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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语那样是被下了圣旨的,否则就王诗语之前那样子,也就是只有出家的路子了。
虽是不乐意前往高丽,但这并不妨碍着这些个女子对于那般男色的中意,至少这般讨论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的关于大庆和高丽的差别。
见她们聊的兴起,云姝和蔡妙萍干脆起身离开,两人像是闲逛一般地走着,走到这也没什么人了的僻静角落了让人在一旁看着有无人经过之后,也不等云姝开口,蔡妙萍自己就将话开口,“你道我刚刚为何那般的姿态,你可知,刚刚那人像谁?”
“谁?”云姝对于聂毅是没多少印象的,且想想那张脸虽是好看,却显得有些轻佻,这样的人云姝委实是觉得有些看不上的。
“你比我小一些,听说云老侯爷在的时候且是最中意你的,时常带着你出门游历,所以在雍都的时候也比往常要少了一些且你那个时候年岁小不记事倒也可能,那聂毅不是我说,倒是真真长得同那去了的白将军一模一样的。”
“白将军?”云姝听闻蔡妙萍这么说的时候这心中就忍不住咯噔一声,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她似乎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说是白将军,这大庆也就只有雍都白家一家,而不能让谢瑾婳瞧见的,去了的白将军也就只有——
“那去了的白将军?”云姝也忍不住道了一声,“是如今白将军的兄长?你可没看错?”
蔡妙萍被云姝这问话也不恼,倒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虽是已是多年了,当初在雍都之中倒也是见过好多回的,这点眼界也还是有的,认错是绝不可能有的。若不是瞧了出来,刚刚我又怎可能会是那般的反应。”
想来也是,蔡妙萍若不是没看出点什么来,又怎么可能会是刚刚那样的反应,整个人都已经失态了只差没有当着人的面指着说话了。
“你也知道七公主对白将军是如何的,若是叫她瞧见在这里有这样的一个同已故的白将军生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怕——”蔡妙萍几乎是不敢想象的,已故的白将军对于谢瑾婳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只要是雍都中人只怕是没有一个人不清楚这一点的。不说谢瑾婳看到这样的一个人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儿来,单单勾起她的伤心往事这也已经是一件十分叫人受不住的事,更何况是一直都孑然一身的公主呢,“而且那高丽太子不知道这一件事情还算是情有可原,但王诗语却是在雍都之中长大的,也是见过不少回的白将军,若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怕这是不可能的,连我都能记得白将军,王世宇又怎可能会是半点也不知道呢,但她却是将人带到了这里来,这心思,足可见得——”
王诗语将人带来了,那么早晚也是会被谢瑾婳看到的,等到些瑾婳看到的话,到时候就不知道要演变成什么情况了,王诗语怎么说也是大庆的人,现在这作为可是半点也没有身为大庆人应该有的模样。
“是呀,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呢。”
云姝应了一声,她也觉得这件事情王诗语似乎是有所图的了,可现在还摸不清楚王诗语的意图,可谢瑾婳的行动也不是在她的掌控之中,只要聂毅和高丽的人都在雍都,早晚有可能会见到的时候,那到时候那场面就显得有些更加的不好掌控了。
蔡妙萍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为难,“今日晋王他们也都在,到时候瞧见的人更多,到时候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蔡妙萍要是不说这一句话云姝还真是没有想起这一回事,今日不单单只是王诗语只招待了他们这些个女眷而已,王允也在前头招呼着旁人呢,那么多的人都在,其中也不伐见过白将军的人,到时候别说是王诗语这边说话了,她和王允什么都不说就会传出会有这样的一个男子生得像是已过的白将军这种话才传出了,这些个风言风语早晚也是会传到谢瑾婳的耳中的。
这可真是一步好棋。
“你说他们到底是想做些什么呢?”蔡妙萍有些惴惴不安地道,她现在是越想越可怕。
“这谁又能想得到呢,王诗语的心中有怨,这俗话说的出嫁了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向着娘家的毕竟是少见,向着夫家的倒是多见,若是王诗语向着高丽那等心思只怕也是常见的。”云姝可不见得王诗语心中会想着要想着大庆,没有扯个后腿已算是十分对得起人了,所以王诗语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奇怪。
