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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几乎可以当做你父亲男人的床。不过爬了也没得什么,只是这做不了妻子只能当个妾室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了。”
云姝面色之中露出嘲讽,“你这样蠢钝如猪的人最大的缺点却还是自己不自知,总以为自己是能够算计得了旁人的,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再追究下去吗?不是我不想追究,而是要是真的追究了你,你不过就是得了小小的惩处而已,云家最多也就是容不得你在雍都之中生活着会将你远送而已,但要是将你远送了,我又怎么能够看得到你这往后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你现在在云家过着是怎么样的日子你自己心中最是清楚不过了,这往后还有好日子给你受着呢!你且悠着点,小心我还没有动手你自己就已经先将自己给玩完了。你以为你这样的蝼蚁之辈是有什么资格值得让我费心思的?”
“你——”朱碧琴怒不可遏,云姝那姿态那所说的话远比任何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都要来得恶毒无比。
“我说你蠢,你永远都是不相信的,你这找的人不够专业,就连这说辞都没有自己安排好的,处处都是破绽,而且,你所心心念念想要进的靖远侯府已经成了你的七寸,你看看你自己,只要是我提到云弘说到老夫人的时候,你那神情之中便是有着畏惧。”云姝看着朱碧琴那暴跳如雷的模样,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行了,朱姨娘,赶紧地给我去澄清去吧,否则倒是我便是要去寻了靖远侯聊一聊他对于自己的妾室都是管教不严的事情,听说靖远侯现在似乎有几分念头想着关于水泥路的事情,对于这水泥路的事情我再清楚不过了,想来靖远侯也应当是会高兴听到这种事情的。对了,这妾通买卖,若是我帮靖远侯做成这等子事情,要一个妾室回去当做婢女,应当也不是个难事。”
朱碧琴被云姝这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的确最近云弘都在多方做手脚,想让自己去做这修水泥路的事情,云姝虽说不过就是一介女流之辈而已,但这水泥路却是她发明和掀起的,元熙帝对云姝也是十分的赞赏有加,若是她开口就算是她不开口只要给点旁的利益许之,元弘自然是舍得,大庆的律例便是如此,妾通买卖,这官员之中将自己府上的女人送给旁人的事情也源源不绝。她只是一个妾室而已,若云弘真的这样做了,别说送给云姝了,就算是送给别的男人也是律法所允许的,旁人说不得一个不字。
朱碧琴的脸色青青紫紫的,那咬着唇的贝齿在那殷红的唇上留下一道血痕道:“你既是已经出了云家的门,你还有什么脸面可回去的!我既是在田大人的面前应承下来会给你澄清自是会给你澄清的,那银子等我回了云家之后自是会让人抬去给你!”
朱碧琴凶神恶煞地将这一些个话说完,她扶着顾妈妈朝着云姝的那铺子而去,原本朱碧琴也是想着在其中耍一个花样,她虽是应承下来说是要道歉同澄清的,但也还是存了一个心思,她根本就没有应承下来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去澄清会在什么时候去道歉,而刚刚云姝那一番话却是迫得她如今就去澄清这件事情,半点耽搁的时间也是没的。
云姝看着朱碧琴朝着自己那铺子而去,她嘴角勾了勾,这朱碧琴整一个就是“贱人就是矫情”的典型代表,这不抽她一顿,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的。
锦瑟看着那朱碧琴,这神情里头也放下了刚刚的戒备,“还是小姐有办法,朱姨娘遇上小姐也便是只有这吃瘪的份儿。”
云姝也不过就是笑笑而已,并没有回了锦瑟的话。
朱碧琴从那铺子回来的时候,那身上是一身的烂菜叶子,那神情狼狈的厉害,就连在身边一直看顾着她的顾妈妈也完全没有幸免于难,身上那烂菜叶子和臭鸡蛋沾了一身,若不是顾妈妈一直在那边护着她,只怕她现在更是要狼狈。
这一回了云府,还不等是朱碧琴将身上那一身狼狈给换下,这院落之中便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方姨娘。
这方姨娘算是云弘如今五个姨娘之中最是貌美的人,这身段这风骨无处都是不透着柔媚,就算是在那看人的时候都像是在勾人一般。
在云弘旁的四个姨娘之中,朱碧琴最是看不惯的也就是这个方姨娘的存在了,这女人漂亮,这漂亮的女人原本就是所有女人的天敌,再加上她的出身是在那风月场所,而且还是花魁,朱碧琴一直都自视为名门闺秀,对于这种女人自然就是看不上也最是不屑。而且朱碧琴更是明白这种在风月场所之中打滚过的女人那些个心思都是不简单的。
方姨娘欣赏着朱碧琴那一脸狼狈的模样,这欣赏够了之后方才开口道:“朱妹妹是打从哪里来呢,怎的就是弄得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就算现在侯爷不疼惜着你也甚少踏足你这院落之中,咱们这女人总是要将自己给收拾妥当了,这走出去可不单单只是自己的颜面也是代表着侯爷的颜面不是,朱妹妹怎么能够这般的自暴自弃呢!”
