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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说他是个愈挫愈勇的人。
所以,他秉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精神,她冷淡对他,他热烈回应--
“苹--听说过两天有场难得一见的流星雨,我带你去看……”他兴致勃勃的提议,想与她共度一个浪漫的夜晚。
“等到了再说吧!”她很自然的浇他冷水。
“OK。”他无异议的顺从她的意思。
当天,他匆忙赶回家,兴高采烈的催促她,“我们出发吧!据说这流星雨百年难得一见,还听说见到第一颗流星时所许的愿望一定能成真。”
而他就是要将希望寄托流星,让她答应再给他一次追她的机会。
可她却兴趣缺缺,“那么远,太累了。”
“我们开车……”
“可坐车好累……”
“我开车,在路上你可以睡,绝对不会让你累着。”
“可不方便……”
“这没问题。”他拿出费心准备好的东西,举凡吃的、喝的、用的,一应俱全,“我办事,你放心。”
“……”对于一个这样伺候她的人,她还说得出拒绝的话吗?
她真忍心对一个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男人说不吗?
。。。。。。
“苹--你不是超爱妮可基曼?她有部新片,今晚我带你去看。”他完全投其所好的来讨好她。
“可我最近只想看恐怖片。”就是不肯给他机会陪她做任何事。
“那好,据说‘恐怖蜡像馆’不错,我们就改看那部好吗?”他能伸能屈的建议。
“可小张说他要陪我一起去。”故意气他。
“那……我去帮你们买电影票。”拿出君子风度,其实内心在泣血。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你加入也可以。”她听出他话语中的落寞,忍不住给他一丝期望……只是,她去哪生出个“小张”来呢?
“真的吗?”他像是得到棒棒糖的小孩般兴奋。
“……”她说得出拒绝的话语吗?
对一个不断示好的人,她真的能这么残忍的说不吗?
。。。。。。
“苹~~过两天我生日,我订了xx法国餐厅,你能不能陪我共度?”他兴奋的规画。
“可我不爱吃法国菜。”她没多想的泼冷水。
“那吃西餐?”任她选择。
“我最讨厌拿刀叉。”找碴。
“那我改订中式餐馆。”他从善如流的配合。
“我不喜欢油腻的东西。”再找碴。
“那吃清淡点,日式料理好吗?”一心只想讨好她。
“我不吃生食。”继续找碴。
“那……泰式餐厅、越南菜、义大利餐馆……”只要是她喜欢的,他无绦件接受。
可生日当天,她却放他鸽子……
“我今晚要跟小王去吃法国菜,;不能陪你。”其实她根本没认识什么小王。
心底升起浓浓的失落感,但辜祐轩仍强打起精神,“要我帮你订餐厅吗?”
“不。”拒绝他时,孟苹是心虚的。
当晚,她一个人在大街上吹冷风,走到双脚酸疼不已;辜祐轩则是独自呆坐在家里,啜饮著一杯又一杯的酒……
约莫晚上十一点,孟苹疲累的回到家,看到一室的漆黑。
“终于不再替我等门了吗?”她嘲弄的自我讽刺的说:“还说在我原谅他之前,他会一直一直追我!”
结果呢?不过刁难他几个月而已,他已经放弃了。
“哼!”要她接受他,门都没有。
她连灯也不开的朝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自接受他的求婚,搬来与辜祐轩“同居”后,他俩一直都是分房睡。
却突然被路上的“障碍物”给绊倒。
“哇--”她惊呼。“是什么……”
却在下一秒钟听到辜佑轩的醉言醉语,“……她不原谅我!不管我怎么做,她就是不、不肯原谅我!”
因为语音含糊,她听不是很清楚,赶忙打开灯,看到辜佑轩狼狈的躺在她的房门外。
“你……”
“我好苦……”辜佑轩无意识的胡言乱语,浑身带着酒气,“这里”他将手摆在胸口,“你摸摸!”
