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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点?”
“你猜。”冯家宝笑的更灿烂,可就是不告诉他。
【寻思着,再加点肉吧。想要肉的好评个~】
160。
冯家宝其实一直以为云果跟罗平凑在一块,准保是天雷勾地火,折磨死人不偿命。她更不会想到,他们能够安宁过日子。按照云果的话说,罗平待她是极好 的,什么都让着她,事无巨细,虽然会有细节处理不好,可总归是好的。
那也是因为云果心甘情愿跟罗平折腾。云果告诉冯家宝,一个男人的过去不代表他以后的未来,所以说罗平过去的桃花债就忘记吧,不要再回忆了。
都说往事不堪回首,往事不堪回首,那还去回首做什么?
和云果好些时候没有联系了,这一下子打电话聊了起来那真是忘我境地。云果说她最近的事情,冯家宝告诉她她又看见宗乔了。
说来都是一堆惹人情绪的遭遇。
云果安慰,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可之后,冯家宝又听到一个不大好的消息。嗯,对她自个来说其实没多大关系,她不痛不痒,可云果却痒死了,用皮炎皮都没有用。云果义愤填膺,不用猜 都可以知道她家又出是断了。此番事端还不是一般的厉害,是非一般的厉害。
冯家宝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安慰云果才不会刺激了她那颗此时此刻非常敏感的心脏,不过,也幸好云果心脏够好,不然这个时候早吓得住医院了。
生活告诉大家,医院还是少进的好。不然就要赶上云果那个小弟弟进医院的速度了。
云果这个小弟弟,嗯,叫什么来着冯家宝忘记了,她只记得,云果家庭很复杂,还有个叫云少卿的一直虎视眈眈想跟云果抢财产玩儿。
“你知道吧?我那个弟弟云少卿,还有舅舅的儿子,先跟你说舅舅这个儿子吧,他现在简直是小少爷,完全霸占了我那份小资产,还霸占了我的房间,居然 痴心妄想想要把我妈妈跟我的房间拆了重新做个大房间给他住,呵!他是有多大的胃口啊?把他牙齿撬开,把牙齿给狗狗玩,看他得瑟个冒毛线啊!对了,还有 云少卿,这个也是个不安分的主。我爷爷还没入土呢,他就跟我爸爸说早点分家产吧,别到时等爷爷去世来不及分配财产就不好了……”
“其实吧,我只是想找个活人吐槽一下,不瞒你说,我也想过分家产的,早分早清静,他们活的好我也活的好,就好像大学时一个学姐说,你既然一个人能 包揽男人所有的活除了捐献*这事外,能够活的开心,*不强,也不想结婚,那又何必找个人来折腾自己呢?脑抽了还是智商不够用了。今天我才觉得这话的道理 可以运用在我那庞大而又复杂的家庭伦理关系上,你说是不是?家宝?”
“而云少卿只是胆子比我大,也比我没用,不过就因为他胆子大啊,居然把我也想说的说出来了。就凭着这一点,他估摸凑合让我看几眼。”
其实云果没有提起云少卿最为重要的经历。云少卿是自杀纠结户、经常户、经验户。自杀杀着杀着就杀出经验来了,比如他会挑好地方,容易被人发现顺便 救下来的几率大的呢,还是就算是尸体腐烂成白骨也不会有人经过的呢还是其他,去问云少卿,他准备给需要者设计出一个很健全的方案。
准保没有任何闲杂人能够破坏这宏伟而又需要莫大勇气的自杀事项。
冯家宝其实想推荐他去开家专业的事务所,专门帮有需求者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可是——要是让有关人员盯上了,带走了,那可不关她事。
所以,只能是说说而已。
“说真的,云少卿真是要命。”云果说:“说真的,云少卿胆子真不是一般大。他这一次,想把我踢出局,他就可以继承所有的财产。”
本来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意思就是云少卿下一步的自杀计划又在谋划好了,而云果这段时间也能安静一些了。可生活告诉我们,否极泰来、乐极生 悲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在云果很乐观的想解决办法时,云少卿又出事端了。生活很精彩,故事还没有到结尾。
沈从阴测测看着冯家宝差不多快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他在房间里洗完澡出来,冯家宝还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越大越起劲。
“你够了吧?”沈从耐不住了,磨蹭坐过来,想夺走她手里的听筒。冯家宝不让,还对他使眼色,让他安静点,不要捣乱。好似他是个没人疼的孩子,任由 他作乱,就是不理他。
沈从皱皱眉头,去拨弄她额头的碎发,不屈服碎碎念:“你够了吧?再打下去我就要拔电话线了,不听话是不是?那好,我扒了了啊,真的扒了……”他说 说,试探伸手往电话线那段去,冯家宝立刻抱住他的手,着急对云果说:“我们下次再聊!明天吧,明天我打给你!你必须接!”说完,才转头瞪沈从,没好气 指责:“你让我打完这个电话会死啊,不就是一个小时而已,有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一个小时不嫌多?”