朱碧琴听着方姨娘那夹枪带棍的声音,她也是恨得厉害,她这刚刚从云姝哪里得了一番折辱,这回到云家来也不过就是这一会的功夫,她就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个话,这存心就是来寻了她晦气的。
“听说这京兆尹府衙今日又是来寻了妹妹了?”方姨娘看着朱碧琴,脸上还带着笑,但那神情是越发看着恶毒,“我说朱妹妹你这进府这才几个月,这府衙倒是进去了两次,也不知道咱们侯爷倒了什么霉头,这好事是半点也没捞着,倒是天天闹了一个家宅不宁。”
“方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朱碧琴对着方姨娘怒道,“如今你在我这院落之中对着我说这等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你有什么脸面来同我说这等话!我这就算是进了京兆尹的衙门也没得闹出什么事情来,要你在这里多说个什么!”
方姨娘看着朱碧琴那骄矜的模样便来气,她笑道:“我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不就是同你朱大小姐一样的人么,你也不过就是侯爷的姨娘罢了,还整日地做着当夫人的美梦,侯爷这般容忍着你也便是给足了你颜面了,若你是个聪慧的就应当是自己清楚,这好好地呆着不要多生事端才是,却是半点也不消停的,上赶着给人送了银子,就怕人家不晓得你这姨娘逼得人母女出了门之后还想着要坏了人的名声,你且瞧瞧你这样子,就算是你再摆出一张楚楚可怜的模样来,百姓们可都是看得十分透彻的,看看你身上这一身的烂菜叶子,被人砸的时候可是觉得痛快了?老夫人可是气得厉害,只怕你在云家呆着的日子也不会很长了!”
方姨娘自是已经听到了风声,这朱碧琴又对着云姝下了手,但这一如既往地没有半点成功的,就刚刚她还看着府上的人抬了一箱的银子出去,方姨娘看着那银两的时候便是眼红的很,这朱碧琴果真是有些个体己钱的,这一箱子的银子就这样被她当了散财童子!雍都之中哪里会是有什么秘密,在朱碧琴出了府衙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传开了,尤其是之前那些个挑事的人还当了不少人的颜面说了就是她朱碧琴所指使的。朱碧琴听了方姨娘那阴阴阳阳的说话腔调,她不以为然地道:“老夫人可不像是方姨娘你这般的愚钝,若真的是我做出来的,京兆尹又怎会放我出来。方姨娘一直在这里挑着事,这样地为那母女出头,这是为了什么!该不是拿了什么好处吧?”
方姨娘啐了一口道:“我这就是想要拿一些个好处,谁知道这窝了来了一只麻雀却是飞走了一只金凤凰,我这心啊,可不甘愿极了!也索性老天爷还是长眼的,倒是没叫那麻雀得了什么好果子吃。”
朱碧琴又怎么不知道在方姨娘这口中的麻雀是自己,而这金凤凰就是云姝她们,她这恼的厉害,刚想发作,却是觉得自己这肚子猛地一疼,整个腹部就像是针扎似的疼了起来,她这脸色一个惨白,抱着自己的肚子哀叫起来。
方姨娘原本还想同朱碧琴争论一番,可看到朱碧琴这般模样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朝着她的腹部看去,朱碧琴这寻常的时候便是喜欢穿着那浅色的尤其是爱着那白色的衣衫,寻常便是将自己当做孝女来做装扮装得是那柔弱无助的模样,今日也不例外,也是穿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衫,所以这裙上露出那一点血色来的时候,那真是叫一个触目惊心,那一瞬间便是让方姨娘也一下子喝住了。
顾妈妈是个有过经验的人,一看到朱碧琴一下子见了红,心叫不好。朱碧琴怀孕也不过就是五个月左右,自是不到生产的时候,现在这见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