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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阿薰连忙赞同,“我根本就没醉!”
一般喝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不过看着阿薰瞪着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表情,还真是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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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
下毒
从连陌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梁双儿涂着蔻丹的指甲里落下了一些细小的红色粉末,沾在阿薰嫩红的唇瓣上,根本就看不出来。
梁双儿自以为天衣无缝,连子渊都瞒过了,却逃不开他的一双眼。
能除去阿薰不是更好吗?
没有她,一切都会如他所想的那样……
连陌端起酒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让王妃喝些茶水可能会好点。”梁双儿脸颊红彤彤的,抬头看了子渊一眼,又迅速低下。
心跳非常快,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她成功了!
东豫王竟然没有察觉!
公子一定会非常高兴!
“梁小姐……。”子渊的话才出口,首座上皇后忽然惊叫一声。
“快!快请御医!”皇后急切地喊道,侍女慌张地跑出去。
“皇上晕过去了!”宴会顿时乱成一团,人人都担心地看着皇上。
现在的局势,皇上可不能撒手就走啊!
寿王站起来,眯着眼看皇上的神色,心里知道不妥,转头便和南蛮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南蛮王似乎同意,点点头。
片刻的慌乱,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子渊再找梁双儿时,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该死!
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让她得手了!
“皇叔,怎么了?”连陌看见子渊冷凝的神色,立刻敏感地问,看看阿薰,刚才只是喝醉了胡言乱语,怎么现在竟然闭着眼睛,“阿薰睡了吗?”
子渊不管皇上那边的混乱,现在整个宴会中人人都慌乱不堪,自然有许多人把目光投向他,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东豫王只是抱起自己的王妃,匆匆走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冰澈守在马车旁,刚才看到宴会中慌慌张张跑出许多人,就知道出了事,现在看到王爷也出来了,更觉得不妥!连忙迎上去:“王爷,出了什么事?”
痴傻
“看到梁双儿了吗?”子渊沉声问,把薰放到马车上,眼底一片紫色的深渊。
冰澈眼光一闪:“刚才属下看见她跑出来,神色有异,属下便派人跟着她。”
“把她抓回来,立刻!留下活口!”子渊牙齿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夹杂着冷冽的杀气。
冰澈连忙吩咐下去,跳上马车:“王爷,回王府吗?”
“对!”子渊看着昏睡中竟然没有一丝动静的阿薰,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恐惧。
“皇叔?”跟着出来一同上了马车的连陌疑惑道,“梁双儿是如何下毒的?”
“她指甲里藏着毒,”子渊垂下眸子,手指收紧,骨节泛着青白色。
原来皇叔也看到了,连陌暗叹,“皇叔既然知道她藏着毒,为何还让她接近阿薰?”
子渊眯起眼:“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章门穴上。”如果不是看到梁双儿这个微妙的动作,从他的角度,恐怕都不能发现她在下毒。
“她为何要这样做?”
“公子墨。”子渊缓缓吐出这三个字,声音虽轻,却有千钧的重量。
连陌一怔。
马车飞快地朝东豫王府的方向飞奔,子渊心急如焚,把阿薰抱起来:“阿薰,醒一醒!”
怀中的人仿佛睡过去一般没有丝毫动静,身子软软的,依旧温暖。
突然之间那么害怕,她会不会永远这样睡下去……
“皇叔!”连陌按住他的肩膀,“阿薰不会有事。”细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怜惜,连陌忍不住用指尖小心地,轻微地,碰了一下子渊的脸。
胸中忽然涌起一股大火,烧得全身滚烫。
子渊此刻全身心都在阿薰身上,毫无所觉,忽然间低下头,含住阿薰红润的唇瓣。
“皇叔!”连陌大吃一惊,用力把子渊拉开,“她已经中毒了,你救不了她!”那么冷静睿智的皇叔,竟然也会如此痴傻。
从小就喜欢你
“毒没有进到她口腔,她一直昏睡,不会流进身体里。”子渊把含进口中的津液和胭脂一同吐出来,再次吻下去。
连陌收紧手指,在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双肩:“够了!”
