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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小的婢女可以置啄的,再说了这种话说再多晋王不听也完全没有什么办法。
锦瑟在见到谢淮隐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事要如何处理了,所以等到云姝进了车厢之后,锦瑟便下了车干脆地带着梅子跟在身后。
“怎生这般迟出来?”谢淮隐懒洋洋地道,“累我在车上一通好等。”
“本是要出门的,但被那高丽太子王允给拉住了,说了一些个话。”云姝揉了揉眉心,她也觉得这种虚与委蛇的场所实在是叫她累得慌,她最不耐烦的就是应对这些女人,尤其是整天也没什么事情干就面对着后宅女人的女人。
“恩?”谢淮隐一下子坐正了身体,“那小子寻你作甚,可不要忘记这小子当初对你也是有点邪心的,这种人就应当是见也不见的好一些,若不是看在大局的面上,我还真心不愿意同高丽进行通商呢!”
谢淮隐一看到王允就想到当初的那些事情,太子妃是王诗语之外在高丽也还有不少的姬妾,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现在甚至还有着非分之想,那小子是打算挨揍不成,别以为什么来者是客他就不会揍他。
“说什么置气的话,同他们高丽合作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不是,虽比不得长塑,但这苍蝇虽小也是肉,这般嫌弃小心让陛下晓得说你这建树还没干出多少来心倒是野了一些。”
谢淮隐想了想,不能反驳云姝这话是半点道理也没有的,从高丽哪里赚来的钱虽是没有长塑的多,但也可算是不少了,要是现在就少了高丽的那一笔钱,想想也觉得是有点觉得可惜的,但这觉得可惜并不代表着他会为了这些银子而对高丽或者是王允有任何的屈服。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就是说了一些个不轻不重的话罢了,倒是说了要同招商局商谈一番,应当是有些紧要的事情要说的吧,我是同他说,这招商局的事情应当是同你说才是,同我说那是多此一举。”
“哈哈,我倒是觉得这小子算是耳聪目明的很。”谢淮隐觉得王允果真是个有心计的,这招商局虽是他在管着,但云姝在他的心中的地位不同,但是他越发的不喜欢王允了。
“这能有什么事情,互通有无才不过半年多的时间,一年都还没到呢,怎么就已开始设想起新的花头来了?”谢淮隐对于这一点觉得十分的不爽利,按照合约,至少两年之内是没有什么变动的,当然,若是高丽单方面地毁约,他们大庆也是不用付出什么代价的,至于那两年的代理费自是不会退的。
“这谁知道呢,现在他们的举动我们不都是还不清楚么,小心为上就是了。”云姝道,“反正合约也已经签订在哪儿了,高丽要是违约的话,那代理费也是不会退回去,到时候损失的也不是我们。”
如今有远洋是航线和琉球之间的贸易,虽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但如今大庆的国库已是充盈,在独一无二的武器之下战斗力也总是要比使用冷兵器是带要好一点,要不然长塑方面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一直都在想着要从他们这里购买武器,其实云姝对于军火贩卖这一块倒是看得比较松,只可惜旁人看得比较紧,尤其是元熙帝王和谢瑾婳二人,其实这种想法云姝也能够理解,古人的想法便是只要是自己的东西那定是要好好藏着掖着的,要是贩卖出去就像是会被人给研究透彻让自己陷入困局一般,所以云姝对于这军火贩卖的提议也是提也不敢提出一句,她有预感,要是自己敢提出这么一句,估计往后的日子也就不用想太好过了。
谢淮隐对于云姝这说辞也是十分的认同,他又是同云姝说了一些个无关紧要的事情,这才在马车将要到柳家之前这才下了车来,倒不是谢淮隐不愿意去柳家,只是这个时辰柳博益在,柳云轩也在,近来柳云轩是全然当做他是个透明的,大概是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也就懒得再说再管了,可一直都十分放任不管的柳博益打从云姝及笄开始倒是已开始有几分干预的样子,偶尔赶上他在的时候,还十分语重心长地要求他克制一些,那话里话外都是想着让他没事别总是同云姝腻在一起,好歹现在情况未明也是要给他这个女儿一些个闺誉去给人探听。
