给那个宇文墨,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啊?”苏瞳一愣,目光不由地跟着炎洛朝着那个方向望了望,又马上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