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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那样的高手这件事,更是无从了解,甚至连他在哪也不知道,因此不敢贸然行动!”
寒奕风歇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桌旁坐下,右手轻轻的抚上书桌上的奏折,心不在焉的看着上面的字迹,继续道: “第二点,则是因为当年那个杀死卫将军全家的人伏诛之后,隐门的人曾经来过一次!”
“哦?”梵音一想,瞬间反应过来:“莫不是来求和的?”
“没错!”寒奕风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有些冷冽:“隐门的人说,卫将军和他们隐门有着血海深仇,此次出关不过是为了报仇,与大离无关,希望大离不要插手!至于杀了大离的爱将,他只能给咱们陪个不是,只要解决这件事,从此以后,凡尘的纷争与他们无关!”
……
梵音摸了摸鼻子:“隐门的人真的这么说的?”
寒奕风的眼神一瞪:“朕还能框你不成!”
……
“皇上您误会了,我……臣只是觉得,这个门派委实有些自大好笑!”
“哼!些许是他们隐居惯了,也唯我独尊惯了,忘了朝廷的厉害了!难道他们以为他们是神仙不成!”
“那么先皇当初作何反应,难道真的答应了?”
“怎么可能?”寒奕风皱了皱鼻子:“虽说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是若是真的就那么简单的答应了,那么以后皇家威仪何在?就在先皇准备将那次隐门来的三个人全部处死之时,此事又出现了变故!”
“变故?什么变故?”
寒奕风的眼神撇了撇梵音。
梵音随着寒奕风的视线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看着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恍然:“难不成这变故我和有关?”
看着寒奕风眼中的赞许之意,梵音的心中开始暗自回想,十多年前,和我有关的人,会是什么人呢?想着想着,梵音心中忽然想到了那个虽然远在千年时候,但是近日却时时浮现在她耳中的一个名字……
“……难不成,是平南王?”
寒奕风眼中的光芒更胜!
“啧啧!”半响,他忽然开口:“怪不得慕朗,锦衣,和青轩时常在我面前说你的聪明才智绝对不在昔日的平南王和平南王妃之下,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皇上谬赞了!”梵音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脑海中却仍然在高速运转:“难不成当日,是平南王……是师父阻止了先皇?”
“没错!” 寒奕风点头,话语中丝毫不给自己的父皇留情面,“父皇对平南王向来是言听计从,而且当时,就算平南王不提,那件事暂时也不会有什么进展,毕竟朝廷当时对隐门的一切一无所知,可是即便如此,先皇当时还是全力诛灭了来的三个隐门众人的两个,只留下一个回去带一句话!‘朕的大离虽然不屑于与一个武林门派争斗,但是也绝对不会怕了你们,若是再有下一次,休怪朕率领几十万大军踏破你的隐门!’”
“至于后来你娘亲遇害和隐门有关这件事,就不是我当初所能了解到的了,虽然展家也还算个大族,可是毕竟你父亲当年毕竟官职不高,我的情报网就算太严密,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关注一个小小官员的妻子,何况这件事情你父亲当时并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只对外说你娘亲是病死!而且当年隐门刺杀你娘时也并不在京城内!”
……
“看来……当时那些人挑选在城外动手,也不光是由于我师父的原因!”不知道过了多久,梵音忽然若有所思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梵音回过神来,“虽说当时没有将隐门除去,可是先皇的那一番手段,也一定是震住了隐门中人!”
“呵呵!”寒奕风轻笑了一声:“当时那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前一阵子,朕已经大概打听到了隐门的位置!”
“真的?”梵音心中一喜!
“没错!”寒奕风再一次递给了梵音一个纸笺,“说起来,这件事也有你们的功劳!”
“我们?”梵音挑了挑眉。
“嗯!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们在寻找宝物的途中,和那个隐门的韩枫在密室之中交手时,他曾经说过一句口诀?”
“难不成是那句‘ ’?”
