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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所以多半也是不会在意这等事情的吧?”
云弘这话也便是已经暗指着谢淮隐同云姝走的那么近也就是同柳家走的那么近,又说到了陛下的事情,意思就是嘲讽谢淮隐是同云姝还有柳家挂钩,打算谋求这储君之位的意思。
这等话若是在陛下的面前说,若陛下相信了,只怕谢淮隐难保不会倒霉,可就算是陛下不相信,也有离间父子之情的意思在了,也亏得如今如今还早,铺子里面没什么人,要是有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还不知道是要朝着什么方向想了去了。
谢淮隐被云弘这话说了,他也不恼,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加盎然了一些,“云侯爷怎么这般说,本王同柳家小姐亲近是父皇都知道的事情,父皇还对本王说过柳小姐聪慧,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要本王好好学习一番,这不,这双色球彩票的活动还是柳小姐给本王出的主意。这雍都之中多少人巴巴地看着呢,本王也还曾听说如今这雍都之中有一个说辞可是‘生女当生柳云姝’,柳小姐这本事,那可真是金篓子。本王是奉旨讨教来了,自然是要多亲近亲近柳小姐才是。”
云弘一片青色,那双色球彩票,他也是晓得的,这彩票不是旁的赌坊里头不能做,而是压根没有那印刷机子,雍都之中唯一仅有的也便是云姝手上的水磨印刷技术才能够不费劲地印刷出大批量的券子来,旁的人就算是再眼红再妒忌也怎么都挖不到这水磨印刷术的奥秘,谢淮隐那小子自然是紧抱着这一点死也不会松手的。所以这雍都之中也就只有豪客来之中才有那双色球买卖,而且这奖池滚动的也十分的厉害,几乎都要让人咋舌了。一想到这些都云姝所想出来的,云弘只觉得自己心上被狠狠地捅了一刀,雍都之中一个豪客来的彩票就不知道能赚多少,要是将这双色球推广到了整个大庆,别看这一张彩票卖不了多少钱,但这一年下来可就真不知道要赚多少回来了。
“不过也亏得本王为人做事宽厚,否则依着柳小姐的性子只怕早就已经将本王给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将本王赶出去往后看到一眼都觉得恶心的了。”谢淮隐悠悠地长叹道,“没办法,本王做人做事都是十分的厚道,凡事都是留有余地,所以才能在柳小姐的面前卖了个好。”
云弘的面色黑沉无比,就你这一没钱就哭天抢地死磨硬泡的哭穷王爷还做事十分的厚道,那整个大庆之中应该就没有什么人是厚道的了!这话是在刺他呢刺他呢还是刺他呢!这很明显就是在讽刺他事情做的太绝了,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被扫地出门半点不认的姿态。
谢淮隐看着云弘那神色越发的难看,他的心中也就越发的畅快。云侯爷,你反驳呀!别以为你这样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心阴郁!
云弘也懒得同谢淮隐说什么,就算他现在生生被他给气死也不会有人给他收尸,谢淮隐这一看就是在维护着云姝,他有什么可说的。
他从鼻孔之中冷哼出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谢淮隐看着云弘那阴郁着一张脸,他这心情也就更爽快了,几乎是哼着小调上了楼,在上了楼看到云姝的那一瞬间的时候,那脸上的笑意更浓,就像是百花楼那站在外头迎客的姑娘一样的笑靥如花。
“你同他说那么多废话作甚,同这人多说再多也不能够改变他那厚颜无耻的模样。”云姝道。虽然她刚刚是没有下去看的,但这两人又是在楼梯上说的话即便是她不下去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她是觉得压根就没有什么必要同云弘说那么多,反正也没什么可说的。
云弘这货就是见不得人好的货色,看着别人过的好他就眼红了,要是她现在和母亲万淑慧过的不好,他大概也就觉得安心了。
“我这不是见不得你吃亏么!”谢淮隐挺起了胸膛,那神情只差是没有写明“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保护你的”的那一行字,虽然谢淮隐也知道看也知道云弘肯定是在云姝那边受了气了,所以下楼的时候就是一脸的难看。云姝嘛,果然是能干的!
“听说今日一早就已经有人来给你一顿排头吃了?”谢淮隐问道,“想来也应该是没有在你手上讨到多少便宜的吧?”
