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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心情不好,就算、就算是他心情不好,那也是因为我不听他的话,不遵从他的安排跟其他男人结婚,他说,把我养大就是用来回报别人的恩情。那 个男的爷爷救过我爷爷,我爸爸爷爷就想把我嫁给那个人,你说荒唐不?说来就是可笑极了,仿佛是个笑话,而我也注定被笑话的那个。”
云果憋了好久,总算把话说出来了,只感觉到浑身的压力似乎没有了,松了一口气。可心里不甘是事实,被伤害了也是事实。她失望,对父母的失望,对爷 爷的失望,更对父亲所说的那些话失望,糟糕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为什么就让她给摊上了?
罗平也没想到,云果的父亲对她是这样的态度,又说要把云果嫁给别人,他可不干了,他不出现就当他不存在?开什么玩笑,他才是云果的正主,他才是云 果的男人,男朋友,未来,不用未来了,过几天就会是云果的合法丈夫。
“有我在,谁也别想做主你的婚姻,你只能跟我结婚,跟我生小孩,跟我一辈子,也只能在我身下承欢……”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罗平不做多想,抬起她 的下巴,低头就是一个将近窒息的吻。
野蛮带着气似得,啃咬着她的嘴唇,下巴,脸颊,耳垂,紧接着是脖子,狠狠在她肩膀上咬,反剪她的手放在她后腰,让她挺起胸脯来贴着他,让他更好的 吻她,疼她,爱她。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炙热又熠熠明亮,*裸的有他对她的欲望。被他盯着看,云果身体的温度直直高升,脸颊也滚烫得吓人,很害羞,却又被他捏着下巴,抬 高了脸蛋任由他看。
今晚的罗平有点陌生,这种陌生又是令她惊喜跟意外,又是诚服他。
坐在他身上,下身能够很清楚感觉到他,他对她的向往和爱怜。
“云果,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云果想闭上眼睛,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去面对他的眼神,她害羞更害怕。
罗平轻轻放平她的身体,自己而后俯身贴下来,两句身体,男欢女爱,最原始不过,但是建立在他爱她的基础上。
“你、你不要那样看我……”云果羞的不行,手臂横在眼睛上,不敢去看他。
罗平把她的手拿下来,很慢很柔和在她耳边低语,“我想看着你,看着你在我身下*的模样,不管是害羞还是其他,都很漂亮,云果,不需要害羞,来,学会 接触我……”他更是大胆牵着云果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下走,又俯身在她耳边蛊惑低语,指引她的小手到达目的地。
罗平的呼吸再度紊乱,当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时,全身上下的毛孔仿佛都在呼吸,更刺激血液游走,燥热的难受。
“我需要你……需要云果,需要你安慰我……”
罗平话没说完,咬着她的耳垂,刺激她也行动起来。
云果干瞪着眼,一直舔嘴巴,没见过这么一面的罗平,她有点傻眼了,而且,自己的手握着的东西又变大*的趋势,她把自己握不住了,想脱离,又被他握着 手捉回来,而后被他带领着山下*,他就喘着气,嘴唇贴在自己的耳朵边。
云果是想都没有想,也许来不及想了,侧过脸,就碰到了他的嘴唇,那么炙热喘着气,眼神也很幽怨地望着她……
“我难受……”罗平很可怜的表情触动了云果心里那根弦,她本来放不开的,可罗平这样,她不能不管不顾,即便自己害怕不想做,可见不到他那样难受。
一闭眼睛,就凑了过去,唇跟唇刚贴在一块,就被他狠狠地嘬住,他压在她身上,缠绵到极致的热吻,两人的唾液交缠,已经分不开谁是谁的了。只有一个 劲的用身体告诉对方,他多么需要她,她亦也是。
在他身下,云果放肆的呻吟,刚溢出来的呻吟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自己的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大像啊。
罗平稍稍离开她的唇,上身微微支撑起来,拉起云果的一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就是一个挺身进去。
突如其来的贯穿,异物,让云果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两条腿在发抖,表情很痛苦,比第一次来的更不适应。