“没错!虽说那句口诀刚刚听到的人会觉得摸不着头脑,但是朕毕竟找寻隐门地点多年,本身就有了一些线索,所以在加上那句口诀,隐门所处之地也就呼之欲出了!”
“那么隐门究竟在哪?”
“极北之地!”
“极……北之地?”
“没错,就是一直往北走,穿过北部的那一个女子当权的(文!)国家楼苏国,再往北走一(人!)个月左右,会到达一(书!)个地方,传说那个地方(屋!)是世界上最冷的地方,终年积雪……”
“……您说的……该不会是北极吧!”
“嗯?什么北极?”寒奕风一愣!
“没什么!皇上请继续!”
寒奕风狐疑的看了梵音一眼,继续道:“传说那里有一座冰山,而隐门,就在那做冰山之上!”
……
“完了?”梵音愣愣的问。
“就只打探到这些!”
“……可是……” 梵音有些无语,“北……极北之地那么大,山又那么多,那个隐门究竟在哪座山上?”
“这就要靠你的才智,到了那里之后,再四处打探了!”寒奕风笑眯眯的道:“毕竟极北之地谁也没去过,而且那个地方连个国家都没有,谁有没有想过在那儿建立什么情报网。”
“梵音,你是平南王的高徒,我相信你一定会不负朕的所托,不负众望的!”寒奕风笑眯眯的加了一句,可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皇上的聪明才智犹在梵音之上,为什么皇上不亲自去找?”梵音深吸了一口气,暗自磨牙!
“朕也想啊!”寒奕风装模作样的长叹了一口气,“可是朕实在是分身乏术!你看看!”
他顺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封沈珏的奏折甩到桌子上:“你看看,朕现在还日夜呆在京城中呢,这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是朕真的去找隐门了,那这大离不还得翻了天了!”
……
“皇上,梵音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梵音就那么“欺君犯上”的直勾勾的看着寒奕风不知道多久,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说!”
“当初慕朗问您是否知道隐门之事时,皇上为什么推说不知?”
“这也是你师父,也就是平南王嘱咐的!”
“啊?”
“当年那几个隐门中人来之时,平南王就曾经说过,这件事情时机未到之时,不宜对外宣布,以免打草惊蛇。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父皇也就听从了平南王了意见,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而到了朕继位后,就在你传出康复的消息的前几天的一天夜里,平南王找到了朕!”
“哦?”
“平南王那一日对朕说,他找到了一个徒弟,就是展家的二小姐展梵音,说你助朕铲除隐门,但是希望朕在时机未成熟,你羽翼未丰之前,不要将此事告知与你!”
……
“……那我师父说没说,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成熟?”
“就在你找完宝物回来之后!”寒奕风轻声道:“也就是现在!”
……
不知道过了多久,梵音挪动了一下步伐,在心中暗骂了一千次的老狐狸之后,终于压下了心中的别扭之情:“既是如此,那……梵音就告退了!”
“嗯!”
梵音再一次深吸一口气,胡乱的施了一个礼,就要转身出去。
“等等!”
身后寒奕风的声音再次传来。
梵音的脚步一顿!
“小心!”
……
夜。
亥时一刻。
沈府书房内。
“都准备好了吗?”沈珏坐在书桌后,闪烁的烛火印的他的脸色忽明忽暗。
“启禀老爷,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骑射营中的弟兄也已经准备待命,掌握城门的大人此刻也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现在,京城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嗯!一定不要有事要什么纰漏,否则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老爷请尽管放心!”
“那就好,临儿呢?”
“少爷也被锁在房门中,而且被下了不损伤身体的迷药,相信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不会醒来的!”
“嗯!”沈珏微微颔首,直起身来,在房间踱着步,忽然间长叹一口气:“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是皇上受奸人蒙蔽,要伤我沈家满门,我这也是为了自保,希望临儿能知道为父的良苦用心!”
“老爷请放心,那狗皇帝要行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奴才第一个不答应,那狗皇帝落得今日,也算是自食其果!他日老爷登基为帝,定会成为一代明君!”下首的一个人神色激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