子渊眸中瞳孔紧缩,看着连陌。
连陌偏过头:“皇叔应该以大事为重,皇上……应该不行了。”
“大事?”子渊忽然冷笑一声,“你心里的大事就是皇位吗?”
连陌抿唇不语。
“本王会把皇位给你,”子渊眸底一片冰冷,连同周围的空气都冰冷地仿佛冻结,“可我的大事,就是阿薰,我要救她!”
“我不同意!”颠簸的马车中,连陌的声音忽然拔高,手指着沉睡不醒的阿薰,“我希望她从此就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子渊抬起头,即使马车里光线昏暗,依旧让他脸上的震惊清晰地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连陌冷冷地笑起来,笑声里夹杂着一些破碎的低沉:“是,我是变态,我是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子渊眼中的光变幻万千,忽然凝聚又忽然消散。
“陌,你喝多了。”子渊冷静的轻轻吐出几个字。
最无情的宣判,连陌望着他笑,狭长的凤眼本该多情又妩媚,此刻却有微微的光亮透出来:“我醉了,我醉了……。恭喜皇叔,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成亲。”
马车停下,冰澈在外面说:“王爷,到王府了。”
子渊没有片刻停留,抱起阿薰走进王府。
冰澈留下来,站在马车旁恭声道:“七皇子请进王府。”
“不必了。”连陌看着门口消失的秀美背影,如此决绝,没有任何的留恋。忽然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扯动唇角笑了起来。
冰澈看他这个笑容看得心惊,七皇子一向风流温雅,虽有时也会生气或者不高兴,却从未像今晚这样,浑身透着一种诡异的邪气。
召唤
上扬的唇角和狭长的眸子,让人仿佛看到一头凶猛残忍的野兽。
冰澈施了礼,连忙进去。
严成接到消息,跑出来,看见子渊怀里昏睡的阿薰,立刻说:“王爷,梁双儿已经带回来了。”
“立刻带来见本王。”子渊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地命令,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放过她!
阿薰安安静静躺在床边,脸颊上有一抹红晕,那是刚才喝了酒染上的,子渊看到,更加痛心疾首。
御医跪在床边诊断,半响才皱眉道:“回王爷,王妃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只是中了一点点迷药而已,睡一觉就不会有事。”
“迷药?”子渊看着阿薰的脸,没有任何不妥,确实像昏睡了的样子。
可是梁双儿搭上一条小命,只是为了对阿薰下一点迷药吗?
不可能!
子渊站起来,大步走向外间。
严成已经押了一个锦衣罗裳的女子跪在厅中。
“梁小姐。”子渊居高临下俯视跪着的梁双儿,气势如虹,叫人心惊,“你究竟对阿薰下了什么毒。”
梁双儿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公子的毒,那些庸医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站在一旁的冰澈却浑身一惊!
那个笑容……和刚才门外七皇子脸上的笑容,多么相似……
浑身上下都涌起一股十分不舒服和恐怖的感觉,冰澈第一次感觉手和足都无比的冰凉,似乎一瞬间到了三九寒天。
怎么回事?
难道王爷真的没有猜错,七皇子暗中和公子墨有交往?
可是……七皇子没有必要这样做!
铮——
苍茫的夜空中,一声单调的琴音忽然想起,仿佛从天上传来,动听中夹杂着一丝神秘,像某种宗教的召唤。
铮——
又是一声,虽然是单音,可是动听之处,让人从心底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是……想流泪的感觉…。。
梁双儿眼前仿佛看见无数美丽的花瓣,笑容扩大,越发显得诡异骇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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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开虐了哦~~~哀家心底善良,特地说一声的
不再是神话
冰澈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时间忘了男女授受不亲,揪住梁双儿的衣领:“怎么回事!?”
梁双儿诡异的目光转向子渊,仰头大笑,美丽的容貌一瞬间变得十分狰狞:“东豫王,你再也不是神话了!”
子渊浑身一震,紫色的眸子忽然急速地旋转,冲进内室:“阿薰!”
梁双儿的笑声在夜空中传的十分远,尖利地仿佛无数把尖刀,众人心头没来由地一痛。
不再是神话?
这个女人居然胆敢说出这样的话,东豫王永远都是神话!
房里,阿薰依旧安静地睡在床上,没有什么不对劲。