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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最是珍贵的就是青瓷或是白瓷两样,但眼前这嫁妆台子里头就拜访了一对花瓶,花瓶上头的是几朵牡丹花,栩栩如生,一个是白底的,而另外一个却是红底,那红的颜色极正,几乎是耀眼无比的模样,光是那一眼就有一种完全被吸引过去的感觉,比之用作请帖的那红色还要来得耀眼。
那花瓶上的牡丹漂亮至极,像是真的一般盛开一般,这让见惯了白瓷青瓷的人眼睛都已经看直了,几乎都忘记了呼吸,看着那两个花瓶在自己面前缓缓而过,漂亮的想让人上前去摸一把这两样是不是真的。
这呼吸还有没有顺畅,这紧接着的东西又让人忍不住耀花了眼,那是一个盖罐,这盖罐的颜色更加的富丽,那是蓝色的,中间又有着无数条金线,组成的画面那叫一个好看,而且还有着一种奢华的味道,这种东西,完全是没有人看到过,如今在这喜宴上倒是开了眼。
谢淮隐如今一个心思就想着扑上了前将这些个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抱在怀里面好好地把玩,这些个东西即便是皇宫之中都还没有,如今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这怎么能让谢淮隐不为止激动和振奋。
李檀越也已经是被那几样物什给吸引了过去,这般从未瞧见过的东西总是格外的吸引人,这几样事物一过之后也随后的也就是一个越发细软的东西,新衣服,绫罗绸缎一类的。这最后收拢了一发之后细细一数之后竟然是有八十八抬嫁妆,这嫁妆虽不能算是抬数过了天去,但实在是架不住人那些个稀罕的东西。
李檀越扯着谢淮隐,如果不是自己拉着他,只怕现在他就真心是不管不顾直接扑了过去了,那就真的掉光皇家的颜面了。
谢淮隐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什么好时机,怎么说也是在旁人的喜宴上就算是自己再怎么激动好歹也是要顾着皇家的颜面,但是那些个东西委实是太吸引人了,别说他是那般的激动,其实旁人对于这些个新奇的东西也是在意到了极致,那些个东西漂亮且重点是稀罕,这样的东西要是拜访在自己家中,那也是十分漂亮的。如今见嫁妆已经抬进了堂屋摆放着,全福人也已经去安床了,这摆在堂屋里头的嫁妆那些个夫人和小姐也紧跟着去看了,这院子里头一下子空了下来,只剩下那些个老爷们还在院子里头,寒暄着。
那些个人朝着云弘处不停地张望着,看到云弘那面色泛青也忍不住心中觉得有几分爽快,只怕现在这云侯爷心中也是有几番翻腾的吧,那些个东西,他们这些个活了这么多年的还是头一次看到能够做的那么漂亮的瓷器,还有那琉璃和那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罐盖,有些个心中已经动了几分心思的人也忍不住朝着柳博益开口问道:“柳大人,这嫁妆里头的是那些个可是琉璃同瓷器?这什么时候出了这样漂亮的?”
柳博益面色上有几分喜悦,他道:“我家闺女之前买了一个窑厂,说是要弄出雍都之中最漂亮的瓷器,想要做出旁人做不出来的东西,这些多半都是她近来捣鼓出来的吧,也亏得能够入了你们的眼儿。”
听到柳博益这么说的时候,那些个人的面色之中透了几分的诡异,那眼神更加的闪动,道:“那可真是个有本事的,这般的稀罕的东西都能够做了出来,到时候咱们可等着购置几个放在家中,那得多好看!”
“丫头心气大着呢,指不定往后还有更加漂亮的东西出来。”柳博益笑着寒暄道,“听她说了的确是要开几个铺子的,这些个东西早晚也是要到铺子里头去的,你们要是看得上眼,往后这生意指不定还要你们多关照了呢!”
