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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闷气盘聚不散,大人可是心中有事?”
“唉……”凌闲云闷闷一叹,桃雁君不理他,他也懒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站在边上的温总管拉拉了燕郎中的衣服,示意外面说话,燕郎中会意,收拾药箱跟着温总管出来。
温总管道:“燕郎中,我问你一句,大人的身子,可禁得住情事?”
“若是像现在这般,好好调理上月余时间,大抵能经一、二次,当然,此种事情对大人心脉冲击极大,能不为之最好还是不要为之。”燕郎中沉吟几许才答道。
温总管苦起了一张老脸,道:“年少之人,血气方刚,大人心中极喜楚桃先生,每日里耳鬓厮磨,让他怎能不动情。楚桃先生也是不禁撩拨之人,唯恐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便有意疏远大人,大人心中闷气便是由些而来。”
燕郎中忍不住乐了,哈哈笑着,拍了拍温总管的肩膀,道:“原来如此,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温总管急问。
燕郎中神神秘秘地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来,道:“上回你不是让我弄痴情药吗,喏,就是这个,千两银子一包,你家大人若是用了这药,一包下去,保准楚桃先生不会再不理他。”
温总管一楞神,想不到当日一句戏言,燕郎中竟还真弄出个什么痴情药,狐疑的看着药包,道:“千两银子一包,你抢钱啊……你也不用镜子照照你现在样子,十足一个神棍。”
燕郎中被温总管这一句话气得胡子都翘了,一转身往凌闲云的屋里走。
“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总管,看你家大人给不给这千两银子。”
温总管看着燕郎中背影,翻了翻眼,若这药真有用,别说千两银子,怕是万两银子自家大人也定是二话不说。想到这里,突然一惊,赶紧大声道:“燕郎中,你的药有副作用没有?”
响应他的是燕郎中的关门声和一个被质疑的愤怒表情。没过多会儿,燕郎中笑呵呵地出来,伸手就递给温总管一张凌闲云亲笔写的帐房支取单子,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两。
温总管接过单子,一看上面的字龙飞凤舞,显然是凌闲云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写的,不由狠狠道:“这么一会儿工夫,就骗了一千两,你干脆改行做神棍好了。”
燕郎中得意地笑,道:“你这老头子,就嫉妒吧,你在这府里就是干上十年,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吧,废话少说,拿银子来。”
温总管气煞,到帐房支了千两银子的银票,往燕郎中怀里一扔,道:“你就乐吧,要是那药没用,我让你把这钱还吐出来。”
燕郎中眼一翻,道:“你就眼红吧,嘿嘿……对了,这个你拿去给楚桃先生。”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条。
“这是什么?”
“痴情药起效的咒语,你可别拆,拆了就不灵了。”
真的假的?温总管将信将疑地看着这张纸条。
“你到底搞什么鬼?”
燕郎中神秘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呵呵地告辞了。温总管拿着纸条左看右看,犹豫了许久,还是给桃雁君送了去。
桃雁君还在书房里没有出来,冬儿丫头坐在外面的斜栏上无聊地打晃,一看见温总管,赶紧站了起来。
温总管看了看紧关的房门,问道:“你家大人这几日在屋里究竟做什么?”虽说是刻意疏远凌闲云,可是不是也做得太过了?
冬儿摇着头,道:“每次送饭进去,大人都趴在桌案上写什么,冬儿识字不多,不知道先生在写什么。”
问也白问,温总管走过去敲了敲门。
“楚桃先生,是老奴,有事相商,可否开门?”
