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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你!”
“我?”梵音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她像我?她怎么可能像我?”
“她怎么可能不像你?”白慕朗也开始反问:“想想你平时和我们说话的语气,不像你像谁?”
……
外面,凌远和秦红泠仍在对峙。
“秦红泠!”凌远毫不客气的点名道姓,直呼红泠的名字,“我想我刚才说的话很清楚,我是想请屋里的那几个晚辈出来一叙,为什么出来的却是你?难道……秦绝宫也要插手此事吗?”
“这话前辈说的有些严重了!”红泠面上仍然恭敬有加,“此事本就是一桩误会,只不过是贵庄的大小姐不知里面那几位的身份,在言语上有些不敬,冲撞了他们!前辈也知道,年轻人本就心高气傲,因此发生了点小误会……”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偏偏却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将此事告诉了您,在晚辈看来,如此小事,何劳前辈您的大驾!而且若是因为此等小事让里面的人产生了不悦……双方动了干戈是小,若是失了神仙庄的面子,那可就不妙了!”
几句连消带打,半是恭敬,半是警告的话不由得让凌远微微皱眉,他本早就不理江湖中的事物,可是前几日庄主来到他的住处,说江湖上最近传闻出现了一件宝物,得此宝物者,即可成为天下第一人!
因此,他才再次重出江湖,领着几个小辈刚刚这个镇子,让他们去寻找住处,而自己则四处走走打探消息,哪知道这么一会功夫,就出了这么一件事?
凌远看着秦红泠,虽然心声不悦,不过他也早就过了心高气傲的年纪,他有些沉吟的看着红泠那认真的神色,再看看她身后那一直关的严丝合缝的大门,最后感受了一下头顶的动静,心中有些惊异不定:“难道……屋里的那几个人真的有些来头?”
红泠也没有动作,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仍旧浅笑着看着对面的几人,只不过眼底确有几分掩饰不住的焦急,不露痕迹的看着远处……
“那你说,此事该如何善了?”半响,凌远压下心底的疑惑,反而向秦红泠开口问道。
“什么?”
别说门外的秦红泠一呆了,就连屋里的展梵音和白慕朗也是一愣。
“哎,母狼……”梵音再次捅了捅白慕朗:“你确定他就是凌远?那个‘神仙俊秀,世间凌郎’的凌远?”
……
白慕朗无奈的看了梵音一眼,相互对视间,两人已经默契的有了计较……
白慕朗悠然起身,轻抚衣袖,在屋内扬声提气道:“却如秦姑娘所说,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误会罢了,说开了也就好了!凌长老是江湖之中德高望重的前辈,自是当得起英雄豪杰这四个字的!不知道前辈可否进入客栈中,咱们再行商议?”
从头到尾,白慕朗都没有露面,只是寥寥几语,但是却使外面的人萌生出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围观的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个说话的人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只可惜,那个人紧紧说出一句话后,屋内便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风,渐渐的再次刮起,带着阵阵凉意,席卷进了每个人的心中。
秦红泠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快笑僵了,但还是不动神色的那里站着,所有人都盯着凌远,心中升起这样一个念头:凌远,究竟会不会进去?
屋内的展梵音和白慕朗到是丝毫不担心,白慕朗去叫埋伏在各处的人都出来,而展梵音则已经开始摆起了桌子,准备兴致勃勃的也来一个XX两方会谈……
果然,就在屋外的红泠快坚持不住时,凌远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开口:“小姐,江怀,孙武,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长老!”
“不必多言!江怀,你好生看着小姐!”说完,也不带众人反映,提步走进客栈。
“呼……”看见凌远终于走进客栈之中,秦红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身后的客栈,心情有些复杂的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小姐……”“小丫头!”正当红泠想要不顾形象的随处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下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呼喊,紧接着,几个人影凑了过来。
“小丫头!”那几个人靠近秦红泠,为首的那个和凌远差不多年纪大的老头儿急忙挤上前:“刚才看见了小丫头你发的信号,我们就急忙赶了过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秦红泠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慢慢的眼神变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把冲上前去,直接揪住了那个老头胡子:“你怎么才来呀……”
“诶呦!疼疼疼!胡子!我的胡子!小丫头手下留情呀!”