旁人急忙说着一定一定,这些个话自然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他们是真心想要买了这些个东西的,因为这些个东西实在是少见且还漂亮,搁在家里面这样一摆之后也便真算是好看得紧了,一下子也变得奢华起来了不是。
云弘看着众人那夸耀的,他的心中更加的难受,那些个人在说那些个话的时候都是把眼神朝着他这里瞟了又瞟,那是什么伊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又说道这些个刚刚耀花了眼睛的东西都是那个被他赶出了家门的云姝所倒弄出来的东西,他更加脸色难看起来。
“看来柳御史倒是寻了一个好女儿啊,这般会倒弄,只怕往后这柳家是要更加富贵起来了吧?”云弘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
云弘这一句话一说出来谁的面色都是变了一变,柳博益口中的女儿是指云姝,而这云姝同云弘的关系那是谁都清楚,原本在晓得那些个叫他们惊叹不已的东西都是那云姝倒腾出来的时候,那些个官员心中就已经有了几分嗤笑。
任凭谁都能够看得出来,那琉璃,那瓷器,还有那说不出名堂来的东西都是一个缺稀的,这些个东西要是开了铺子去卖,那真真可是招财宝了,还怕银子不一把一把地来,甚至都是能够作为贡品上贡了。
把如此赚钱的一个女儿给推出了门去且还是断绝了关系,任谁都是要悔青了肠子的。所以大家也便是纷纷在等着看了云弘的笑话,这原本是个宝贝的女儿不要,现在可好,看上的女人成了妾,而且朱家现在对于这个女儿也是处于不管不问状态,多半也是心中结下了怨仇了,而自己弃如敝屣的女儿却是个真有本事的,光是这手艺,别说是整个雍都了,就算是大庆也不会有这样的人了。
但云弘那话分明是在暗讽着柳家是打算靠着云姝制富,这分明就是看上了人的手艺别有心机。
云弘这话说出口还多少有几分不解恨,他又道:“自古以来讲究的是就是士农工商,书香门第耕读世家,柳家什么时候也还是打算走从商这条道了?”
商人原本在地位上就显得有些低,在这些个人眼中,即便自己家中也是有不少的铺子开着,但骨子里头还是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觉得从商之人骨子里头便是透着一股子铜臭气息。而云弘的话无疑也是在打压着柳家从今往后也是要变得铜臭无比了。
柳博益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看着云弘的眼神也没得那么和善,他道:“云侯爷这喜酒还没吃呢,就已经开始说那些个浑话了?”
柳博益这话一出口很显然地也就已经完全是没有给云弘颜面了,他原本对于云弘这人就是十分的不待见,如今他来,在这大喜的日子他这个作为主人的也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也不能够同人争吵开来,但你给人三分颜面,人家倒好却是蹬鼻子上脸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柳博益也不是白白站着给人扇了巴掌还要对着人笑上一笑的人。
“我这女儿想要做什么喜欢做什么,我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她这做成了自然是好,这做不成的,我堂堂一个御史,每个月的俸银也足够养活一大家子人了也不会做出什么苛待自家女儿的事情来的,更是不会逼得自家女儿走投无路。”柳博益严肃地说道,“她喜欢捣鼓,那就随着她捣鼓去,她爱从商也好如何也好,我这当父亲的能帮衬上一把的时候就帮衬上一把。但我这女儿从来都是一个省心的,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在办着,买田买地买商铺也都是她一个人张罗着,我人至中年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能够承欢膝下也是满足的很了,指不定那一日她的成就比我还要大上几分。云侯爷若是身子不适,那已经道了喜了要回去的话,我也不拦着,何必在这里说一些个酸话浑话!我一个当父亲的,自是不会做出算计着自己女儿的事情来着。”
柳博益这一番话说的十分不留情面,一来是点名了云弘当初对云姝所做的那些个事情实在是枉为一个人父所应该做的是事情,再来也说明了,他不在意自家女儿从商这一点,也没有像是云弘那般想要算计着自己女儿这件事情。
云弘被是柳博益当着众人的面这么一说,他这一张老脸十分的挂不住,整张脸难看得很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旁人看着云弘多少也是有了几分鄙夷,虽说今日大家伙都是凑着这个热闹来也想着来看这个热闹,但怎么也没有想过是要在这个大喜日子说出那些个膈应的话来,云弘刚刚那么一说也实在是有些太不成事了,众人只觉得也难怪这柳博益能够一步一步地坐到了御史这个位子而云弘也就只能够当一个没什么实权干领着俸禄的侯爷了,这样的性子,也可算是柳博益脾气好没有将他当下给赶了出去了。
云弘重重地哼了一声,刚刚开口说那柳博益不过就是穿了一双他不要的破鞋却是见一旁的谢淮隐冷冷的一眼看了过来。
云弘对于晋王其人,多少是有些不大待见的,这原因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