“温总管。”门开了,桃雁君出现在门口,也不知道他这几日在干什么,脸上竟有些憔悴。
“咳咳……”温总管清了清嗓子,把那张纸条给了桃雁君,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桃雁君一听之下,失笑出声,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药,燕郎中在寻你们开心……啊,不对,不对……”
话没说完,桃雁君便急急冲了出去。
“闲云,不许吃那药……”桃雁君一脚踹开凌闲云的房门,冲了进去。
“呃?雁君!”凌闲云转头,手里捧着一只药碗,看见桃雁君立时露出了笑容。
桃雁君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碗,一看,连药渣都没留半分下来,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看着一抹潮红从凌闲云的面颊上缓缓渗出来,也知道再想让他把药吐出来是不可能了,赶紧打开手中的纸条,一看之下,几乎气晕。
妄言痴情,实为春情,情到浓时,顺其自然,少壮之身,强压无益,积洪不疏,反受其害。下面是一行小字:久闻桃家内劲温和绵长,最宜疗伤,先生可善用之。
“雁君,你在看什么?”也不知是受了药效的影响,还是习惯使然,凌闲云已经蹭到了桃雁君的身边,抱着他的腰揉揉捏捏。
内劲一吐,将手中的纸条震得粉碎,桃雁君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雁君,你在生气?”凌闲云伸出手在桃雁君的脸上摸了摸,“不要生气,燕郎中说了,只要我吃了这药,你就再也不会不理我,也不会离开我。雁君,我非常非常喜欢你,你不要不理我,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笨蛋,这是春药,你给那个江湖郎中骗了。”桃雁君察觉凌闲云的体温似乎比平时要热一些,便知道那药已经开始生效,尽管气得想把凌闲云暴打一顿,可从心底生出的无力感却让他万分无奈,怎么就栽在这个笨蛋手上了呢。手一挥,将被他踢开的门关上,想了想,又连窗都关上了,屋里顿时暗了下来。
“雁君,怎么关窗了,这样很热啊……”凌闲云扯了扯衣服,露出了脖子及子锁骨,向来不见阳光的肌肤白得有些晃眼。
前两日下了一场雨,天气转凉,关了窗也不会觉得闷热,分明是凌闲云体内的药在作怪,桃雁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被凌闲云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样乱扯,衣服哪里脱得下来。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办才好?”桃雁君无奈地伸手帮他解开腰上的束带,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会儿该怎么做才能照顾到凌闲云的身体。
凌闲云这会儿已经有些神智迷糊了,体内乱窜的一阵阵骚热让他不安,虽然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又不敢随便对桃雁君动手动脚,怕桃雁君又一连几日不理他,只好在自己身上乱扯,桃雁君主动来帮他解衣,让他心里一阵暗喜,知道桃雁君这是同意了,两只手一空,当下不客气地去扯桃雁君的衣服。
他这样乱扯,当然是扯不下来的,体内燥热不断的上升,让他越发地急躁,心里一急,干脆放弃了脱衣服的念头,往桃雁君身上一扑,狠狠地吻住了桃雁君的唇。几天的烦闷仿佛要在这一吻里倾泄而出,太用力的结果是桃雁君的唇上被磕出了血来,一点点的腥甜全被凌闲云不客气地吸吮过去。
该死的江湖郎中,谁知道凌闲云吃了药之后,竟然力气这么大,两只手紧托着他的后脑,让他无法移开被吸吮得发疼的唇,桃雁君也只能在心里大骂了。蓦地察觉凌闲云的心口处跳得厉害,怕他激动中病发,桃雁君赶紧把手贴住背心送入内劲,才刚稳住凌闲云浮动不已的心脉,就被情欲勃发的凌闲云用力推倒,上半身倒在桌上。
“别在这里……”好歹到床上去,桃雁君急道,奈何唇被堵住,他是一字也说不出来,即便说了出来,只怕凌闲云也听不进去了。随他去了,桃雁君只得无奈地认了,唯有庆幸刚才把门窗都关上了。
凌闲云终于不满足只是亲吻,两个人现在只有他的手能动,几乎是粗鲁地拉开了桃雁君的衣襟,看到胸前两点,被欲望冲昏了头的他这时竟隐约想起楚王叔教他的话来,要让雁君也舒服,存着这个念头,他毫不犹豫地对准其中一点含了下去舔弄,另一点则捏在手里不停搓揉。
桃雁君这才呼出一口气,便猛地尖叫起来:“混蛋,你轻点……”
这哪里是前戏,分明是把他的乳头当饭桌上的一块肉放在嘴里嚼,凌闲云被桃雁君这一声尖叫,吓得抬起了头,茫然地望着桃雁君,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大声,略一停顿后,又把头埋下去,用舌尖在泛出了血丝的乳头上轻轻一舔。
桃雁君身体一颤,似乎刚才饱受凌虐的乳头在这轻柔一舔之下,感到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