……
……
屋内,凌远刚刚走进大堂,便看见大堂中央正坐着一个青年男子,一身黑衣,怀抱宝剑,眼若晨星,鼻如悬胆,他看到凌远进入房中,急忙起身恭敬的施了一礼:“凌前辈,请随我来!”
凌远跟着孔昭上楼,左拐拐道了一间房门口,推开了房门:“前辈,请进!”说着,便率先迈入房门中!
凌远迟疑了一下,迈步更了进去,顿时一怔!
只见屋内几个男子一起围坐在桌旁,个个神态迥异,俊美非凡,正对着门口中央的一个身着紫衣青年看见他走了进来,微微一笑,优雅的起身不卑不亢道:“晚辈见过凌前辈!”
屋外,那个刚来的老头一边心疼着自己刚刚又被揪掉了不少的胡子,一边安慰着自己疼在心尖上的秦红泠:“小丫头,你怎么不进去?”
秦红泠哆嗦了一下,摇了摇头:“相信我现在世间的任何一个地方暂时都比这间客栈安全!秦伯伯……”红泠认真的盯着那个老头,一字一句的悄声道:“这几天可能要有大事发生,让咱们门内的弟子都注意些,宁可什么都没得到,也不要惹事,如果遇到特殊的事情,一定要及时抽身!”
“这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选择!”
“凌前辈!”屋内的一个身着蓝衣浑身散发着一股温文气质的男子微笑着给凌远倒了一杯茶:“前辈请用茶!”
“不必了!”凌远摆了摆手,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之后他就感觉一阵不舒服,仿佛置于了一个什么陷阱中:“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好!”展梵音一拍手,神态自若:“凌前辈既然喜欢快言快语,那么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她轻轻抬袖:“想必凌前辈对我们的身份有很多不解和疑惑吧!前辈心中肯定在想,秦红泠是秦绝宫宫主的女儿,在江湖中地位高贵,可却为我们不惜甘愿与神仙庄为敌,并且言语之间加以暗示和维护,而我们更是公开与神仙庄为敌,把你们不放在眼里……”
看着凌远面上一闪而过的怒气,展梵音话音一转:“前辈一定是在思考,我们是什么人吧!”
“不错!”凌远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冷冷道:“江湖中的人,即便是隐士,我也不可能一无所知,所以,你们应该不是江湖人!”
夜锦衣和叶青轩对视了一眼,心中倒是闪过一丝讶异。
“前辈好眼力!”白慕朗轻笑了一声:“不过……其实前辈大可以不必费心猜测,我们的身份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只不过是……没人问罢了!”
白慕朗学着展梵音,轻飘飘的回了他一句足矣让人气的吐血的话后,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想必前辈也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宝物而来吧!”
“你说什么?”凌远心中一惊,开始暗自戒备了起来,全身的真气瞬间提起。
“前辈不必惊讶!”云枭感受了屋内忽然爆发出的一种威严的气势,心中一动,面上却吐了吐舌头,瞪了白慕朗一眼:“此时现在江湖之中人人得知,也都趋之若鹜,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不过前辈可知道这件宝物的由来?”
“由来?什么由来?不就是一个现今落寞的人家祖传下来的一个宝物,却不慎泄露了秘密,被那个叫什么菊花门的知晓,于是那户人家便把那个藏宝图公之于众吗?还能有什么由来?”凌远皱着眉,不知为什么,自从进了这间屋子起,他的心中就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徘徊不去,而此刻预感更是愈加强烈。
“那只是对外界的传闻罢了!”白慕朗轻笑:“这个宝物之事确有其事不假,不过不是什么落寞家族的祖传之宝,而是几十年前平南王爷和王妃助先帝打天下时,所留下的一件宝物!”
“你说什么?”凌远心中大惊,猛然从座位上站起!
白慕朗呷了一口茶,和梵音等人对视了一眼,再次微微一笑:“我说,那件宝物是现在的平南侯家的祖传之宝!”
“你!”凌远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