谢淮隐听到柳博益这话的时候也真心很想说,反正他是要定了云姝,要是最后父皇真的做出什么糊涂的决定他也敢做出更出格的决定来的,但当着柳博益这个未来老丈人的面儿谢淮隐自是不敢说的这般的狂傲,这话要是说了只怕“未来的老丈人”和“未来的丈母娘”那可都要担忧了。
聂毅的名声也可算是不胫而走,再加上这小子也完全不是个懂得什么收敛的人,成天地就在雍都之中瞎晃,美其名曰是看看雍都之中同他们高丽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他这成天的瞎晃倒是吓到了不少的人,尤其是那些个上了年纪的人被他吓住的可不少,累的这些天来雍都之中的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医馆之中那静心安神的药帖子可比寻常的日子卖出的多了好几倍以上。
也便是因为如此,雍都之中出现了一个同已去了的七驸马一模一样的人这样的消息也完全是控制不住像是风一般地席卷了开来,那些个年长一些的人虽是被聂毅吓得够呛,但那眼睛也倒是一直在看向公主府上了,揣测着七公主会是如何。
这件事情让谢淮隐看着十分的窝火,同样窝火的人除了他之外还有白泽宣。若说聂毅的事情首当其冲最叫意外的还是白泽宣,他同自己那个已故去的兄长感情十分的不错,但现在看到有人顶着一张同他兄长一模一样的脸面在雍都城之中到处闲晃的人让他心中是各种感觉都有,若是可以的话,他还真的很想直接将人捆吧捆吧丢在驿馆之中让他不要出现在人前。他白泽宣只是表情少而已,并不代表着他真心面瘫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是即便白泽宣的心中再怎么的窝火,秉持着邦交礼仪也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所以白泽宣也就只能够选择眼不见为净,干脆去了城外的军营之中操练,军中的那些个将士近来是十分的苦不堪言,那叫一个痛苦不堪。、
倒是唯一叫人觉得有些意外的还是七公主谢瑾婳的态度,也不知道七公主是至今没听说呢还是对这不过就是长了同样一张脸的男人不想看还是怕促景生情心碎不已,这般传闻在雍都之中传扬的沸沸扬扬的,堪比戏院里头的一出大戏,茶馆里头的说书先生也是个胆大的,化名之后将这事儿说了一出一出的剧来,什么痴情女子苦守,死去的丈夫梦魂相会,天上人间会相逢一类的,那故事是赚了不少人的眼泪,联想到了七公主之后,越发觉得七公主这些年委实不易,一时之间谢瑾婳在民间之中的威望又是拔高一个高度,哪怕是之前觉得谢瑾婳一个女子监国有牝鸡司晨之嫌的读书人一旦说出这些个话来也便是要被那些个孔武有力又或是泼辣的娘们扯着嗓子捂着拳头问候——你说是人七公主不行也没见你这读书人弄出个什么名堂来考上了当个大官治世能臣一类的,有些个有些学问的女人甚至对这种大放阙词的人就冷冷地给了十二个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些都是外话,暂时不提也罢。
在满城风言风语之下,王允也便是如同当日所说果真是出现在了招商局,他这出现的时候还带了聂毅,谢淮隐在看到王允的时候面色还算镇定,但在看到聂毅的时候眉头忍不住皱了一皱,对于这个如今在雍都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的男人他实在是不能够给予什么好脸色,毕竟因为这个小子的关系,现在他的七皇姐成了百姓们评头论足的对象,虽说因为七姐痴心不改多年如一日的守贞的关系如今在百姓之中声望极高,尤其是在那些个女子已婚妇人之中那更是传说一般的存在,甚至已有人开始想着要将七姐写入女则之中成为天下女子典范。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喜欢眼前这个小子的理由,事实上谢淮隐恨不得他们这一群高丽的人赶紧地滚蛋。
心中已忍耐到了极点的谢淮隐面色上还是十分的客套:“太子殿下今日怎的突然造访了我们招商局?也不先通知一声,也好叫小王收拾一番才好招待太子殿下不是?”
谢淮隐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也算不得有多么的真情实意,王允也是晓得谢淮隐的个性的,就他那话也就只有耳朵上听听罢了,谁较真谁傻。
王允笑的和善道:“晋王也委实是客气了,孤同王爷也可算是熟识的很哪里还需要这些个虚礼。”
“礼不可废,这就像是祖先面前供着的东西哪怕是人吃了也是要说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