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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大堆卡,她连零钱都不放过的一概接收。
在外人面前,他们从不承认彼此的父女关系,一是因她自以为母亲尚不知情她已认了父亲;二是不想惹来无谓的事端,刻意保持神秘感,之所以如此,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那贪得无餍而不知本份的无缘奶奶。
自从父亲和母亲在一起後,那无缘的奶奶老是藉著各种理由上门探望,期盼能住进比霍家大五倍的豪华别墅以彰显身份向人炫耀。
常初她一手拆散有情人以达攀附富贵之家,如今不知反省自身过错,厚颜地一再上门被拒,他们若承认彼此的血缘关系,等於给她一个强而有力的藉口。
合湾商界无人知晓霍氏企业董事长有妻有女,只当他是最有身价的单身汉,因此吸引了不少觊觎董事长夫人宝座的痴心女。
正值壮年的霍玉蓟潇洒不减,岁月并未无情地抹去他的出色外貌,反而更添中年男子无尽的魅力,所以爱作梦的那些凤凰女每每陷於自画的美景中,企图以企业联姻来锁住他狂傲不羁的心。
殊不知,昔日的浪子已成今日爱家爱子的专情男子,无心涉足花丛!
徐秘书便是其中之一,自视美貌出众而盛气凌人,以为稳坐董事良夫人宝座,沾沾自喜的目空一切,结局是梦破心裂,美好远景毁於一旦。
突然,龙断天一把拿走她手中的钱。
「啊!我的钱……」不会吧!他看起来不穷,居然当众抢劫。向亚蜜感到讶异。
「不需要。」他把钞票往桌面一掷。
向亚蜜眼巴巴的想伸手去取,却被抱离三步远。「那是我的钱耶!」
「我给你。」
「你……给我?」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他们非亲非故,「乐捐」?
拿老爸的钱她问心无愧,因为老爸本来就该养她,可是陌生人的money就拿得问心有愧了,搞不好是卖身钱。
「有意见?」
钱嘛!谁会跟钱过不去。「请问……我们很熟?!」
「你说呢?」龙断天用反问句阻止她不安份的手。
「爸……龙什么先生是吧……」
「龙断天。」
断……断天?「好霸气的名字,天能断吗?」有趣,有趣,可以打发无聊。
「你呢?」
「我?」她疑惑的抬指自己的鼻头,一脸无邪。
「名字。」
「喔!讲清楚说明白嘛!做人节俭是美德,但上帝造舌是为了让人表达,你这样不行啦!辜负了女娲娘娘捏土捏泥的美意……」
「名字。」
「咦!我没说吗?」她记得好像说了很多话。
「你认为呢?」
啧!这人上辈子一定是哑巴。「你问他呀!虽然名字不是他取的,但是我的生命和他有重大关系。」老爸好奸,居然在偷笑。
「我跟你好象也不太熟。」肩一耸,霍玉蓟置身事外。
哇咧!真想骂脏话。向亚蜜两腮一鼓。
「名字。」龙断天加强语气的的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不可取,对『小』朋友讲话要轻声细语,不然很吓人耶!谁看到熊张牙舞爪都会害怕的……」
「嗯哼!」她有怕吗?瞧她眉飞色舞地引开话题,她与「怕」字怕是早已绝了缘。
「不要随便乱哼,在台湾瞄人一眼都会被砍上十刀八刀,像你这样嚣张得无无天,一定有很多人想扁你,出门保险了没?记得带保镳。」
龙断天千年不化的冰颜染上笑意,她的确是个宝。「她,我带走了,没事别连络。」
「嗄?!不……不要啦!」向亚蜜以眼神向父亲求救。
而佯装无视的霍玉蓟看著企划案。「保重。」这句话是为龙断天而不是为她说,总要有人牺牲。
星期三下午四点二十七分六秒,他等著。
等著女儿几时玩掉别人的命;或是——退货。
天呀!天呀!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普渡众生的慈悲妈祖,甚至是踩破龙宫屋顶的三太子、偷金丹的齐天大圣,过往神明张张眼,奴家正在泪眼哀求。
好固执的家伙,「名字」两个字就问了不下十来遍,说的人不累,她听得好辛苦。连带她出了霍氏企业,仍不放弃这个问题。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粪坑的石头同臭?」
「说过的人都死了。」边说龙断天边带她到他的车子旁。
「喔!你在宣判我的死期吗?」他的车好骚包,不怕遭嫉?哪天来替他换换轮胎,顺便整整引擎,也许可当滑板车使用。
「你几岁?」
哗!换台词了,有进步。「十岁有余,二十尚不足。」
够笼统了吧!十个数字……呃……一到九只有九个数字,任选喽!
