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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笑的和善道:“晋王也委实是客气了,孤同王爷也可算是熟识的很哪里还需要这些个虚礼。”
“礼不可废,这就像是祖先面前供着的东西哪怕是人吃了也是要说是祖先吃的不是?再者我这招商局素日里头又忙又乱的,旁日里头外人是半点也不敢涉足这儿的,这不打扫,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人的眼,这可如何是好,可不是要被笑话么!”
谢淮隐这嘴巴上说的是招商局里头凌乱不堪不适合待客,话听着是十分的看中王允,冠冕堂皇的很,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他这是在责怪着王允不该不通知一声就到了招商局来,招商局怎么说也可算是大庆的一个机构,里头也是有不少的机密东西,这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谁知道你是来干嘛的,说不定还是来刺探招商局里面的消息的,其心歹毒的很啊。
王允被谢淮隐那暗讽的话语刺得厉害,但他这一次来便是有心想要看看是这招商局现在是什么模样,要是能够探听出一些个别的情报出来那就更加好了,比如说大庆如今发行的大庆币。
“孤看招商局井然有序的很,足以见得殿下在其中花了不少的心思在其中,孤委实是佩服的很。”王允嘴巴上说了两句夸赞的话,夸赞的话说完话题一转,“王爷你看你我站在这里说话也委实不大方便,不如找个地方谈谈正事?”
谢淮隐有心想要赶人,但王允既是说是来谈了公事,自然地也就不能真的将人给赶了出去,只得带了人去了招商局之中同人商谈的地方,让人上了茶,暗自让人去将云姝叫来,免得到时候一时不查被这两人下了套,反正他是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再者,王允他不是觉得招商局也是在云姝的管辖范围之内么,那也便是让他同姝儿谈好了,且看他能在姝儿的手上沾到什么便宜,顺带也让他瞧瞧他和姝儿之间的关系那是一个叫不错的,这种心中有着一些个不良想法的人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等上了茶之后,谢淮隐等到王允和聂毅喝了一口之后这才道:“不知道今日两位前来是要说些什么?”
聂毅喝了两口茶,那脸上疑惑道,“太子表哥,果真雍都里头的茶水感觉都比我们高丽的要好喝上许多,敢问王爷,这茶是什么茶?”
“君山银针。”
“恩?”聂毅脸上越发显得困惑了,他迟疑道,“若这是君山银针茶的话,按说我们太子表哥也是有从大庆进了这茶,可这味道同我在高丽的时候喝的时候完全不同,按说都是一样的茶叶,冲泡出来的口感也应当是差不多才是,怎生会是这般差别巨大呢,倒像是换了两种茶似的,半点也不相同呢,这可真是够奇怪的。”
聂毅的嘴上一边说着奇怪一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谢淮隐,“晋王殿下可是能够同在下解惑否?”
谢淮隐见到聂毅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也已是没了头一次见到聂毅的时候那样的意外,现在看到他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也不至于失态,他这心中反复对自己说着眼前这人也不过就是长得像罢了一切都是纸老虎也没有必要害怕。
“聂小侯爷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谢淮隐看着聂毅冷笑,“本王听着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呢,不如小侯爷不如直接了当地说了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本王也好知道要如何回答你。”
“我们高丽同大庆之间的交易一贯是诚信为本,大庆运送来的货物,我们高丽也一直都是没有半点的废话的,也便是相信着大庆是个有诚信的国家,所以也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只是我高丽是用这般的想法来看待着大庆却不知道大庆是不是也是如同我高丽这般来看待这交易的,”聂毅缓缓地开口,“这一切的交易也便是保持在彼此诚信的基础上,但若是其中一方有弄虚作假的嫌疑,那这交易再进行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谢淮隐的笑容更冷,看向聂毅的眼神越发的没有什么感情,他嗤笑一声道:“听你这意思也就是说本王做事不地道,故意拿次货充当好货卖给你高丽了是不是?”
“这其中到底是如何,那也只有晋王殿下自己最清楚了不是?”聂毅无惧于谢淮隐的反应,“若是晋王殿下没有给予一个让我们满意的回答,哪怕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们高丽也是不会退让一步的。”
“放肆!”谢淮隐一掌拍在桌面上,他也不去管现在的聂毅是怎么样的一种姿态,而是将自己的视线牢牢地定在王允的身上,“聂小侯爷这些个话本王算是记下了,却倒是想问上一问,这是聂小侯爷自己的意思还是殿下您的意思?”
