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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设了个陷阱诱他至僻静马场,心高气傲的他仗著好身手深入敌阵,未及时和其他人连络,因此在惨遭围攻时连中数枪倒卧血泊。
那一刻,他看儿精灵似的小女孩在他耳畔轻笑,灵美的五官宛如天堂的引魂天使,他安心的闭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他在一阵阳光照射下苏醒,过往的记忆已一扫而空,朦胧的印象是一片漆黑,微笑的磷光是飘浮的白光。
还有一个逐渐淡去的小女生身影。
他下意识的摸索身体四肢,有些讶异竟是实体,在残存的感觉中,他应是虚无的灵体,而不是有生命的人。
而在休养期间,脑海中断断续续涌上片段影像,他惊觉自己似乎是阴间的鬼判,为了某种原因而再世为人,并且代替前世义弟奉养年迈双亲。
後来,解散了组织,他改头换面当起商人,原本伤透心的龙家父母含泪微笑,认为儿子已迷途知返,不再打打杀杀让二老担心。
虽然做不到绝对的孝顺,但至少可安养到天年无虑,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唯一令他百思不解的是,他再也想不起那天使的模样,这让他的心一直空悬著,因为找不到代替品,生命也少了颜色。
「她是我梦中的天使,我要折了她的翼,废去她的脚,撕破她纯洁的白色羽衣,完全占有她。」
李谦愕然的回过头。「她才十七岁不是吗?」
「我要她。」一句话以示其心。
「她很美?」
龙断天冷硬的脸庞微微一软。「美丽不足以形容她的万一,蜜心儿有张天使般发亮的容颜,一双水眸翦翦如波,似有诉不尽的浓蜜味。」
「可是有一颗恶魔心。」他补允的提醒。
「是呀!天使的风情,恶魔的魔魅,完美得具备一切适合我的善恨并存。」他不自觉带著宠溺的口吻说道。
「你中毒太深了,瞧你一脸春风,人家根本不领情地断你雄风。」想到这,李谦心情好得一片晴空。
「你在幸灾乐祸。」经他一说,鼠蹊部位突地隐隐抽痛。
「老大英明果敢,小的岂敢造次!」李谦故意装疯卖傻地掩饰睑上的笑意。「不过……」
「不过什么?」
「嫂子怎么办?」她的专情世间少见。
眼神微戾的龙断天掏出烟点燃。「我不是吩咐过不许唤她嫂子?」
「她毕竟曾经是你的女人。」一个美丽却命运乖舛的女人。
「七年了,她还是不死心。」对於风琖容他毫无眷恋之心,在重伤清醒之後。应该说所有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潜意识中只有天使的微笑。
「你要她如何放弃?在中枪前你们还兴高采烈的计划婚礼的布置和宴客名单,可一声枪响後却换来陌生的未婚夫,她正等你觉醒呀!」
真是一夕变天。
还记得两人甜甜蜜蜜的窝在床上情话绵绵,笑声不断的抚著二个月大的肚子直闹著,说要生个尚谁的宝宝。
转眼间,他已对她失去炽热的爱慕之光,甚至不肯再抱她入怀,椎心之痛使她憔悴不已,间接影响腹中胎儿的成长。
七个月大时,医生听不到胎动声,宣布婴儿胎死腹中。
「她现在只有依赖著你求生存,我担心恶魔天使的事会使她崩溃。」李谦虽同情但不愿插手,自古情字最难理解。
「随她去,她的生命由她自己负责,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他不背负别人的情债,或许她命该如此。
「啧!说得真绝情,好歹她十九岁就跟了你,放弃千金小姐的富裕生活。」他太冷酷了。
龙断天冷然的一怔。「心疼是情的一种,我就把她交给你吧!」
「嗄?!」李谦急得跳脚。「我马上去追查你的天使,至死不休。」
「不用了。」
困惑的李谦盯著他的石膏腿。「反反覆覆,你要放弃天使?」
「她会来找我。」他说得十分肯定。
「喂!兄弟,你耍人呀!在我夜以继日的奔波三天三夜後,你才来说这句令人吐血的话。」根本是存心整人。
龙断天用愧疚的语气说道:「抱歉,我适时想到她临走前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要来找你?」
「不。」她比他想像中聪明!