他就知道他那个心高气傲的很的皇妹在知道云姝之前是在蒙骗她的时候一定是会跑来同云姝争吵的,他那皇妹永远都是半点也不能吃亏的性子。所以他也在担忧着她到时候会不会闹得有些过了,所以这一早趁着这门没开多久就过来了,却没有想到自己遇上的人竟会云弘。
“怎么,云侯爷他又想着让你回到云家去了?”谢淮隐觉得云弘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因为云姝所作出的成绩那可算是有目共睹的,云家的那些个庶子庶女全都没有云姝来的能干,他也瞧见过,一个一个都是游手好闲的很,要不就像是云弘这自命不凡觉得有祖先的庇佑自是可以享受百年的,而云姝可算是流淌着云家骨血之中最是特别的存在了。这样大的家私,往后还不知道会有如何的家业,云弘要是不心动,那才是真的脑子不正常的了,只可惜他自己做事太绝,当初如果没有将事情做得这样绝,现在的云姝也不会惯上柳姓。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奇怪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是现在他火大地走了,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之后又会像是今日这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地上了门来。”云姝对于云弘的厚脸皮和不要脸也可算是清楚的很。
谢淮隐也认同云姝这话,“反正你现在是柳家的女儿,他就算是真的想要让你回去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了一些。”
云弘这人是个死要面子,就算是真的心中想让云姝回去只怕这面色上也不会做出恳求的姿态来,对于他来说,这财富同他的颜面一般同样的重要。
“对了,你之前让我去查查云家那朱姨娘的事情,我倒是查探出了一些事情。”谢淮隐道,“其实在朱碧琴进了云家门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就没怎么受宠了,反正云家庶子庶女也多。云老夫人又十分不怎么喜欢这朱碧琴,所以这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倒是上一次污蔑了你的铺子之后,她深居简出的很,说是动了胎气在院中养胎,也可算是安静的很。”
云姝听着谢淮隐这话,她想了一想,朱碧琴这人一向是十分的有心机,当初没进门就逼得云弘休妻,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安安分分地乖乖养胎,本分地过日子。云姝也可算是习惯了朱碧琴那时不时来一手小动作,她现在这样的安分反而让她更加的不放心起来了。尤其是她同自己母亲有孕的时间也是差不多的,她母亲大约会在九月左右生产,那个时候也可算是秋高气爽了,也比生在夏日里头要好受的多。而朱碧琴差不多也是在那个时候,这差不多的生产日子,她当然是要格外的注意一些。
“除了这些,难道就没有旁的了?”云姝问着谢淮隐,她可不相信这家伙对于那些个鸡毛蒜皮的事情一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就连谢瑾英当初在那川南那么远的地儿他都能够清楚谢瑾英同林行行成婚半年多来吵过多少次架来看,他又怎么可能只探听到这么一点点完全无用的消息。
谢淮隐这笑容之中有几分的狡诈,“果真还是瞒不过姝儿你,这自然是有一个你必定会十分感兴趣的事情的。”
谢淮隐向前走了两步,靠近云姝,他微微地伏下身对着云姝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她那肚子里头的孩子已经落了,却还是装作没有这么一回事。”
“真的?”云姝也忍不住张大了眼睛,“你是说真的?”
谢淮隐手上的折扇敲打上了云姝的脑袋,“我调查出来的事情难道还有假的。”
这消息还是他让人从朱碧琴现在一直所看的大夫哪儿给套出来的,那大夫收了朱碧琴的银子帮着她守着这个秘密,而朱碧琴也像是怕这个大夫会抖出自己的底线来,所以也可算是塞了不少的钱给他,前前后后的也算是塞了不少的好处。而他也算是费了不少的心血才搞到这消息。
“不过想想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是一个妾室,这安身立命原本就十分困难,若是这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没有了,那到时候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谢淮隐道,依着大庆的律例,妾可通买卖,如果真的是让家中不喜,发卖出去的人也算是不少,所以这妾室也可算是朝不保夕的存在,而云老夫人对于朱碧琴也算是十分的厌恶,要是知道她已经没了孩子,到时候这发威之下将她赶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朱碧琴这样子遮掩着自己的事情也算是情有可原。
“你想的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