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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话筒那端的抱怨后,他继续说:“我知道得先让你们先见她一面,可……你们急什么,等我将人娶回去,你们不就见到了?”
对方像是被他说服了,“……礼服款式由你们全权作主,她的身高约一百六,体重四十二,三围是……”
搞定!
将婚礼的时间订妥后,他去电给帮他草拟婚前协定的律师,“……我想确认第三十八条那款条文的详细内容。”
他仔细的听着话筒那端的解释,久久才问出心头的疑惑,“只要她单方面提出离婚的要求,我就能理直气壮的执行吗?”
第三十八条条文虽然对女方而言,是一条不平等条约;但对男方而言,却是一条大利多条文。
只要女方提出离婚的要求,他就能根据第三十八条的规定,要求孟苹继续跟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一年。
他就不信,在他将深藏心底的心事告诉她之后,再摆出低姿态,孟苹还会不肯原谅他!
“你尽管提出离婚的要求吧!”他快乐的拿着车钥匙,准备去找人。
辜佑轩之所以这么有自信,全都是因为他决定听小白的苦劝,将自己的心结告诉孟苹--当然他会要求她保密,绝不能泄漏给第三者知道。
而以他对孟苹的了解,她爱他,就一定会原谅他。
而让她主动提出离婚的要求,则是为自己保留一年的时间与她相处,凭他的厚脸皮、凭他的死缠活缠,他绝对能留住孟苹。
于是,他很开心的去孟苹家逮人。
。。。。。。
孟苹怔傻的看着婚前协定,不解自己为何会在这么不公平的合约上签字!
如果是由她主动提出离婚的要求,那她还得跟辜佑轩一起生活一整年?!
不!她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他,她就会立即联想到他不忠的画面。
而她,是个在感情上有洁癖的人,不能忍受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所以她选择退让。
可看着对她不利的条文,她该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呢,
忍耐吗?
怎么忍?
低声下气求他吗?
可她做不到!
怎么办?
苦思半天还是无解,“为什么我要签下这么白痴的合约呢?”如果当初她肯花时间仔细详读,她该是会发现这不平等的一条!
可现下她已签约,怎么脱身呢?
想到头昏脑胀,还是无解,“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她算准辜佑轩一定会来找她,那她就以平常心去面对,看他准备如何处置她,然后她再随机应变吧!
才这么想,门外已传来敲门声。
她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他就站在门口。
“你……”辜佑轩忍不住骂人,“我不是跟你说过,没问清楚来人前,不准随便开门,你是听不懂吗?”
完全忘了自己目前压根没立场发飙。
孟苹冷冷的问:“那你先出去,我们再来一次。”
咦?孺子可教了吗?但看到她冷若冰霜的面容,他试着解释,“我只是在提醒你要有警觉心,现在坏人很多,你这么没防心……”
她一把将站在门口的男人推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关门。
她就是因为对他没防心,才会被他害惨,他还有脸在做坏事后,再来指责她?
“叩叩。”辜佑轩在门外敲门。
“……”装死。
“叩叩、叩叩、叩叩。”他继续敲。
“……”继续装死。
“苹--快开门。”可恶,上当了!他后悔莫及的唤道。
“……”还在装死。
他更用力的猛敲门板,试着说服她,“孟苹,快把门打开,有事我们当面谈。”
“……”依然装死。
辜佑轩只好使出撒手钢,“砰”的一声,大脚一踹,门应声被他踹开了!
“你……”好样的,来这招!
孟苹则是连看他一眼都懒,“所以说,就算问清楚来人是谁,就算不开门,坏人想进来还是进得来!”
言下之意就是暗指他是坏人。
而他已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挑明的问:“说吧!你想怎样?”
“我想解约。”她老实回答。
宾果!辜佑轩难掩欣喜的拿出婚前协定,“意思就是你要‘离婚’喽?”边说边翻开第三十八条,“你先把这条条文看清楚。”
可她不看,“我没那样说。”打死她都不会说出离婚两字,“我只说要解约。”
“什么出息思?说重点!”
“所有对我有利的条文,”她指着合约,“我全都无条件放弃,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放弃,就当我们从没签过这份合约……”
“你做梦!”她的毁约态度惹恼了他,让他忘了自己有错在先,“我告诉你,再过两周我们就要举行婚礼,婚礼的一切都由我家人安排好了,我们得在当天准时出现。”
霸气的命令她,甚至连解释自己那天错误的行径都没。
“是吗?”她才不必听他的。
看她一副不听话的模样,霎时又激起他霸道的行事作风,“当然,婚礼前一天,我会替你送结婚礼服过来,婚礼当天一大早,我会接你去化妆。”
讲得理所当然,好像她欠他一样。
可他想得美,她却没打算跟着他起舞,“我是不会出席你的婚礼的!”
听她一再挑衅他的权威,让他气不过,“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婚礼,而是你跟我的婚礼。”所以她非去不可!
她却将婚前协定丢到他身上,“麻烦辜先生看仔细,我只需要跟你举行一次婚礼,要我再参加一次……办不到!”
辜佑轩霎时只觉得:他被将一军了!!
。。。。。。
“那次不算!”他试着挽回劣势。
她却将结婚证书丢到他面前,“是吗?是法院公证的耶!”
没关系,他这个人向来会处理事情,硬的来,他会蛮干;软的做,他会配合。
“OK,”他转念一想,“只要你肯答应别让我丢脸,婚礼那天不缺席,我同意让你这几天住在这里。”
他直到此时才发觉,她避他远远的,像是在嫌弃他一样。
好,她想独处,他同意;她不想看到他,他躲开,但这一切都是缓兵之计,重点在婚礼那天她得出席。
“当然,”他指着被踹破的大门,“我会先让人来修理这扇门。”
孟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席婚礼,但她不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如果能解约的话,我才要答应。”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他假装没听见,“那就这么说定,结婚前夕,我会送礼服过来。”
她撇过头,不想看他。
辜佑轩直到走到门口才说:“其实,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那天的事根本不是你以为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解释。”
可,太迟了!
如果当她逃离的那一瞬间,辜佑轩能拦住她,或许她会给他说明的机会。
但现在,她不想听。
辜佑轩见她没反应,试着开口:“其实……我、我是个有心结的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跟你分享……”
她还是没说话。不必了,孟苹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已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只要你肯听……”他就愿意说。
“不送。”孟苹只这样回答。
辜佑轩也觉得自己还需要时间调适心情,所以也不再强求,“那……好吧!等婚礼后我们再谈。”
在他以为,给孟苹足够的时间冷静思考,是有助益的。
但他从没料到,她根本没打算给他机会。
。。。。。。
躺在自己的家里,孟苹只觉得心情虽平静,身体却不太舒服。
辜佑轩离开没多久,装潢公司的人就来到她家,开始敲敲打打……好不容易将一切都修复妥当,等工作人员都走了,她才有机会静下来。
可不知为何,她愈躺在床上,愈觉得肚子不舒服。
将手放在肚子上,她不禁喃喃的问:“宝宝,你是在跟妈妈抗议吗?”
才这么想,一阵更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好不容易痛意过去,她惊恐的自问:“该不会是动到胎气了吧?”
抹掉一脸的冷汗,她匆忙出门,决定先找一家妇产科检查。
但她没去第一次产检的地方,因为孟苹早已做好决定,她要跟辜佑轩分得彻底,所以她不会再到任何跟他有关的地方。
除了怕医院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