「不?你在打什么哑谜?」怪吊人胃口。
「游戏开始。」
李谦不解。
「蜜心儿把我当成是游戏对象,她要主控权,我只能配合。」龙断天说得很平和,不见愠色。
「哇!酷呀!她胆子真不小,连灵首脑都敢惹。」佩服她的勇气。
「灵能和魔斗吗?」他取笑的说道。
「啊?」李谦顿时一愣。是呀!恶灵虽恶名远扬,但是魔的等级似乎高了一等,专门掌管人间不平之灵。
这小恶魔的聪明才智不容小观,他是该留下看热闹还是逃难去?孟宽还住在医院里呢!
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殷监。
左右为难呐!
「放下,蜜儿,你太可耻了。」
向亚蜜才不理会那个看起来很美丽的帅小子,民以食为天,况且物竞天择,她只是顺天而行,绝不与天斗。
「你看人家白小妹多乖巧,懂得孔融让梨的道理,贡献她的点心填饱我可怜的胃。」
白坷坷和她母亲一样善良,完全没有遗传到她父亲的邪佞,明明肚子饿得扁扁的,还是笑著迈著小白腿为「客人」奔走厨房和客厅,倒来一杯冰果汁。
「坷坷,你别理她,坐下来吃小白兔。」向亚泛可舍不得心上人累著。
「哟!见色轻姊姊,你的源氏计划也未免算计得太早,坷坷才几岁呀!」想摧残国家幼苗?
向亚泛喂著白坷坷吃小白兔造型的小饼乾。「立志要趁早,老大徒伤悲。」
「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老大徒伤悲』在讽刺我?」向亚蜜快手地抢了一堆动物造型的饼乾搁在怀兜。
「谁比得上你心眼多,喜欢化简为繁,专门欺负弱者。」他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泛泛,你最近变坏了,敢顶嘴。」她笑咪咪地拧了他一下耳朵。
痛呀!向亚泛揉揉泛红的可怜耳根。「你又做了几件伤天害理的事?」
「泛儿小弟,你伤了我少女纯洁的心,我像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坏女孩吗?」多美好的一天。
「我话说得不够婉转,是丰功伟业才是,有幸受你垂怜的生命体还幸存吧!」
他已改邪归正……呃!正确说法是弃恶扬善,在母亲大人的刻意隔绝下,他想使坏也没办法。
他俩这脐带相连的双胞胎自一出生就没分离过,刚开始时他十分不适应,一遇上好玩的事总会先向身边一转,想问她要不要去「帮忙」。
而每每落空的失望差点让他变成自闭儿,後来白叔叔和茉莉姨生了个好可爱的小女儿,他的人生才有重大转变。
一出生就笑个不停,稀疏的黄发和无牙的口像极了小海獭,让他搂在怀中怕化了。
从小他就对海洋生物很有兴趣,小小的婴儿便成了他的私人玩具,在白叔叔的瞪视和茉莉姨的纵容下,他把白家常成自个的家,从此赖在合湾,不做资优生随蜜儿跳级上大学。
如今,七岁的坷坷有一头滑溜溜的查长发,猫似的棕眸老是带著柔柔光彩,爱笑的酒涡一闪一闪,心动的他决定要好好收藏她。
这项举动让所有人笑弯了腰,尤其是蜜儿,总是说他学日本的源氏太子,自己培育小新娘不假他手,活生生地扼杀坷坷的自主权。
可是,坷坷就爱腻他,也不会动不动就使坏心眼,而且还说长大以後要当他的甜心老婆。
甜心两字是他自己加的,因为她的口齿不清晰,点心老婆才是原意。
不过不能要求太多,那是坷坷刚长牙学说话的「年代」,自然是含著奶嘴咿咿哑哑说的。
「小泛泛,我好哀怨哦!」向亚蜜眼波一转,泪光盈盈。
同胞小弟戒慎的护著白坷坷。「我亲爱的姊姊,少打我们的主意。」
「你遗弃我!」
好严重的控诉,多怵目惊心呀!
但是出自恶魔女的口中,诚信度已大打折扣,七折八扣减到底,出现的数字是负数。
「无聊出去外面溜达、溜达,只要祈祷不遇上你的仇人。」他岂会不了解她。
「泛弟弟,你好冷血哦!说不定人家会寻错仇,因为你的风评糟透了。」她一副为他痛心的表情。
「那是谁的错?你说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