“也是,她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蔡妙萍道,“且小心着才是。”
蔡妙萍还想再说几句,却听得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她这心才稍稍提起有几分紧张地看着来人,也不过刚看到一个转角,看到那人来的时候,蔡妙萍就忍不住挂出了笑容来,她朝着自己的两个婢女看了一眼,转头走开,她这才走开不过三步,那个穿着一身月牙白锦衣的人就已经窜了出来,那声音随之而起。
“姝儿,你可见到那个高丽的叫聂毅的小子了没有?”谢淮隐一脸菜色地朝着云姝道。
正文、第两百十二章
谢淮隐在看到云姝的那个时候,那面色难看无比,像是受到了大惊吓之后又想到了什么,甚至连刚刚走开的蔡妙萍都没有看到,又或者是他看到了,只是没得心情和人打声招呼罢了。
他这额头上有一头的汗水,也不知道是惊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云姝掏了帕子递上去,谢淮隐原本倒是紧张的慌,可看到云姝这动作的时候,他倒是没有那么的在意了,他看着云姝手上那帕子没有伸手去接,倒是朝着云姝露出了笑意来,示意帮着自己擦两把,以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姿态。
锦瑟看到谢淮隐这般动作,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来,晓得晋王殿下如今又是开始这般无赖起来了,小姐没一开始就给了人白眼,那晋王自是不会做出这等动作来的,可现在小姐并没有反对,那多半也便是要妥协了。
锦瑟是个聪慧的,也是个有眼神的,当下就扯了梅子走开了一些,站的远远的,看着其余有没有人过来,也算是给了云姝和谢淮隐独处的时候。
云姝上前了一步抬手执着帕子将谢淮隐额头上的汗水拭去,“这般紧张又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个人罢了。”
谢淮隐享受着云姝帮着擦拭汗水,甚至还抬看抬下巴,示意这下巴上还有汗水,云姝瞧着谢淮隐那得寸进尺的模样真心很想直接将手上的帕子直接丢他脸上去,罢了,这失去了先机现在再同他这把你的较真也委实是没有多少意思,云姝从善如流地帮着他擦了擦下巴。
“你说你这是特地折腾我来了吧?”云姝没好气地道,“就那么大的胆儿不惊吓的,瞧你那一脑门子的汗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呢。”
锦瑟偷偷地瞄了一眼过来,瞧见自家小姐这般不情不愿的模样心中也忍不住是觉得有几分的好笑,如今这般用小姐的话说是越发没得下限和节操的晋王还不是小姐给惯得,这嘴上是半点也不留情的,却也没真的将帕子丢到了晋王的面上不管不顾的不是,小姐自己心中不也是没舍得么,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也可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得了,我这胆儿不肥就是了,小白胆儿也可算是肥了吧,见识的场面也可算是多了,但小白还不照旧被吓到了,刚刚你那是没看到小白那脸色,可没比我好多少。”谢淮隐自己丢了人之后自然是希望旁人之中有更加丢人的,这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那两个好友,不过谢淮隐这话倒是半点也不作假的,刚刚白泽宣在看到那个聂毅的时候,饶是他这般已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场也便是变了颜色,要知道小白才是那个镇场子的人,结果这镇场子的人自己先慌了场子了,他这个不镇场子的人能不慌么。
“这可不是我说,那人长得可真真是像,”谢淮隐拉扯着云姝的手,就着她的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汗水,惬意地感受着软玉温香的温情,“除了那年岁稍稍年轻了一些,其余的那可是像到了极点。”如果不是那年岁年轻的不像话的话,谢淮隐觉得自己都快要见鬼一样感觉了,那可真是像到了极点,让人有一种几乎要发毛的感觉。
“刚刚妙萍也同我说这事儿呢,我看这事儿多半也是瞒不住的,风言风语的早晚也是要传到公主耳中,委实不大好控制,王诗语这人只怕带着这人来也别又深意,你同公主亲近的时间多些,公主的习性你应当清楚才是,我觉得公主一贯是个头脑清新的人,自是不会因为这般一个相像的人而不同吧?”
云姝也不挣扎开,径自问着谢淮隐,谢淮隐同谢瑾婳处的时间可比她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