孟苹控制不住的走到他身旁蹲下,将小手抚上他的胸口,感受到他激狂的心跳。
“她不肯原谅我……”他抗议的喃语,“因为我害我们的小孩没了……”
她直摇头,不,她已不再怪他了。
“可她不知道……孩子没了,我比她更心痛……都是我的错!”他突然坐起身,猛捶打自己的头,“是我做错决定,把她抛到一边不管……我该将她强留在身边……”
突然,孟苹的心软了、放开了……
她想起心理医师的话,感受到辜佑辜强烈的自责。
她不忍的握住他捶打的手,将他搂在怀里,猛摇着头,泪也开始洒落,“我不怪你了……”
可他彷佛没听见,仍喃喃诉说着,“这么久了,她还是不肯接受我……为了照顾她,我凡事亲力亲为,可她嫌弃我……我已经抛开自尊了,可她还是不要我……”
“不,我要你……”
孟苹边流泪,边紧拥着他,一声声的对他说:“等你酒醒,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会吗?”他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了一句后,便昏睡在她的怀里。
会的。孟苹在心里回答。
第十章: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真实生活中,却是不会的!
当辜佑轩从酒醉中清醒,已是天快蒙蒙亮,他先将搂着他睡着的孟苹送回房,再将自己好好梳洗一番,然后拿出一只厚厚的信封,放在她房内的桌上。
温柔的亲吻她布满泪痕的脸颊,他轻声告诉她,“别再伤心了,从今天起,我放你自由。”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孟苹睡醒,已是约莫下午,当她发现桌上的信,心底忍不住打了个突。
不会吧!
千万别是她心底所想的!
带着惶恐的心,她不安的读着简短的信函--
苹: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就代表你自由了。
在我过生日的当晚,我好好检讨了,抱歉,因为我的任性,造成你的困扰。
但,再不会了!
过了今夜,我跟你就恢复成两条平行线吧!
欠你的,我只能竭尽所能还你,但愿你能接受。
佑轩
以颤抖的手拿出信封里的资料,她发现辜佑轩不但将这楝房子过户给她,替她在银行开户,存了一笔不小的存款之外,他还留给她好几份有价证券、股票。
此外,他还附了张便条纸,上面写着--
保险箱里的一切全归你。
她简直不敢置信,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发她吗?
他不是曾当众跟她求婚,而现在,就因为他想通,便可以将一切撇清吗?
她匆匆来到客厅,看到当时他求婚的小锦盒仍放在茶几上。
太好了!她总算有借口去找他。
匆忙梳洗完毕,正想出门去拦截辜佑轩,却听到门铃声直响。
打开门,竟是伤害她姐甚深的闵翊宽站在门口。
“有何贵干?”她不客气的问,“如果没重要的事就请回,我现在有急事待办!”
闵翊宽却不肯吃闭门羹,伸出一指将挡在门口的孟苹推开,迳自走进屋里。
“你想干嘛?”她没好气的跟在他身后问。
“我才想问你,你究竟想干嘛?”他已经够心烦,要管住她姐,没想到好友的感情也出了问题,让他不得不来找孟苹,“我一大早就接到佑轩的电话,说他要出国去散心,没时间处理一些事,要我替他将保险箱里的东西拿来给你。”
孟苹听得好心痛,原来他打算想逃到国外,对她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会不会太过分了?
闵翊宽原本的打算是:若孟苹反应冷淡,那他会二话不说,留下东西就走人;可若她有一丝留恋的神色,他就会助他俩一臂之力。
毕竟,自己的情路虽不顺,可他却是衷心期望好友的情路能走得顺畅。
“麻烦你点收。”他边说边仔细端倪孟苹脸上的表情。
她看着放在她面前的文件及珠宝盒,只怔怔的发愣,许久才问:“原来你们男人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爱情的吗?”
“并不是。”闵翊宽决定给她一些提点,“只是……我和佑轩在感情上都曾受过创伤,对女人无法信任,所以才会做出一些不妥的行为。”
“所以呢?”
“给你一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