“那还好嘛……”冯家宝看他深仇大恨,一路往后退,一边说:“好嘛好嘛,我不是没打了吗,我去洗澡了。”
说完,拔腿就跑了。
沈从看着卧室那扇门关了之后,才漫不经心坐到沙发上,目光锁在还留有余温的电话机座上,顿了许久,才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接着是很久 很久的沉默。
他记得,今天宗乔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刻在他心坎上一样,不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更不可能视若无睹。
宗乔没事,他是知道的,他没有被艾云牵连,这也是他默认的。可现在为什么,他有点后悔当时做的决定了。为什么要放过宗乔,还是说,不需要他有意的 放水,其实宗乔也能够没事脱身。
他还记得,宗乔患了不治之症,可今日看到的宗乔,只是气色苍白了点,其他,都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还是说,他的消息错误了,他给弄错了?
不可能的。
张文森把宗乔的资料都找了出来,可查来查去,没有查到最重要的,只是寥寥几句话,都是不相干的。
宗乔很有信心也很笃定,艾云过不久就会没事,平安归来。
今天宗乔就是跟他说了这件事情,他微笑间,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他的把握内,任凭沈从还有很多帮手,都拿他们没办法。
这些本来都不跟冯家宝说的,可宗乔跟冯家宝有过关系,他们之间,很微妙。明明是两个认识的人,可是却没有打个招呼,连眼神交流都省去了。
……
一室黑漆漆并没有开灯,连一盏小小的照明灯也免了。宗乔躺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手搁在额头上,他仍然穿着白天那件衣服,躺在地面上已经很久了,他 把艾林带回来,他回到自己房间后,就一直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了无生息似的。只有那胸口微弱的起伏才证明了他还活着。
“呼——”
“先生,艾小姐她找你。”门外,走来一位身着正儿八经西服的男人,晚上还带着大墨镜,恭谨的态度实在是敬业。
“她吃饭没?”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的宗乔懒懒回答,肉眼无法在黑暗里看到他其实是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
“艾小姐说她没胃口,不想吃。就是想见先生,她有话想跟先生说。”
“你让她进来吧。”
“是。”
轻微的步伐声一远一近,走开的是那带墨镜的男人,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来的是艾林。她穿着长裙,不畏惧这么低的气温,她摸黑走进来,宗乔说:“你开 灯吧。”
“我能看到。”艾林继续走,大约走到床沿边,她坐了下来,摸着柔软的被子,“你这么不吃饭?”
“跟你一样,没胃口啊。”
“对,差点忘记了,你也病了。”艾林身影隐在漆黑的屋子里,只有露台那里有几缕的阳光。艾林的声音幽幽冷冷地,她也病了,跟宗乔一样,都是病人。 可都是不愿意接受治疗的病人。
“同病相怜,你不会是可怜我了吧?”
“你这样的人需要可怜吗?你怎么不可怜啊?今天,今天就该把沈从支开……”
“支开他,然后呢?你杀了她吗?”
“对啊,杀了她,这样,沈从就没有心上人了。”
宗乔呵呵一笑,“真是狠毒啊,这样的想法也有。”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其实也很想对沈从下手吧?只是你没有勇气,你害怕了,你害怕呢——”百转千回,艾林呢喃那两个字,害怕。
“是人都会害怕,何况,我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