「你很聪明。」
向亚蜜眉头一堆,她不认为这是赞美词。
「我很笨,真的,除了吃和睡以外我一无是处,猪子为了悟道而待宰,我是浑浑噩噩数日子,你看我连今年几岁都记不得……」
「宝贝。」他突然靠近啄吻她的唇角。
「喝!你……偷袭。」好大的威胁感,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僵直身子竟无退路,被环在他蛮横的强势手臂当中,像只走投无路的实验鼠,乖乖地任其摆布。
她容貌上的优势是吸引不少蜂兄蝶哥,但是无人似他这般大胆,一见面就「亵渎」天使的圣洁,强摘下顶头的光环。
变调的游戏加入强权会比较好玩吗?
值得试试。
「甜美的处子味。」抿抿唇片,龙断天意犹未尽地盯著她的樱口。
「十七岁,向亚蜜。」
他露出一抹薄笑。「我说过你很聪明。」
「不过天妒英才,通常天才死得早。」她很不是味道的扁扁嘴。
她居然屈服於浮威之下,传出去铁定会有一群人排队买票来嘲笑她,而他会因此致富。
「天不敢收你。」天无权来抢夺他的宝贝。
「大话说多了会咬舌,爸比,你最好先立下遗嘱,我可以帮你写墓志铭。」此人将死於自大。
一时间占不了上风,向来得意的向亚蜜脸色微臭,气结地扯著不甘愿的笑脸。
「断天。」他面无表情的说著自己的名字。
「啊?」有病的人要隔离,不能随便放出来吓哭路边小狗。
「我允许你这菱形小口喊我的名字。」这是她的殊荣。
「允许?!」她忍住尖叫的冲动。
「或许你喜欢叫我天。」
我的天……呃!此天非彼天。「你一向这么……待人亲切?」
「唯有你。」
「父爱泛滥?」
「不。」
向亚蜜的头皮开始发痒。「龙大叔,我还没长大耶!」
「不许叫我大叔,否则……龙断天挑高唇角。」你会直接成为女人,我的。
十七岁够大了,她的发育足以承受他的需索。
在他的记忆中,生平第一次接触的女人,或者应该说是女孩吧!
脸孔已经模糊,而身子尚未成熟,生涩的果子咬起来不够甘甜,那是小他两届的国中学妹,他十五,而她……大概刚满十四。
两人都是头一回尝试禁果的滋味,年轻时不懂避孕只知享乐,所幸运气不错,没有留下任何不被期待的生命。
十四岁的女孩尚可接纳他,何况她已十七了。
「你……你不觉的自己的年岁配我有点……牵强。」
在国外成长,对她而言,性不是禁忌,她周遭的西方友人个个是性学大师,就算没有实战经验,光是耳闻就足以出本性爱大全,不过尺寸绝对是问题。
她不想被撕裂。
「担心我满足不了你?」
咳!向亚蜜差点梗痰。「不要和未成年少女谈论敏感话题,你会带坏我。」
「和你对话很有趣。」表面天真的她有一颗玲珑巧心,聪慧过人。
「爸比……断天大……叔哥,你确定要开始玩?」她的眼中冒出一朵朵勾引的桃花。
叔哥?!
龙断天不满意,他强当她是一时不适应,「什么意思?」
「游戏的规则是先显示能力表和弹药补充状况,我好心的提醒你,人家唤我是超级破坏狂,经手之人、事、物非死即伤。」
两人边说边坐进车内。
豪华的车内有第三个人,向亚蜜亲切的拍拍前座驾驶的肩膀。
「先生,贵姓?」
「无名。」
她瞪了多事的龙断天一眼。「吴先生,我的中文说得不流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