王允看向谢淮隐,被谢淮隐那冷漠的姿态倒是怔了一怔,见惯了谢淮隐那不着边际的模样现在突然见到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的是有点叫他不大适应,而且他那样子是虚张声势还是恼羞成怒?!
王允默不作声,他捧起了茶盏将那茶水喝了一口,不得不说,这君山银针在这里喝的时候总觉得是要比在高丽的时候要让人感觉甘甜一些,的确是有一些个差异。
“看来太子殿下也是已经有了这般的怀疑了,好,既是太子殿下已不相信本王了,那么这事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但本王有一点且是要说个清楚明白的,虽是最初开启了通商贸易,但本王还是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断不可能会做出这等自掘坟墓的事情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谢淮隐愤慨道,“若是两位有任何的异议,大可寻了陛下说这件事情。来人,送客!”
谢淮隐现在心中是真的恼怒的厉害,要不是他的自制能力尚算不错,刚刚就已有了想要一巴掌抽上去的冲动了,那说的哪里是个人话了。
谢淮隐那“送客”的话音还在空气之中颤抖,站在门口的年轻笔帖式一脑门的汗水,虽是知道晋王殿下这脾性就和只猫似的只能顺着毛摸不能逆鳞的,可现在这样的事情出了要是不说个清楚,只怕到时候指不定是说王爷这是恼羞成怒自觉理亏这才赶走了人。可现在王爷那炸毛的模样就他这个小小的笔帖式那是完全镇不住场子即便是说了啥王爷多半也不会理会,除非有七公主或者是柳小姐在还成,现在他也便是只求柳小姐能赶紧过来,否则这招商局可是要出大事了。
笔帖式抬眼看着,瞧见那缓缓行来的人那眼睛瞬间发亮,甚至有一种想要跪下的感觉,柳大小姐哟,你果真来的太及时了。
云姝还没有走到那会客室的门口就已经看到那年轻的笔帖式双眼金亮亮地小跑而来,那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同于往日,不等发问,云姝已听到了那会客室里头传来的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孤和聂毅不过就是有些迟疑罢了,也便是正经地同王爷你咨询,可王爷这般是个什么态度?这便是店大欺客还是觉得我高丽不值得同大庆进行贸易不成?即便如此也应该是有始有终而不是像是现在这般几句说辞就草草打发了孤!”
云姝眉头微蹙,那诘问这般的严厉,又是带了刀子来的,知道是来者不善,却也没有想到这开场就是这样的火爆。
云姝看了那笔帖式一眼,笔帖式会意,立刻小声地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地同云姝说了一番,一双眼睛更是眼巴巴地看着云姝,这接下来的事情他是靠不住了,就刚刚高丽太子那一番话只怕王爷现在是更加恼火,那已经炸毛的猫不挠人两把只怕是不会松爪子的,安抚的事儿也便是只有柳小姐做得来。
“草草打发?”谢淮隐面色更冷,“本王说了你们不是不信?那本王说了还有什么意义?同你们费劲口舌说了那大堆的话也不见得你们能够相信几分。那本王为何还要费这个劲儿,你们心中不是已经有了这样的定论了吗?”
“闹腾的这般厉害,大门口就已听到了王爷你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了,什么事情这般的脾性大?”云姝也不打算再在门外听下去了,这阵仗都快要随时开打了要是再不进去这场面那就真的难堪了,且想想一个高丽太子一个大庆的王爷开打,这要是在现代那妥妥就是上头版头条的事儿了,绝对的丑闻。
谢淮隐在听到云姝的声音的时候,那愤怒不堪的气焰一下子收敛了几分,他朝着云姝倒是半点也不敢发火的,倒是恶狠狠地瞪了在外头的笔帖式一眼,心道素日里头手脚倒是没有这般快的,今日倒是手脚这般的伶俐,要是再晚来几分,他说不定还能先把这讨人厌的两人揍上一拳。
笔帖式被谢淮隐这样瞪了一眼摸了摸鼻子赶紧借机溜了,那速度也可算是叫一个麻溜,就怕王爷现在在气头上逮到谁谁倒霉。
云姝朝着谢淮隐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