罗平看她想哭又不像,很痛苦的表情也不敢乱动了,只是进去了,还没有全部进去,忙着低下头去哄着她,亲她,让她放松下来,摸着她的身体,让她适应 ,慢慢来。
自己憋得一头的汗,他的手心也是汗。
罗平吻她,舌尖温柔在她口腔里婉转,勾着她的舌头打转,挑弄着,渐渐在他的安抚下,云果的身子慢慢放软,似乎不那么痛了,能接受他了,开始又不舒 服的异物感又全身酥麻一样,飘飘然的*像海水一样淹没,也是这样,缓缓地能接受了。
罗平才开始继续进去,直至全根没入,云果的手指甲戳着他的手臂,陷入,也不知道流血没,这样更刺激罗平,他忽然用力*几下……引得云果咬牙嗯了几声 。
【*上身小肉怡情,我隐约可以理解那些专门写肉的作者了……好累的感觉,憋了好久才能撸章肉,没错了,这就是国庆福利,其实还有个场景我没写出来, 是背对背式的,哟哈哈哈嘿嘿嘿噢噢噢噢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库库……】
142。
这是致命的毒素,使得两个人无与伦比的沦陷进去,享受着这*的快感。
一个晚上,罗平前所未有的卖力,虽然他跟云果没过几次,但这一次,足以让云果记忆深刻了。她也见识到罗平的厉害,谁让她半夜言语不当刺激到了本想 放过她的罗平,结果,这样一玩,玩过头了。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罗平才离开她的身体,起身下床,抱起她去冲了个热水澡,两个人浑身粘糊糊的,不洗干净睡觉不舒服。
给她洗澡时,她也没醒来。罗平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回去休息,给她擦头发擦身体,擦那红肿的地方,都那么小心翼翼,怕吵醒了她。
他也累,可想云果睡得舒服一点,他必须要帮她擦好身体,自己才去睡觉。
因为很累,云果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的,也是由于她这些日子都没有睡个好觉,心绪一直不安宁,所以造成了劳累过度加上昨晚的劳累过度睡过头了。
身体动一动,腰酸腿疼,像是高中被体育老师罚跑操场几千米一样,她体育不过关,又是蛙跳又是僵尸跳,还有长跑一下子全来了,第二天就腰酸腿疼,几 乎是全身酸疼。
这一次,比跑步蛙跳更严重。
而且罗平留在她身上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她这一觉是睡的舒服,不过醒来后没有看到罗平,身边的床位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喊她。
云果想去上厕所,可她未着寸缕,而被罗平无情扒掉的衣服距离她好远好远啊,已经被罗平整理好摆放在椅子上了,可那椅子离她好远的……
罗平出去买早饭,特地去排队买了两碗肉粥回来,顺便拐了另一条街去买豆浆,他回来的路上在跟小萝莉的爹打电话。一大早就问候萝莉他爹昨夜睡的好不 好。
还没起来的萝莉爹很讨厌大清早的就被人搅了清梦,一听到罗平的声音,他更不淡定了。
关键罗平还不是找他。
“我说,姓曹的,小萝莉在不在?”
“操蛋,那么没礼貌!喊我叔叔!听到没有!叔叔!我辈分可是比你大!年龄也比你大!我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你还一个劲的姓曹姓曹,妈的,我亲爱 的哥哥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混小子!”萝莉爹一下子来了精神,又嚷着:“你特地大清早打电话来就是找我女儿?开国际玩笑啊?”
“我好意思叫,你好意思应啊?你难道不怕我喊你一声,你折寿十年啊?我是找你女儿啊,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你女儿一定在睡觉,所以就找你了。”
“衰仔!”一嘟囔,萝莉爹从床上坐起来,“老子折寿十年也要听你乖乖喊我一声叔叔!“
“唉,在呢,小曹乖。喊我那么甜,我可没有礼物给你啊。”
“死不要脸的!姓罗的!老子跟你单挑!有种给我滚过来!老子等你啊啊啊!”
“不跟你开玩笑了,曹哥,我跟你说件事。”罗平斟酌着,一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拎着肉粥豆浆,不紧不慢地走着。
“呵呵,有事求我?”
“可以这样说吧。”
“那你说啊。”
“我要结婚了,麻烦你帮我跟玉姐说一声,我想要一件婚纱。送给我老婆。”
罗平刚说完,萝莉爹仰头长啸哈哈几声,眯着眼睛,说:“这没问题,但问题是,你只要跟着我重复一句‘曹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